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及时告诉我。”香薰spa一般都是女生做的比较多,秦彻也不敢乱作判断。反正他就在眼前,就算她有什么不舒服,也不会出现的失控的场面。
“我干嘛要告诉你,就算不舒服,也应该告诉保健师和美容师。”顾欣然一边说一把拿了块软软热热的毛巾把上半身盖好,好像生怕他会突然冲进来似的。
秦彻突然怪怪地轻笑出声,默了片刻才低低地开口“我还以为在部队里呆了这么多年的顾少校会是一位不拘小节”
“别给我带高帽!”不等他把话说完,顾欣然便心急地打断他“这和不拘小节没关系,只是每个人都有不能随便触碰的软肋。我可警告你,别以身犯险!”
“安心呆着吧,我要是真想把你怎么样,你根本拦不住!”因为隔着屏风的关系,秦彻也不怕激怒她,反正她光着身子躺在浴缸里,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我现在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等我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别忘了,我当过两年雇佣兵,你不一定打得过我。”秦彻也乐得陪她逗趣。
“谁说要跟你打架来着?我是文明人,才不会随便动手。”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期待你会用什么方式‘不放过我’。”
俩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可能是因为气氛太过温馨和谐的关系,秦彻并没有注意到顾欣然说话的声音有渐渐变小的趋势。而且,说话的语速也较之前慢了不少。
当秦彻问起她如果不去部队,会选择做什么职业时,她居然沉默了近两分钟都没有给出回应。
“怎么,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秦彻不疑有他,又跟着问了一句。
可第二个问题已经问出近半分钟,她还是没有给出回应。
秦彻这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急忙起身叫她“小然,你还好吧?”
连意识都没了,怎么会好?
急促的追问依然没有得到回应,秦彻也顾不上其他,快步走上前拉开屏风。
果不其然,躺在浴缸里的她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两位专业人士已经选的都是最好的香料和药材,却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有些人属于天生易过敏体质,当多种不明确的成分混合甚至反应时,极有可能瞬间产生严重的过敏反应。
秦彻又气又急,利索地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随手拿了件大浴袍把她整个包住,对着外面大叫“来人!”
保健师和美容师并没有走远,听到boss如此着急地呼叫,也预感到了事情不对劲,急忙进来。
“把她交给你们的时候她还是活蹦乱跳的,这才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她就成了这样,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秦彻很快就把顾欣然抱到了一旁的休息区,虽然她的样子看上去好像睡着了,他却还是忍不住往坏处的方向想。
“这个别着急,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经验丰富的保健师芬妮还算冷静,并没有被**oss的盛怒吓到,而且反应也够快“艾琳,你快去拿薄荷,顺便让人把庄医生叫过来。”
美容师艾琳虽然年轻些,但也经历过类似的状况,她也没多说,急忙出去准备。
秦彻的心依然悬着,冲着保健师气急败坏地吼“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小姐她可能是对某种混合成分过敏,从她的气色和脉相看,应该没什么大碍事。稍后给她用过薄荷,再休息片刻就会醒。”不过,明明之前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却没有详加关注,确实是她们疏忽,无论如何,诚恳地表达歉意是必须的“抱歉,我们事先没有考虑到过敏的问题。”
“你说的最好都是真的,如果十分钟之内她还没醒来,你们俩”
“十分钟恐怕够呛。”芬妮不自觉地后退两步,**oss到底是有多着急,怎么说也是过敏反应引起的突然昏迷,即便用了薄荷催醒,十分钟也太苛刻了吧。
“你先去叫救护车,以备不时之需!”秦彻才不管那么多,他现在急得心脏一阵阵地抽痛,十分钟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
“是,我这就去。”虽然叫救护车确实有点夸张,但芬妮还是不敢违逆**oss的命令。不过,从boss的反应中,她可以基本认定一件事:这位顾小姐对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
所幸的是,经过一番紧急处喇后,昏迷中的顾欣然很快就恢复了意识,虽然眼神还有些迷茫,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但至少,她已经远离了危险。
跟着艾琳一起赶来的庄医生也说她已经没事,芬妮忙上前请示“那个救护车”
“让救护车在外面等着,等她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才能走。”秦**oss继续‘无理取闹’。
今儿他确实受了不少刺激,老天爷也乐得成全他的任性。救护车没有白来,有一位喝酒过量的顾客突然心脏病发,正好被救护车接走。
与此同时,昏迷了近十五分钟的顾欣然也终于睁开了眼睛。
可让秦彻意外的是,她睁开眼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尖叫!
“叫得这么大声,看样子应该没事了。”秦彻并没有被她吓到,而是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你我”顾欣然被吓得语无伦次,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一句正经话来。
秦彻急忙解释“你刚才突然昏倒,我没办法才把你”“不是有美容师和保健师吗,你为什么不叫她们进来?”虽然大大的浴袍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顾欣然还是表现得很激动,刚才她可是浑身赤果地泡在浴缸里,如果是被他抱出来的,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
“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秦彻生怕她挣扎着逃开,不自觉地把她楼得更紧,两只手像两把大钳子似的把她死死地扣在怀里。
“谁要你负责?你你要拿什么对我负责?”顾欣然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再怎么想挣扎也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无奈又认命地让他抱着。
难得见她小猫似的耍泼(年龄神马的都是浮云,只要心态年轻,耍泼也不是不可以),秦彻心情大好“以身相许,够不够?”
噗明明是她被看光了好吧,谁要他以身相许来着?
“流氓!”顾欣然确实被气得不轻,说话也有些口无遮拦,这种话要是对着坏人说说也就罢了,用这种口吻对着自己的男朋友(虽然承认得很含蓄,也算承认了吧)说这两个字,似乎有点不合适。
“你再骂,我真的要对你耍流氓了!”某人依然保持着面带微笑的表情,完全不考虑她是真的生气,权当是在打情骂俏。
四肢无力的情况下,顾欣然只能用眼神表示威胁“你敢!”
“看看我敢不敢!”然而,这样的威胁对已经动了邪念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另类的刺激。
你说我不敢,我偏要做给你看!
在顾欣然毫无反应的状况下,他的薄唇缓缓压下。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般地轻轻触碰,见她没有拒绝(四肢无力,还两只大钳子死死地扣着,她有拒绝的机会吗),他越发大胆,含着她微微泛红的唇辗转轻吮、极尽痴缠。
大龄剩(胜?)女顾欣然同志把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一直留到快三十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他夺去了。
要命的是,在被夺去的过程中,她似乎、好像表现得很享受。结束时,她依然保持着嘴唇微张的魅惑表情。
刚才的一番挣扎使得浴袍渐渐松开,加上领子特别大,她胸前人诱人景致也不小心走了光。
双重刺激之下,秦彻肯定不会好受。但,他心里很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且不说她刚刚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算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他也不敢忘那个方向想。
他已经认定了她,但她的心里却还要许多不确定。
“有料也不能这么随便露,我不是圣人!”秦彻一边笑着打趣,一边帮她把浴袍的领子拢好。进去看到她昏迷着,他急得差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根本没心思看她的身材有没有料,刚才不小心瞄了一眼,他才发现,平日里被严肃正装包裹着的身体原来如此火辣。
“流”顾欣然又想骂他,可想起刚才骂过之后惹来的‘大麻烦’,最后她还是把后面那个字吞进了肚子里。
“好了,别动怒,先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让人给你准备一些补气的汤。”
秦彻刚想起身,她的双手却突然缠上来“我不饿,就是有点困。”
“所以?”秦彻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抱着我我想睡一会儿。”
因为相信他,所以可以毫无顾虑,安心在他怀里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