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冷哼一声,道:“我犯不着跟一个丫头计较”
二太太笑起来,上前揉捏老太太的肩膀,道:“你先听听她怎么说嘛,说不定是什么事耽搁了”
“她有什么事能耽搁?在我们沈府,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她还能做些什么事?耽搁,好,便是耽搁了,她为什么不说,我有不给她机会吗?”老太太气冲冲的道
这时,沈子霖走了进来,笑呵呵道:“又是谁惹了奶奶呢,把我好脾气的奶奶惹得大动肝火的人,可真是少见了”
见了沈子霖,老太太心里的火似乎更大了,冷哼一声:“我自个生自个的气”
沈子霖笑着,示意二太太退下,他揉捏着老太太的肩膀,道:“自个的气又是怎么生的呢?”
老太太道:“我只气我活得太长了,都老到有一无是处,被自家孙媳妇捉弄的地步了”
二太太看了眼沈子霖,叹气道:“是因白若筠而起”
沈子霖这才似想起什么般,道:“我今日约若筠逛街,她知道奶奶最喜苏氏的玲珑酥了,于是拉着我去卖,但是您知道啊,玲珑酥需刚出锅的才最好吃啊,你看,还热着呢”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包玲珑酥,诱人的香味飘出
老太太看了眼那玲珑酥,叹了口气,拿起玲珑酥,道:“她会有这般好心,好了,想要为她求情便只管说,少给我耍心眼”
“谁说奶奶老了?和四十年前一样,一样的聪明”沈子霖嬉笑道
老太太忍俊不禁,唾道:“小心你的皮,你也来寻奶奶开心了”
“实话实说嘛”沈子霖嘿嘿笑着,俯身,勾住老太太的脖子,道“不过,奶奶真打算就这样放她离开吗?惹得奶奶大动肝火,就这样放过她了?”
老太太故作不解,道:“什么让她离开?”
“没什么,奶奶,听说近来洛阳来了班顶好的戏班子,赶明儿给奶奶请到院里来闹腾闹腾,可好?”沈子霖笑眯眯的问
老太太点头,道:“也好,很久没看戏了呢”
沈子霖笑着,窗外,萍儿悄然走开沈子霖眼光余光掠过窗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萍儿一路走着,往沈子炎院子里走去,急冲冲的,突然,迎面一个人走来,撞个正着
“哎哟!”萍儿被撞得一个踉跄,慌忙扶住柱子,抬头没好气的喝叱“那个不长眼的奴才”
“哟,好大的火气,就是我这个不长眼的奴才撞了你了,呀,是不是还要给二姨娘您端茶道歉呢?”灯光下,三夫人冷笑的脸满是怒意
萍儿吓得顿时脚下一软,慌忙跪下:“对不起,对不起三夫人,奴婢眼拙,没看出您来”
“啪啪!”三夫人甩手抽了萍儿两耳光,高声问:“现在看出来了吗?”
萍儿被打得晕晕乎乎,好一阵才缓过神来,豆大的眼泪落下来:“看清楚了”
“哭什么哭,我告诉你,惹毛了姑奶奶,仔细你怎么死”三夫人说完,绕过她离开
萍儿良久扭头,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暗暗咬牙:终有一天,我要你们以十倍的痛苦来还我
她起身,正要走进沈子炎房间,却见房间内白若筠与沈子炎争执着什么,她顿了顿脚步,正要上前,身后一只手猛地拽住她
“谁?”萍儿扭头,沈子霖的脸骤地放大,他俯身袭来,吻住她的唇,手早已游进她的衣内
“嗯”萍儿轻哼一声,被沈子霖撩拨得难耐燥热,双手紧紧的攀住沈子霖,一只腿摩擦着他的腿
“这几日你都不去见我,在做些什么呢?”沈子霖松开她,咬住她的耳朵问
萍儿敏感的弓起身子,喘着气,道:“二少爷似乎想要插手绸缎庄的事,他找来了杭州的姜师傅,近日就到洛阳,啊”随着沈子霖的动作,萍儿轻呼一声,不能自己
沈子霖轻笑着,道:“你以为他想要做什么呢?”
萍儿眼神变得迷离,仰头望着夜空,重重的喘着气:“不知道,少爷,听说您将白若筠带去了码头,您”
沈子霖嘴角的笑冷酷,他松开萍儿,整了整衣衫,道:“我想要她接手绸缎庄”他说完,大步走向沈子炎房间
萍儿冷静的盯着沈子霖走进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房间内,从沈子炎在大堂说出那句话后,她终难安寝,于是跑来神子炎房间,想要一问究竟
白若筠不肯罢休,问道:“你说我娘死得委屈,这话究竟怎么讲?”
沈子炎漫不经心的挑着灯,道:“弟妹,三更半夜的跑来别的男人房间,你该学会怎么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