“王八蛋,给我吐出来!”
墙角那凶神恶煞的小女孩暴吼着,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地冲了过来,目标是教室中另一个角落、在众人簇拥下不知在嚼什么的小男孩。
围着小男孩的那帮同龄孩子哪里允许小女孩如此放肆,不约而同地挡住道:“白门,不许动太子!”
“你们这帮奴才!”白门哼了一声,照冲不误。先是两拳撂倒一个,再来是飞腿搐翻一个,接着将死死抱住她的障碍物马丁猛地过肩摔向墙角,由他自由落体去。最后气势汹汹地低头猛冲,撞开沿途一干人,直奔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漂亮小男孩。
太子早就吃得差不多了,那原先的巧克力蛋糕如今就只剩一个胚子。
“混蛋!你”白门挥舞着拳头就要击中对方鼻梁。
“对不起嘛,我赔你一个好了。”抹着嘴巴的太子微笑着软绵绵地说。
“放屁!你拿什么赔我?这可是我亲手做给凯的!”
闻听此言,刚才被白门放倒的太子亲卫队队员们全都滚倒在地,狂笑不止:
“哇哈哈!凯会收你的蛋糕?别做梦了。”
“情圣阿凯只喜欢性感美女,你又不性感又不是美女。”
“就是,蛋糕还做得这么难看,想来也好吃不到哪儿去。”
众人七嘴八舌地讽刺着,说得白门头顶冒烟,左右开弓把这帮人抡得贴着墙壁站了一圈。
“小子,纳命来!”白门是个发起疯来不顾一切的人,当即就要向太子付诸行动实现诺言。
“你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出自教室门口那个方向。众学生仿若盼到了救世主一般,纷纷欢呼:“莫斐司老师来了!”
背负着众人期待的莫斐司义正言辞地来到白门和太子中间,厉声呵斥道:“白门,你怎么又欺负太子?”
“鬼要欺负他!这个死鬼偷吃我的蛋糕。”
“吃块蛋糕有什么了不起?你家穷得连块蛋糕都请不起吗?”莫斐司的神态好像全世界的真理都站在他那一边。
白门懒得跟他废话下去,直接挥拳攻击,完全无视莫斐司身材上高度与宽度的优势,莫斐司也不管她是个才十岁的小孩,一把揪住白门的衣领扬手甩了出去。
围观的学生一点也不觉得他出手太重,反而为他加油助威。
这样的戏已经上演了不下数百次,基本上每天一回。可白门从来没有学乖过,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反而越挫越勇。
“你们这帮奴才和不要脸的恋童癖。”白门从桌子下面爬起来,怒骂道。
莫斐司气得要死,把所有风度和信条抛诸脑后,发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丫头。
“我不管你老爸有多厉害,今天我就要顺应民心,为大家扫除公害!”
这时墙角的太子发出一声小小的疑问:“白门,我做一个赔你行不行?”
白门当即暴吼:“少装乖,那能一样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太子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地问。
“怎么办?k你一百拳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门,你敢k就试试看。”莫斐司挺身而出。
朝仓太子可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偶像、梦中情人,不要说是一个白门,就是十个也休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动一动太子。
白门接近不了太子,无法报仇雪恨,就随手从课桌上抓铅笔盒、书本、杯子掷过去。要不是这所贵族小学里用的是上好红木做成的桌椅,坚固耐用,白门早就拆了拿来砸人了。
把所有能丢的东西丢完之后,白门又气狠狠地踹了桌子几脚,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地冲出去了。
“这破学校,迟早有一天我放把火烧了它。”白门冲出校门,直奔停车场,把司机揪过来,叫他开车回家。
“小姐又上不下去啦?”司机心中揣揣地问。
“少废话,快点闪。这种破学校我一天都呆不下去。”
白门翘着二郎腿坐在加长拓宽的凯迪拉克里,把冷气开到最强,消一消旺盛的火气。
“快点叫老爸给我转学,离开那死鬼,越远越好。”
车子开进白家庭院,白门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一路杀进大厅。
白若崎正坐在沙发上接听电话,冷不防白门猛地跳上了他的背“老爸,我要转学!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啦!那死鬼天天克我。我要转学,我一定要转学嘛”
白门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就这样。晚上你再跟我汇报。”白若崎说不下去,匆匆挂了电话,拍拍女儿“宝贝儿,你这已经是第七次了,又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啦?”
“死鬼吃了我的蛋糕,他那帮奴才和老变态还帮他说话。”
“什么?那还得了?”白若崎骂道“竞有这种黑白不分的事是哪个蛋糕?该不会是那黑不溜秋的焦炭吧?”
“那是我做的巧克力蛋糕!”白门大叫。
“喔,那小子吃了?可别毒死了呀,朝仓老头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白若崎若有所思地说。
“老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宝贝儿,算啦,一块蛋糕嘛。老爸给你找的这所雅维利加的小学可是世界一流的,许多哈佛剑桥的毕业生挤破了头想要进去教书呢。”
“不行,我死也不要跟那个死鬼在同一屋檐下,死鬼和老变态我都不想再看到。”白门撒泼加上耍赖,就地打滚,拿名贵的校服擦地板。
“好、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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