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老人家,她去看看。”寒霜接过宇文朗的空碗。准备去洗。
“真辛苦啊她每天都是这样么?”
“也不一定。忙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通常情况都是别人亲自上门,不过今天是个老人家,没办法。”寒霜把碗放到盆里,不久“哗哗”的水声便传来了。
她不在。宇文朗坐在帐篷里也不会太尴尬。他此时才发现,尽管不是第一次进来,却似乎没有仔细看过她住的地方。
收拾地很干净,东西码放的井井有条,一丝不乱。墙上挂着一只长笛,是她的笛子。角落里有一张木质棋盘,只下到开局。寒霜注意到他地目光,笑道:“这棋是她自己下的,我的棋力可没她好。”
“噢噢。”宇文朗答应着。眼睛又落到案上,墨研了一半,笔搁在笔架上。打开一张葯方,方子上开的葯宇文朗自然是看不出好歹的,能看出的也就只有她的一笔好字。不像一般女人的字那样只是娟秀而已,风骨硬气,颇见功力。
“可惜的是她地凤”寒霜摇摇头“那是她母亲给她的遗物,却被我们失落了”
“凤?”
“她的琴那是她地命根子。到了现在,她还是很悔恨当初没有死命守护住它。现在就算去找,也不一定找得到了虽然她总是安慰我人没事了最重要,不过看得出来她还是很遗憾的。”
她还会琴么?宇文朗有些恼火自己,要是自己在晟国,别说是一张琴了,要什么找不到的?
“我。我要是回去了,一定帮她找到这张琴。”宇文朗拍拍自己的胸膛。
“哦,那谢谢了。”语气平淡,很明显,寒霜不相信宇文朗能找到。
宇文朗红了脸,对寒霜的敷衍态度有些生气。一瞬间他很想表明自己的身份,不知这个臭屁地家伙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呢?
宇文朗志得意满起来。不过,下一秒。他还是忍住了自己要表明身份的想法。所谓的惊喜,是在她真的看到自己穿着龙袍来见她的那一刻吧?
咦?奇了怪了,怎么自己又开始向着她了?宇文朗啊宇文朗。你真是太没出息了,一碗凉茶就把你打发了!
正感叹着,忽然门口一阵风,一个白衣人卓然而立。宇文朗抬眼一看,不是她却是谁?
“你回来了?”寒霜擦着手看着琴,笑得很贤妻良母。
“不是说了要你别洗碗了么?这个我来做就行了。最近你也很累了,要多休息。”琴一改英姿飒爽的模样,一脸的温柔,若是外人不知。还真以为这是一对如胶似漆的夫妇呢!
“你也是,才从外面回来地,坐下休息,我给你倒杯水。”寒霜笑着按下了琴。
琴坐下,还在和她谈笑风生:“真好,那个阿婆换过这次葯了以后,明天就可以下床了。”说着,她眼睛一瞟,这才看到坐在她对面一脸期待地宇文朗。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在这?”
“我”本来准备好的一腔地话,被琴这一句给噎的半死不活。宇文朗脸色由红转黄,又由黄转白“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琴觉得莫名其妙。
“他刚回来,我叫他喝点凉茶,然后他就坐在这里,貌似是在等你。”寒霜捧着水杯走过来。
“等我?”琴还是很疑惑。
“你呀,对他总是向对那个人一样,他会觉得不舒服也在情理之中。”
琴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一时间改不掉。说实话,第一眼看到他。我真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慢慢习惯吧”
屋里这边沉默,屋外的小山包上,宇文朗也是一脸不愉快,一面低着头捡来一根木棍抽着青草,一面骂道:“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会治病了不起!会吹笛子了不起!会骑马射箭,会武功了不起!会下棋弹琴了不起!还是会做饭了不起!”
是啊,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会治病、会吹笛子、会骑马射箭、会下棋弹琴、会做饭的事情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话,那也没什么好让宇文朗伤神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说你讨厌我!”最后地最后,是宇文朗一气之下远远地扔掉了那根木棍。木棍带着优美的弧线“扑通”一声掉进小溪里,在溪边喝水的马儿惊得嘶鸣一声。
蹲地,角落画圈圈。不过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明天还是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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