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亲信,”
“那便好说了,你对李固府上处处皆都相熟么,”那大汉又进一步地逼问后,便略略顿了下,然后恶狠狠地道:“机会只有一次,想好了再说,不然可是要割掉耳朵的,”这显然是有所目的而來的了。
“相熟,相熟,李固府上沒有小的不知道的,”那褐衣人有些怕了,缩着脖颈,仿佛有一只千斤重的手掌将他的脑袋按进去了似的。
“哦,那就十分好了,我等正愁沒个问去,你却自己來了,”那大汉面露喜色,和众人一哄笑了,继续道:“你可知道我是谁么,”
“您是军老爷,朝廷的官爷爷,”那小子显然被那大汉唬破了胆子,现在全然沒了放出的锐气。
那大汉听他这么一捧,不喜反怒,大喝一声:“找死,”顿时将脚往地上狠狠一跺,那把宣铧大斧便嚯的一声如流星坠月,愣是砍在了那树干之上,轰隆一声,树干折了倒翻过去,这一下变故,可把绑在树下的那褐衣人给吓唬坏了,小小的一颗胆全给吓破了。
而那斧落之处恰好在那小子的顶面之处,就在那小子不知自己是哪里出错,内心纠结不定之时,那大汉火气腾腾地开口了,骂道:“兀那天杀的官兵,也配让老子來做,告诉你,俺们是少华山寨的人,”
“小的狗眼不识泰山,还望大英雄饶恕则个,饶恕则个,”
“你想活命,那也容易,你只需按俺的吩咐做,”
“好,好,好汉说什么,小的便听什么,”
“我等听说你们李固老爷家底颇丰,我们少华山需要借个几百两來用用,你家老爷出的起吧,”
“出的起,出的起,只是,这等事,要小子做什么呢,”
“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才是啊,”大汉说着弯下腰,一手搭在那小子的肩头,道:“你家主子叫你來干什么,别以为我们不晓得,干什么,刺探军情,是也不是,”
“啊,,,”那褐衣人被那大汉这一语道破,顿时连最后剩余的底气都沒了。
大汉捏紧了他的肩头,道:“俺们少华山攻下了华阴县,你们害怕了,所以连夜拍你來远远打探成败是也不是,说,你家主子指示你來此,他究竟案得什么心,”
那褐衣人的肩头显然是被那大汉捏痛了,心里吃痛,口里连连叫唤道:“我说我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那大汉松开了手,弃了他肩膀道:“你要是敢算花招,骗俺半个字,俺便将你的耳朵钉在这树桩上,”
“不敢不敢,小的实话实说,俺那主子向往江湖,喜欢结交各路江湖之人,当今又听闻贵山寨攻打华阴县和官兵交战正烈,我家主子有心投奔,但是我家主子的小舅子却极力反对,备述投奔的坏处,于是,主子便派我连夜前來,看看山寨的实力……”
“那你觉得,俺们少华山的实力如何,”那大汉听了,脸上阴晴不定。
“小的躲在暗处看了一夜,着实了得,把那官兵杀的四下逃窜,溃不成军啊,”
“既然如此,你回去,便带俺去见你的主子,你只需备述少华山的厉害,剩下的我自会处理,此外,你还需要去探听你主子的口风,他若投奔我等,献出了金银,那么自然少不了你的一份,山上也记你一功,做个小头目安详天年,但如果他不想投奔我等,反而有加害之心,你更需及时通报,等我拿五千人马來到,荡平这关西镇,我非但会饶你不死,而且还会记功一等,我的意思你可懂得,”大汉恩威并施地将这些话都交代了个明白。
那褐衣人一听,心里立刻了然,道:“小的愿意归顺,听从好汉调遣,”
“这便好,”说罢,那大汉使了个眼神,侧旁的人上來,抽出一把尖刀逼近了那汉子,一刀将他上身的麻绳隔断,松了他的绑。
那褐衣人一得自由,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便扑通跪在地下道:“小的拜见大哥,”
那大汉鼻子哼了一下,道:“起來,你叫什么,”
“我叫小柿子,”
“小狮子,够威武,不过这身板,太差了,你是狮子,还不如叫虱子,”那大汉听差了音,一番嘲弄完了,大家一哄又笑了。
小柿子尴尬地笑笑,也不敢反驳,只得一个劲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