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北方民族都以狼自居。而诺大中原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一个大草场。即便中原人再多,再肥,也不过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羊而已。
因为,每到异族人挥舞着屠刀南下。那些南人总会哭着喊着将家里的财物送上,然后用貌似施舍的口气说:赏你的,我中华地大物博,不在乎。
可是,再肥的羊终究是羊。
在狼看来,羊给他的越多,他越觉得你软弱好欺。
于是,当他遇到灾害,或者只是单纯地觉得手头没钱,就会骑着马逍遥而来,逍遥而去。
难道羊就永远只有被人屠宰的命运吗?
尚武的精神一旦丧失,你除了哀号还能做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该让那群恶狼们知道,什么是死亡,什么叫无情的打击。
从刚才在山岗上所看的情形估计,这支女真殿后大军至少有上万人马。以一百骑冲击敌人万人大军,怎么看都是一个疯狂的举动。
此刻的杨华胸中有一股热气腾腾而起,像被被点着了的火葯桶,就快要彻底的爆发了。
敌人虽多,却散乱地分布在宽阔的正面,一时间肯定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你只需要进攻,进攻,再进攻,直到将他们全部击溃就可以了。一百骑并未急着冲锋,反倒是跟着杨华不紧不慢地向前进发。
沿途不断遇到那些漫不经心的金人斥候,因为人数实在太少,杨华也提不起精神去杀他们。就这么同他们擦肩而过,甚至连眼角也没抬一下。
金人的斥候大概也在纳闷,这只穿着古怪胸甲的骑兵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的部队成分混杂。其中充斥着大量地渤海族人、契丹人、蒙古人,还有汉人,真正的女真武士也不过两万不到。彼此之间说话也听不懂,这无形之中给他们的交通联络产生了一定影响。
借着这个机会,杨华很瞬间地穿过稀稀落落的后卫斥候,逼近了金军本阵。
眼前全是人,有少量骑兵和密密麻麻的步卒,有人在叫骂,有人在大声喊着号子奋力去推陷在泥中大车。各种语言夹杂在一起。好多剃得趣青的头皮,好多小辫子。汗水的臭味〃重的腥膻。中人欲呕。
一匹绚烂的织锦从车上滚落下来,在地上摊开开,上面用金丝绣着地仙鹤在画面上自在翱翔。
“可以了吗?”一直紧跟在杨华身后的曹成忍不住问,即便胆壮。看到这么敌人,他还是忍不住手心冒汗。
杨华转头看了他一眼:“前几天没看到你,你猜我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鄙视呗,大人,你小看我曹成了。”
“呵呵。”杨华轻轻一笑“我对你有信心,我所认识地曹成不是个懦夫,我们汉人也不是懦夫。”
说完这句话。杨华突然提气大喝:“掌旗!”
旗手手中的旗杆突然一秧,红色的亮光中。一只三足乌跃上半空。
“杀!”杨华拉下面具,提起骑弓,一箭朝人群中射去。那个金人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掉到地上的锦缎,听到这声呐喊,茫然地抬起头来。就在这个时候,锋利地长箭已经从他右眼钻进去“突!”一声从后脑子标出。
几点红色落到仙鹤的头顶,那只大鸟顿时活了过来,仿佛在嘶声长唳。
杨华这一箭吹响了骑兵们攻击的号角,与此同时。一百人同时拉开骑弓。将长箭同时射出,不管射没射中。所有的人都如风一般跟着杨华从敌阵前掠过。
“敌袭!”这个时候,金军这才发出一阵喧哗,相互推搡着乱糟糟地挥舞中兵器向前涌来。
可惜杨华不会给他们短兵相接的机会,在射出一轮箭之后,一百骑掉头就跑,转眼已经奔出金人弓箭的射程之外。
前面还有一小群金人斥候,见本阵中乱成这样,都同时一楞。说时迟,那时快,杨华抽出横刀,借着奔腾的马势,在头上转了个圈,然后顺势而下,便将那人连肩砍成两截。
随着这一刀流利的地切进敌人**,胸口中那团烈火瞬间释放出来,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那一群金人斥候约莫六人,见杨华抽刀出鞘,身后地龙卫军骑兵也有样学样,一个交错,瞬间就将这六人斩落马下。
越过这六人的尸体,杨华这才拉停战马,回身看去,对面乱成一团地金人呼啸着铺天盖地冲来。
“如何?”杨华沉声问。
“过瘾,真他娘过瘾。”曹亮响亮地大笑“大人,只一点不好,你们龙卫军杀得太快了,我除了射出一箭,根本就没见到北奴的面。”
曹成则紧锁着眉头看着如海潮一样涌来的敌人,急道:“敌人动了,我们是不是回山坡上去。”
“不急。”杨华咯咯地笑着收刀入鞘:“宗大人估计还没布好阵,我们再杀他几次。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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