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样希望沈家闹得满城风雨吗!”
他最后一句与其是说给白若筠听的,倒不如是说给老太太听的。
果然。
老太太道:“白若筠,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的子孙,我自有分寸。”
白若筠轻笑一声,道:“是了,您的子孙,您自会在意了,若与三夫人通奸之人不是沈子炎,您恐怖也会这样计较吧。当初,云霞便是撞见了三夫人与沈子炎地事,沈子炎抓住她的头狠狠的撞向墙,才使得她失明。”
老太太冷笑一声,道:“一派胡言,谁不知道,云霞根本就没有瞎,在二太太寿宴上,大伙看得明明白白!”
白若筠道:“她的眼睛是瞎了的,在大夫的治疗下早已好了,可是她一心想要我离开沈家,以为这样我便会离开沈家,却没想到,老太太力求真相,云霞的罪过,唯有用血洗清。”她语气清淡,似在说别人地事般,没有一丝愤怒或悲伤。
“没有证据,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以为大伙都是傻子吗!”沈子炎冷声道。
白若筠看向沈子炎,道:“二少爷想要若筠证明什么呢?是你杀害沈子傲,还是污染三夫人,还是威胁萍儿,还是派人追杀我,还是陷害沈子霖?”
她话出,哗然一片,众人惊得张大了嘴巴。沈子炎脸色骤地难看极了。老太太脸色惨白,沈子炎究竟做过些什么,她没有知道!
“我来证明。”这时,门外,萍儿走进来,跪老太太面前,道“老太太,我来证明,三夫人确是与二少爷有染,一切,萍儿亲眼目睹。”
老太太如雷灌顶,踉跄着后退坐下,二太太脑中一片空白,怔在原地。
萍儿道:“当年,二少爷杀害沈子傲,嫁祸于我,那时,我并不知情,二少爷诬陷于我害死沈子傲,并利用此事限制于我,我害怕,不敢将事将出,直到无意中得知真相。三夫人与二少爷的事,三年前便被我撞破了,二少爷威胁,倘若我将此事说出,便将我交与衙门。我不敢说,直到如今,纸再也包不住火。”
沈子炎脸色难看极了,阴沉的眼睛紧盯着白若筠,一语不发。
白若筠道:“当初我与子霖去杭州,染病停下,便是你追杀我。绸缎庄的那尊佛,是你放的,也是你通知了梁大人。二少爷,便是家法有情,国法不容!”
老太太猛地抬头看白若筠,白若筠厉喝一声:“来人,将二少爷送进衙门!”
随着她话音落,老太太扶住椅子的手一松,二太太慌忙扶住她。二太太扭头,冲白若筠道:“若筠,这是咱们沈家的事,何必闹到衙门去”
“二太太,二少爷所犯下的,您以为是沈家所能处理的吗?若能处理,又如何会闹得如此田地,二少爷地事,老太太想必是知道的吧。”白若筠冷声道。
老太太不语,脑中一片混乱,颤抖着手,她要如何维护沈子炎,她要如何救沈子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