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人军棍二十。”绝不宽贷。
冷面男发话了,治军如治国,严谨不二。
“二十军棍?!”军爷们脸都白了,哀嚎声立起。
“哈!这年头怪事可多了,还有不能笑的道理?”梁寒玉不高兴,蓄意唱反调,说着又故意笑了几声“笑是人的天性,无法遏止,不能因为你是面瘫就迁怒别人,遇着好笑的事不笑是死人。”
“面瘫?”战铁衣疑惑,面部肌肉却动也不动。
“颜面肌肉瘫痪,也就是像你这样,没半点表情啊!不行,模仿不来,小女子天生是笑脸,花一样的亲切美丽。”梁寒玉试着学他板起脸冷冷的说话,可是她发现太困难了,脸部肌肉抽筋中。
“你不用受罚。”她不是他的部下。
“我当然不用受罚,你当你是老天爷呀!避得着天下人的吃喝拉撒睡吗?看你还有力气罚人,明儿一早自个挪窝,省得我来赶人,本店不是客栈,不留人坏我名声。”好歹她是未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和几个大男人同处一屋象话吗?
“我说过我要住在这里养伤,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战铁衣声沉如铁,透着一股来自战场的肃杀。
侯千云、狄北鸿等人都为梁寒玉捏了一把冷汗,鬼将军的威名来自他对谁都不留情,绝对的冷情、绝对的强硬,令出如山,只有别人服从他的分,从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但他们不知道看似娇弱的梁寒玉本质是头母狮子,你强我也强,你弱我便吃了你,不要来踩她的底线,大家相安无事,要是明摆着和她过不去,她反击的能力也是惊人的强人。
“这位没死成的阿鬼将军,你见过地头蛇吗?我们仗着人多就能压死你,而且棺材足现成的,随时能替人收尸。”想威胁她,门都没有!
天不怕,地不怕,说的就是她。
“一天十两银子的投宿费。”战铁衣投出令人傻眼的震撼弹,大家以为他伤到脑子,怎会提钱这么俗气的事。
谁知道歪打正着。
有看过变脸变得这么快的人吗?上一刻还处在狂风暴雨之中,一眨眼间,后娘嘴脸变亲娘,和善到像个菩萨似的,梁寒玉一听脸上那个笑容呀,比百花绽放还灿烂,忒是迷人。
“谈钱伤感情,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一日三餐鱼虾肉菜任君挑选,包君满意,不怕你吃不惯,吃撑了,本店送上消食丸,免费。”有银子好办事。
“她她变得真快”侯千云硬生生打个冷颤。
“是呀!胆色不凡。”居然不怕战鬼的戾气,谈笑自若。狄北鸿啧啧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个比一个奇特。
“要银子是吧!”她说话的口气真像一个人,一个在他记忆深处很难抹灭的小影子。
梁寒玉笑得眼眸眯起。“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一百两包吃、包住,还包治伤的老和尚一个,五天结一次,先付款后享受,这两天算是本店的优惠,酌收你五两银子,药费另计,两不相欠。”
“好、成交。”他也需要一个疗伤的去处,有什么地方比棺材铺更合适,那些人绝对料想不到。
战铁衣胸口一痛,那一箭差点置他于死地,若非他的心长的位置异于常人,往中间偏了一点,否则箭头穿透,就算神仙下凡也难救。
更幸运的是,他遇到行事出人意表的棺材铺老板娘,要不是她比别人多一分细心,观察入微,此时的他早就被放入四角方方的棺木中,了结他短暂的一生。
换言之,他的命是她救的,没有她的阻止,他已是一具尸体,他欠她一条命。
“果决明快,很好,那么,在商言商,银子拿来。”呵呵!人在家中坐,银子天上来。
梁寒玉见财眼开的模样丝毫不引人厌恶,反而令战铁衣觉得她眯起眼狡笑的神情好像一只刚捉到耗子的小母猫,满足的伸出锐利的小爪子,不急着吃掉猎物先玩弄一番。
“寒玉丫头你呀!怎么什么钱都敢赚?阿弥陀佛。”她这性子得磨一磨了。
“不要再阿弥陀佛了,我听了耳鸣,老和尚别想偷懒,他是你救的,你要负责到底,待会走时别忘写下一份文书,说明他的伤从头到尾都是由你一手医治,与旁人无关,若是他伤势突然恶化了,那是老和尚你的罪过,本店不负责。”梁寒玉很冷血的将自己撇清,以防万一。
所有人闻言都摇头,哑口无言,这种没天良又缺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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