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已过。
郁嘉澜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功力不仅无恙,似乎还精进了好几个阶段。一把剑耍的虎虎生风。
郁锦鸾给他从早餐的时候,他心情甚好,便笑着道,“这一受伤,居然让我功夫翻倍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郁锦鸾伸着舌头跟着附和,心里却在闷闷的暗道,你倒是功夫精进了,我可是足足休息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
挥剑,斩落,旋转,脚尖轻点,落地。
一套剑法完美无缺的展示了出来,郁嘉澜心情愈发的好,连问那等沉重的事情,语气都轻快了许多,“小鸾儿,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郁锦鸾拿着包子的手顿了一顿,“啊……查的……没有任何头绪。”
她扁扁嘴,无辜的看着郁嘉澜,似乎在说自己也无能为力。
郁嘉澜咬了一口包子,“顺天府的人真是……”越来越无能了,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郁锦鸾跟着附和点头,心里却清楚的知道,不是顺天府不行了,是那尊佛太大,顺天府搬不动!也不敢搬!
“爹他……”她这几天没有出倾鸾苑,不知道郁博简是怎样看待这件事情的。
“爹很生气,直接就去顺天府报案了,不然你以为顺天府的会主动来调查案件,毕竟马场又不是衍都内。”郁嘉澜喝了一大口粥,神情很满足,“这是娘炖的吧,真好喝。”
郁锦鸾无语的看着他,也跟着喝了一口粥。味道还真的不错。
这厢,兄妹两个人正享受着早餐,门外却传来冬卉的惊叫声音。
“小姐,皇宫来人了。”
“啪嗒。”郁锦鸾刚啃一口的包子掉了。
“小姐,小姐,皇宫来人了。”冬卉咋咋呼呼的从门口奔跑而来,一边跑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郁锦鸾黑着脸看着脚下打了个几个滚已经变得漆黑的包子,冷冷的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冬卉,说了多少次了,不许一惊一乍的。”
“啊……”冬卉有些怯怯的挪动了一下脚步,试图往郁嘉澜的身后躲躲,一边呐呐无言,“小姐,奴婢,奴婢一时忘了。”
郁锦鸾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虽然是无比凶恶的神情,却让冬卉险些笑喷。她心知自己的过错,紧紧地抿着嘴瞪大眼睛努力克制着笑意。
郁锦鸾是何等精明的人,她那表情一出她就知道怎么回事!
“小鸾儿,你的丫鬟们可都让你宠坏了。”郁嘉澜在一旁坏笑,斜斜勾着的嘴角居然让冬卉看红了脸。
郁锦鸾叹气,家门不幸啊,奴婢被主子纵容成了这样,她也算头一家。
想起正事,她没有再去训斥冬卉,而是正经的对着郁嘉澜道,“哥哥,皇宫来的,还是快些去看看吧。”
郁嘉澜也点点头,去铜盆里洗了手,又换了身板正的衣服,方才带着郁锦鸾前往前厅。
到了前厅,郁博岩和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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