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官印为什么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难道司徒刑大人手里的官印是一件难得的法器?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看向河水的眼睛都变得明亮起来。
法器!
那可是一件法器!
要知道,在大乾法器是十分难得的。
每一件法器,都是经过几十年的孕养,甚至是上百,上千年的孕养,将自己对大道规则的体悟烙印其上,又经过时间的沉淀,脱去火气成熟之后,才有了某种神奇的能力。
比如说,黄文峰手中的青光大笔,那是他参悟星辰,明了道藏之后,利用先天之气孕养出的法器。
傅举人手中的戒尺,则是他数十年如一日,教化苍生,凝聚功德,形成的后天之物。
可以说,每一件法器,都蕴含了太多的心血。
得之非常不易。非是宗门核心弟子,或者是嫡系子孙,是没有资格传承法器的。
印形的法器因为特殊的来历,更显得尤为珍贵。
以前,谁也没有想到,司徒刑手中,那么看起来十分普通的青铜纽扣兽头印竟然是一件法器。所以他们的眼睛才会下意识的一亮。更有人眼睛深处流露出一丝十分隐晦的垂涎。
“这枚官印只是一个普通的青铜大印,根本没有蕴含道韵,更不是一件成熟的法器!”
司徒刑仿佛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轻轻的摇头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
樊狗儿眼睛不由的一滞,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大人休要诓骗我等,普通的官印,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就算是先天武者全力一击,也不过如此,甚至说还大大的不如。”
“狗儿,休要胡说!”
听到樊狗儿直接近似逼宫的话语,和他向来亲厚的曹氏兄弟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焦色,急忙上前拉了樊狗儿一把,然后又有请罪的看着司徒刑,一脸诚恳的说道:
“大人!”
“狗儿性子憨厚,性子粗鲁,不懂得人情世故。”
“刚才冒犯大人,也是他的无心之过!”
“哈哈!”
“两位多虑了!”
司徒刑看着躬身行礼的曹刿和曹无伤,不由轻轻的摇头,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狗儿的性格本官了解,自然不会生气!”
“不过官印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却不是因为他本身成就了法器,而是因为。。”
“龙气的力量!”
“这枚官印,虽然只有七品,但却象征了大乾的威严!”
司徒刑看着不停震荡,卷着波浪,形成水柱的河面,手指并拢,形成掌状,充满力量感的重重的落下,声音肃穆,好似宣判一般说道。
“民心似铁!”
“官法如炉!”
“就算是神灵,也要依附在人道之下。遵守大乾的律令,但有违背,必定会遭到龙气反噬!”
“济水河河神是大乾敕封过的神灵,享受朝廷的香火祭祀,但他却不知上报皇恩,下辅百姓,反而倒行逆施,冲击军营,祸害百姓,早就怨气横生。”
“只是因为气数还没有散尽的关系,才没有刑法降临!”
“今日,本官先是按《大乾律》宣判了他的罪责,打散了他身上残余的龙气!”
“又让官印激发隐藏在河床深处的龙脉力量,才会形成这么大的冲击!”
轰!
轰!
轰!
河床上的造山运动并没有因为司徒刑的解释而停止,反而越来越激烈。
到最后,就连隐藏在河床最深处,固若金汤,好似冰晶雕琢的宫殿,也在巨大力量的冲击下,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
本来就喝醉,面色赤红,身形本不稳的济水河河神也因为剧烈的晃动,好似滚地葫芦一般从高大的神座上跌落下来。
幸亏下面有龟精等人上前搀扶,才没有摔在地面之上,但饶是如此,也是有着说不出的狼狈,再也不复刚才的意气风采。
“巡海夜叉!”
“怎么回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水晶宫为何会无缘无故的晃动!”
济水河河神感觉自己在下属面前丢了颜面,面色越发的赤红,鼻孔大张,喷出好似云雾一般的粗气,眼睛更睁得浑圆,怒声的喝问道。
“是啊!”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搅动济水河的河水。。难道他不知,济水河是老爷所管么?”
龟精动作缓慢,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揉着自己异常疼痛腰,眼睛中流露出愤恨之色。有些狐假虎威的大声咒骂道。
。。。。
“启禀老爷!”
“大事不好!”
“祸事来了!”
青面獠牙,好似鬼怪的巡河夜叉一脸恐惧,连滚带爬的冲进大殿,声音仓皇的大声喊道。
“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你如此仓皇!”
鱼头人身,全身布满红色鳞片,嘴巴里长着尖锐獠牙,看起来异常狰狞的济水河河神看着一脸仓皇的巡河夜叉,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声音沉沉闷的问道。
“可是知北县城隍杀来了?”
“不是。。。”
青面獠牙,好似鬼魅一般的巡河夜叉听到河神的询问,眼睛不由的一滞,他的脑袋很小,所以反应还不如常人,所以过了半晌他才重重的摇头。
“不是!”
“可是常年栖息在湖泊中的水妖,亦或者藏身井水中的龙王杀来?”
济水河神见巡河夜叉摇头,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追问道。
“回禀老爷!”
“都不是。。。。”
“外面不知何时来了一支知北县的偏师。”
“带头之人,正是知北县的县主司徒刑!”
青面獠牙的巡河夜叉跪倒在地,一脸的委屈,大声的说道。
“本神当做什么祸事。。。。”
“你出去告诉他们领头的,本神好久没有吃血食了,让他们主动祭祀百头牛羊。。。让我等打打牙祭。”
“这样本神就不和他们计较擅长水域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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