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想轻易露面,只是这情况紧急,也顾不得别的了,我在臧家卧底,对两位哥哥日后总有用,”秦东说罢便又告辞的意思,但是这一句却让史进不由地眼前一亮。
“日后不敢说,但是眼下却急需要贤弟帮一个大忙,这事关晁家兴亡的转折,來,我说与你知道,”史进上前一步,靠近秦东耳语着将自己的计策如此这般地详详细细说与秦东听了。
秦东听得点头,微微蹙起眉头,道:“史大哥,你确信那臧寒中会这般做么,如果他不这般來,那这可是会打草惊蛇的啊,”
史进微微地点了点头,道:“对于臧寒中这厮,我虽然不敢说,很是透彻地了解了他,但是,就依据这这日來他做的事,我也敢与你肯定,臧寒中这老家伙一定会这般做,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这一点,我总说的沒错,”
秦东点了点头,道:“好,那我们就依照计划行事,我呀等着看臧寒中这老家的好戏,”
“好,有秦兄相助,定然会事半功倍,马到成功,”史进说着便将这件事的行动计划最后拍了板。
秦东此时受了命,朝着史进和晁盖两人一拱手,道:“我出來也有一阵子了,此处,我久待不得,让那老东西起了疑心,那就不好玩了,两位仁兄,告辞,”说着秦东将斗笠又重新戴在头上,将脸面严严实实地遮挡了起來。
“那好吧,你要处处小心啊,”史进最后嘱咐了一句,便和晁盖一同将秦东送出了后门去。
晁盖送走了秦东,返回到了书房來,一屁股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就是垂着头,满脸的愁苦,过了半晌,顾自摇头长长叹了一息,这才抬起头,看着史进,满眼期盼的样子道:“史兄,你有什么办法沒有,明天又有两个麻烦摆在面前,让人如何是好,”
“现在……还沒有,但是,见招拆招,办法总是会有的,你也别太着急,越急心就越乱,心乱了,做什么都会变得更糟,”史进安慰着晁盖道:“明日我去当铺走一着,当铺的事就交给我吧,只是,晁大哥那边才是个最麻烦的事,得想个法子劝住他,现在可当真不是莽撞的时候,我们不但要斗勇,更主要的还是要斗智,”
“可不是……我大哥他却想不明白,只是一味地怨我,说我现在胆小怕事了,唉,我现在也是再愁明日那臧家将赌馆一开,挑衅起來,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我如何劝得住他,”晁盖眉头蹙在一起,那双精锐的眸子变得愈发忧郁起來。
“劝不住,也要劝,明天你缠住晁大哥,莫要让他分得开身子,另外,要通知下面,不管县城发生什么,千万不要直接通报进來,只要,明日不让晁大哥晓得,让那臧家捞上一天的银子,咱们就能行动咯,”史进道。
晁盖叹了一声,道:“也只能这般了,”
“那事分两头,咱们就这般各理一面,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养养精神,明日还有麻烦要面对,我先去忙了,”史进说罢便和晁盖告辞回了自己的房里。
【郓城县】
这一日的朝阳刚刚跃上三竿,郓城县里就已经热闹了起來,而一个消息也像潮水一般在郓城县百姓口中传扬开來,那就是,昨日刚刚查封的晁家赌馆,在一夜之间又重新开了张,这速度之快实在是让人咂舌,但是,更重磅的消息还不是这个,而是,但凡前一百位來赌馆押宝的赌徒,会每人获赠一两银子,这银子听着虽少,但是,这手法却也‘前无古人,后无來者’,在那些个赌钱如命的骨灰级赌客來说,就是一文钱那也是钱,更别说是一两银子,只要有白给的,那就是再好不过的消息,郓城县里昨夜一晚上就有这相关的小道消息流传开來,大家都觉得晁家疯了,但是,谁也沒有因为消息的荒诞而置之不理,反倒是好奇心大起,一个个早早起來从郓城县四面八方涌到了“晁家赌馆”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左右八挂鞭炮同时点燃,那个热闹的场面倒像是在过年。
赌馆原來的大门在这一夜间被重新粉刷过了一遍,拥挤在赌馆外头的众多看热闹的人看着不由地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路人甲指着那粉刷一新的赌馆对身边踮着脚往赌馆望的同伴说道:“嚯,果然是开张了,这晁家真是霸气,连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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