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玩也玩的尽兴,负伤也负得够多,我兴趣泛泛的说回去,莎莎说随便,叶子不答应,说还没唱一首歌呢,好歹这包厢也要了一百大洋,总不能一个小时就玩完了吧,多便宜了他们。咱仨是从不主张铺张浪费的,这话说得可带劲,于是三个人又坐下了,这会儿是规矩到不行,纯粹的K歌来着。
要是知道我们哪个有预知的能力,我想此时我们便完全可以逃过一劫,可惜我们都没有。
后面发生的事其实很狗血,也算是我在Q市所经历的第二场惊险片了,这件事过去很久后我仍心有余悸。
规矩的唱了半个小时不到,我去上洗手间,没想到冤家路窄,随后被人“请”进了一间豪华包厢,连带着叶子跟莎莎也搅了进来。
十来个魁梧男人,在一头猪旁围坐成一圈,十来个妖娆女人,贴在那些男人身上磨蹭。一屋的烟酒味,乌烟瘴气,五十二英寸的液晶显示器里居然搭配着AMei的《badboy》,熟悉的快节奏,熟悉的MV,我不知道该为在这样的场合里也能听到AMei的歌而庆幸,还是该为这帮不耻的人在我欣赏的音乐里下作而悲哀。
那头猪撒开四只蹄子靠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着两个抛光露点白花花的女人,一脸享受的抽着雪茄,醉意似乎已经清醒了很多,眼神比刚才要凛冽,徐徐的吐着一丝丝烟晕,一副科学实验者抓到了小白鼠的得意,还有嚣张。
“就她,刚刚踹了大爷一脚。”两片黑厚的唇启动,他用那肥胖粗短的食指指着叶子,然后一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我们,叶子往后退了一步,“啪啪”两声,生脆的响声,我闭了眼睛,心狠狠地抽搐了两下。
叶子向来傲气,朝地上啐了一口,我想她原意是要往那男人身上啐的,无奈此时介于屋檐底下,容不得不低头。我用眼神示意她这个时候不要逞强,此时的环境哪还容得下傲气,莎莎也是满脸的担忧。
果然男人刚转了身的男人又返回了身,“啪啪”又是两巴掌,叶子的嘴角已经渗出了血。这回她没再作声了,只是恨恨的咬着唇。
情况真的很糟糕,我们三个的手被反绑在了身后,这帮来寻乐的男人居然还找来了绳子。我看向那双挑衅的眼神,明白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叶子已经偿到苦头了,莎莎的身体禁不得几下折腾,总得要个人出头,或许我还合适点,于是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我强装镇定故作轻松的说,“您几位今天是想怎么着,还是爽快点说吧,说不定咱能达成个共识,也不带这么待客的不是?”
说这话时我直盯着那头猪,想从那里面看出点什么,可惜他的脂肪太多,被上下眼皮挤得剩不下多大的眼睛里除了点玩味与得意,我再看不出什么了。但我还是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一定要平静淡定,这个时候慌不得,一慌就会激起他们的兽性。
我也知道跟他是没得道理讲的,从进门起他就不由分说的吩咐人把我们绑起来,我若是指望能感化他,那估计是比登天都难,还是直接点好,能摆脱绳子的束缚多少也是件好事。
他也盯着我,盯了足足有约摸三分钟,然后他突然呲着一口黄牙笑了一声,“好,解开绳子。”
绳子被解开了,还赐了三条凳子给我们,只是处的位置很滑稽,被他们团团围在中间了,离门口大概有三米的距离,正对着沙发上的那头猪,这让我一下想到了“瓮中捉鳖”,滋味着实不好受。
那头猪手上的雪茄已经撤掉了,此时正把玩着一个红酒杯,摇晃着深红的液体,一脸深意的看着我,眼光是赤裸裸的打量,嘴角的笑让我想吐,我心中警铃作响,这危险怕是更强烈了,万一他有什么惊人之举,我们寡不敌众的铁定吃亏。环视着整个包厢,我企图能从那十来个女人里找寻到一点正义感,却让自己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整个包厢里竟然充满了诡异与色情,没有一个人说话,《badboy》还在循环的播放着,音量并不大,夹杂着急促压抑的喘息声,那些女人全像八爪鱼一样粘在男人身上,妖娆挑逗,全然无人在意我们三个的存在,除了坐在沙发上的那头猪,还有站在他旁边的两个黑衣男子。
我的心一下就沉了,脑袋像个计算机一样的转着,与其等着挨宰还不如先发制人,但到底是走过去给他赔个酒还是找个借口打求救电话呢,可是这个时候他会有那么好应付吗?止不住的打了个颤,思量犹豫间,右边的莎莎不着痕迹的极轻的捅了一下我的腰,我下意识的要转过头,突然一个激灵,心中窃喜。稍稍停顿了一会,装作不经意的换个坐姿,把左脚架起二?腿,屁股稍稍一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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