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玩着白鸟,故意不去理睬公孙葛殊,等到白鸟迫于他身上所发出的冷气实在受不了飞走以后,才转过身来,没好气道:“你干嘛?”
公孙葛殊一把拉起她的手腕向那躺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奔去,道:“我不管你刚才去了哪里,先给我救人!”
“你给我放手!放手!你这臭男人!”楚思不住地捶打着他的手,脚下一顿,踩在地上不动,一个甩身将他的手给甩了出去,从他的手掌中解脱出来蹦到离他一丈远的地方,搓着被她捏痛的手腕看着地上的人生气地问道:“她谁啊?我为什么要救?我又不会医术,你找我做什么?”
楚思用鼻子哼着气,在心底恨恨地想到,“再说了,她可是她的仇人加情敌,既使能救她也不会救,凭什么啊!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整天压迫她,打压她,威胁她,虽说她的胸襟如海洋般那样宽广,但还撑不下像她天空那么大的一艘船。”
“你不需要懂医术,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可以了。”公孙葛殊走近,拉着她的手臂指着不远处黑黑的石门说道。
“什么?”楚思惊讶地抬起头,“你说要让我一个人回到那四处飘着鬼火的石殿里去取东西?”
“你放心,那春水池对女人没有害,你进去后围着它走一圈,应该就会看到那个匣子。”公孙葛殊道。
“我不去!”楚思一扭头,语气坚决。这才知道,原来,凡是在这墓地受了重伤的人,只要取出皇陵里灵灰匣里的泪坠挂在身上就可以得治愈,怪不得那太女殿下说公孙葛殊为了救羽桑很快就会找到她,这男人真是可气。
公孙葛殊看着她的模样,语气冷然,“你果真不肯去?”
楚思将头扭到另一边,意思明显。
“那好!”公孙葛殊一个转身抱起地上的羽桑向那石门走去,留给楚思一个冷冷的背影。
楚思见状,倔强的不去理他,眼睛却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
“公孙葛殊,公孙葛殊,你要干嘛?”楚思终是忍不住追了上去,看着她怀里昏迷不醒的人,气喘吁吁地拦在他面前问道。
“你不去,我自己去。”公孙葛殊绕过她继续往前面走。
“那里面很危险。”楚思生气地道。
“不关你的事!”公孙葛殊走到石门旁,抱着羽桑寻找着开启门的机关。
“兹——”石门一声裂响缓缓打开。
“我去!”楚思背对着公孙葛殊大声说道,低垂的眼眸泪花闪烁,这个臭男人,冷情的时候还真够无情,一句平淡得毫无起伏的话就让她的心生生的泛疼,什么叫‘不关你的事’,好像他从来就不认识她似的。
楚思低着头走到门前,里面的烛光将外面的夜色冲淡了很多,“公孙葛殊,我问你,你刚才一个人去了哪里?”
公孙葛殊不答。
“你是不是嫌带着我麻烦?”楚思继续问道,他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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