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闪过脑海,嘴上就欢喜地斜斜咧的海开,这副万恶的样子,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另一般享受”,“爽得多”这两句像是无限旋转的陀飞轮,在他心里钻出深深的痕迹,爆出一捧又一捧的兴奋,瘦猴最后一次回头扫了一眼那空荡荡的院子,觉得仿佛一切犹如梦境,但就算是梦境瘦猴此刻还沒切入正題,也是万万不愿醒來的,那两个面相不善的诡异家伙不在身旁,瘦猴觉得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轻快,就连嘴里的烫伤都跟沒事似的。
“好歹也是两个乖巧的人,在爷爷要爽快时,也懂得回避,关西一趟如果做成了,以后回了老家也养这般的两个奴才伺候着,到时候,还要买大宅子,买方才那样的大轿子,将小青也一并买了去,到时候那阿菱一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等她死皮赖脸到我门上來求我收了她的时候,哼,我就叫那样的家伙拿了柳叶弯刀戳了她出去……”瘦猴一念想过极多,心里不由地乐开了花,但他却万万沒有想到,那两个李家的人并沒有离开,就在探着脖子在门口瞭望的那一阵,两个汉子已经悠闲地坐在了他正上方的房檐上,悠悠地躺在上面,咬着一根狗尾草,抱着后脑,看着天上那月色朦胧,脸上浮现这得都是一层薄薄地坏笑。
瘦猴黄粱美梦般地将这念想闪过,那双炽热的目光又迫不及待地挪到了这美妇人的身上,沒人在背后,瘦猴这就自在多了往前走了两步,那桌上的一盏青灯兀自在跳动着,瘦猴揉着声音道:“美娘子,沒人了,他们都走了,转过身來吧,”
那美少妇沒有说话,也沒有应他,还是文静地独自对着青灯,仿佛正出神想着什么似的。
瘦猴瞧着美少妇羞赧的样子,便有开口挑逗道:“羞什么,那些下人都走了,此刻就剩下你和我了,小娘子,你说我该从哪里开始呢,”
那美少妇沒有回答,只是肩头隐隐约约震了一震。
“哎呦,不要怕不要怕,我可來了啊……”说着瘦猴轻轻地迈着步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生怕发出半点声响,讲这美好的氛围刺破一般,瘦猴一边往前走,一面将衣甲的暗扣一颗颗飞快地打开,不出两步便将上身的铠甲一并卸了下來,不巧的是,方才偷偷塞在里面的荔枝瓜果顿时叮叮咚咚地漏了一地,这下可让瘦猴有些发窘,好在那美少妇只是闻声将头低了一些,并沒有转來相看。
瘦猴将衣甲轻轻放在了地上,就地将四下散落的东西全都又放在了衣甲下面,遮挡了个严严实实,最后将头盔也摘了下來,往那一放,双手搓了搓,心里真当是兴奋到了极点,瘦猴往前继续走,朝着那美少妇的背影越走越近,也将那美少妇的背影在昏暗中越瞧越清。
这也是走得近了,瘦猴才发现,原來除了那件修满繁花盛世的长袍被看的真切之外,那头上的红纱犹如盖头似的东西原來是这美娇娘的一缕缕的发丝,从上面垂下來,瘦猴连女人的红装的不曾见过,哪里见过像这般发丝微微发红的美娇娘,那句“另一般享受”的话又不由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莫非这女子不是中原的人。
瘦猴曾经也听那些跟着孟督监去过边疆的将士们说,在大宋之外有一个地方,那里的女人眸子美极了,并不是中原人所有的黑褐,那么现在这位美娇娘是不是也是从大宋之外的地方來的呢,瘦猴心里想着,觉得愈发能解释那“另一般享受”中所含的意思,心里那个欢喜怒放,哪里有功夫去多想些其他,只是,这般的难得的女人马上就要被他享受了,等今后不管去了哪里,都是极有面子的一个谈资,就算那些督监将军,哪里消受的过,就算今后在茶馆里,说一句“老子曾经做过怎样怎样的大轿,睡过怎样怎样的女人”料他哪个敢拿青眼瞧我,瘦猴心里想着更加爽快了,在还有两三步的时候,急忙将上身穿着的玄色里衣也一并脱了,露出一身精炼的肌肉來。
瘦猴看着那柔顺的微红长发,看着那长袍微微抖动,自己的也似乎被传染般地紧张起來,**焚身之下,愈发觉得口干舌燥,非但双手开始不老实起來,就连喉咙里的那颗喉结,都开始不自主地一沉一浮。
“小娘子……我可來啦,”瘦猴说着便将一直手按在了那支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