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紧紧扯着马面的后背,抖到了半空,双臂用力往旁边一甩,立刻将马面整个人就丢了出去。
马面还沒回过神來,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轻飘飘地,耳边呼啸着两股气流蹿过,还沒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身子便重重地戳在了几步开外的乱石之上,这一跤摔的可着实不轻,让马面连连翻了几个跟斗这才消去了去势,可是,等马面四肢朝天地仰面摔在乱石上的时候,马面已经沒了方才的嚣张,全身被地上尖尖的乱石,划出一道道的血口。
马面在地上痛的來回缓缓地翻转着,怎么也觉得天旋地转,站不起身來,这时候,站在近处的几个壮实囚犯看见这情况立刻三步两步赶了上來,将马面扶了到边上去坐下來,而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带着几个汉子朝着晁盖走了过來,那为首的汉子晁盖认得出來,正是昨夜的那个熊黑煞。
熊黑煞将袖子往胳膊上一撸,露出了手臂上黑呼呼的体毛來,熊黑煞瞪着一双犹如马镫般的怒眼,朝着晁盖喝道:“去你娘的鸟厮,也敢在爷爷面前逞力气,”说着便是要上來将晁盖和那囚徒撕成两半。
晁盖一看这样,立刻将身子横迈出一步,像一堵坚硬的高墙一般将那囚徒挡在身后,保护了起來。
晁盖看那熊黑煞的块头就心里约莫知道了这厮力气显然要比常人大一些,这泰山压顶般地扑过來,可要小心应对,晁盖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熊黑煞的下盘上,在心里默默估量这熊黑煞每一步的落点和距离,就在晁盖拿捏住了熊黑煞欺道身前的落脚点,准备先下手攻其下盘的时候,晁盖却顿时觉得背后有一股犹如山洪般的力气从他的肩头涌上來,有万钧压顶般地将他朝后一把扯倒。
晁盖失重顿时被压趴在地,而就这仰面朝天落地的一瞬间,晁盖一眼瞄到了身后的人,,竟是,方才的那个可怜兮兮的囚犯。
那囚犯一举将晁盖砸倒在地,顿时将全身的软弱都丢的一干二净,脸面上再也看不出懦弱的熊样,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霸气和得意。
囚犯的这个表情深深地映入了晁盖的瞳孔,让晁盖顿时觉得天寒地冻,落入了一个布置周密的圈套里,晁盖怎么也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昨夜那个懦弱的囚犯,尽然是霸气内敛故意装出來的,他也想不到,自己好心出來罩他,却是他在背后给自己來了这么一手。
但是,毕竟晁盖也是走过江湖的人,晓得人心究竟可以黑暗阴损到怎样的程度,当下,晁盖咬咬牙只能将这一口恶气都吞吞咽到肚子里,凭着直觉,晁盖晓得那囚徒这般精细而又艰辛的伪装起來,不是为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击,后面一定还有更多的阴谋在等着他。
晁盖想到这里,立刻想翻身起來,可是还沒來的及一个鲤鱼打挺翻起來,那熊黑煞已经快步冲到了面前,双手一锁自己的臂膀,突出一面的肘尖,朝着刚刚跃到半空的晁盖就是猛地拦腰一撞。
晁盖眼疾手快,虽然身处半空好无所依,但是,晁盖急中生智立刻将双掌迎着那熊黑煞挡了过去。
虽然这一掌补得及时,沒让熊黑煞这一肘子冲断肋骨,但是,这熊黑煞的蛮劲却是难以抵挡,晁盖跃在半空的身子还是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朝着断崖残壁狠狠地撞了过去。
就在这一霎那,秦东的声音在那边响了起來:“顺毛虎,快走,”
那装了半日软弱的顺毛虎此时终于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在秦东的一声招呼下,顿时抓起熊黑煞便朝远处迈步飞窜。
就在晁盖被撞的脑袋一时发昏,还沒回过神來的这一霎那,站在那小山包上早已待命的刘一毛顿时眼中闪过一道残忍而夺命的凶光,将手一挥,随即下令要手下将那支早就弄好的铁钎撬动巨石将晁盖压死,可是,就在手下们紧握这铁钎正要发力的时候,突然腰间吃痛,身子便被踹出了半步远去,一个个跌落下那小山包去了。
刘一毛被这突然而來的意外惊了一跳,回头一看,那在背后下黑手的竟然是昨夜新來的那个什么王公子。
好你个兔崽子,敢來坏你大爷的好事,艹,昨天的事还沒收拾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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