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压老子。”
“牛泓呢?”
“怎么不见他出来。”
“县尊大人视察,他怎么不出来迎接?不会是在哪个窑姐那厮混吧?”
胡庭玉在司徒刑面前,被一个低阶队正不软不硬的话挤兑,顿时感觉颜面尽失,眼睛不由的收缩,心中更是升起一种难言的怒火,索性不再给牛泓留颜面,大声的呵斥道。
“这!”
围拢在寨门附近的几个队正,伍长脸上不由的流露出尴尬之色,正如胡庭玉所说的那样,牛泓现在真的不在营中。
“牛泓怎么不在?”
“老子可听说,他现在和勾栏院的一个窑姐打的火热,每天都在那里睡到日上三竿!”
胡庭玉看众人的表情,那里会不明白,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不屑之色,有些讥讽的说道。
司徒刑静静的看着,队正和伍长们的脸色被他尽收眼底。
好一个牛泓!
好一个知北县主簿!
怪不得军纪如此的散漫,原来是上行下效。
“人皇圣喻,敕封本官为状元及第,统领知北县的文武。但有违背,可以行使先斩后奏之责。”
“你说本官有没有权利处置你等?”
司徒刑冷冷的看了众人半晌,就在众人眼神躲闪,不敢和他对视的时候,他才声音肃穆的说道。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他的头顶气运中陡然射出到一道代表红光。象征着王权的龙气和空中象征军营军纪的法网融为一体。
司徒刑头顶的那一丝龙气好似是一把钥匙,平静的法网顿时翻滚起来。
一道道肉眼看不见的法度之力垂下,让司徒刑的面容变得更加的威严。在这股气运的加持下,司徒刑头顶的锦鲤越发的精神,眼睛中散发着凶光,发出一声肉眼看不见的怒吼。
不论是胡庭玉,樊狗儿,亦或者张火儿,队正等人,头顶的气运都是陡然一低,好似被大锤击中,或者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压制一般。
那几个言语肆无忌惮的校尉,队正头顶的气运被压制的最厉害,竟然看起来好似风中残烛,好似随时都可能熄灭一般。
“这!”
“这是怎么回事?”
不论是胡庭玉等人,还是张火儿等人在司徒刑宣读圣旨之后,心头都是不由的一紧,身体竟然下意识的弯曲,看向司徒刑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些说不出的畏惧。
那几个言语放肆的校尉,队正更是不堪,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的敲打在他们的心头。更好似有一座看不见的大山,压在他们的心头,不仅没有了刚的肆无忌惮,而且眼睛中还有着深深的恐惧,仿佛司徒刑能够一言决定他们的生死。
“拉下去!”
见众人都没了言语,司徒刑轻轻的挥动衣袖,有些厌恶的说道。
“执勤期间,竟然饮酒。”
“真是目无国法军纪!”
“诺!”
“诺!”
樊狗儿和曹无伤见众人不再阻拦,急忙上前,就要将张火儿按倒在地。
“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姐夫是主簿牛泓。”
“牛将军可是成郡王的心腹,别说你只是一个正七品的县令,就是巡抚也得给几分颜面。”
张火儿看着满脸狞笑的两人,心头发颤,急忙扯虎皮树大旗道。
樊狗儿和曹无伤的动作不由的一顿,下意识的望向司徒刑。成郡王在北郡的影响力巨大,可以说是深入人心。
在民间,有人不知道北郡总督霍斐然是谁,但是都知道,流水的总督,铁打的成郡王。
“嘿嘿!”
司徒刑见正在挣扎的张火儿不由的冷笑两声。
“原来是牛泓的便宜小舅子,怪不得如此的嚣张。”
“成郡王!”
“本官真的好害怕!”
“将他带下去好好招呼!”
“他可是县尊的爹,不要怠慢了!”
张火儿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刑,他没有想到,司徒刑竟然真的不给牛泓面子,更不畏惧成郡王的权势。
这怎么可能?
他司徒刑不想要头顶的官帽了,竟然胆敢如此?
疯子!
真是一个疯子!
不仅张火儿难以置信,就连其他人也是心头好似擂鼓一般。
牛泓因为早年担任过成郡王的亲兵,因为功劳被委任知北县的主簿。正因为这一层关系的存在,牛泓在知北县向来霸道。
历任的县令都要给他几分颜面。
司徒刑这个刚刚上任的县令,屁股还没有坐稳,竟然就敢拿牛泓的小舅子开刀,这也太疯狂力量吧?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成郡王的权势?
樊狗儿和曹无伤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睛中看到了一丝狰狞。
“大人放心,我等不敢怠慢,定然好好招待。这位可是县太爷的爹。。。。”
张火儿的脸色不由的大变,瞬间变得苍白起来,有些求饶的看向司徒刑。但是司徒刑好似未见,在胡庭玉的陪同下龙行虎步的向大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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