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一直对九爷仰慕得很,可惜的是义安堂的门槛太高,我始终不得其门
没想到正当我慢慢地引起九爷地注意时,九爷他老了。”
“你以前也是义安堂的?”听到猛哥的感慨,张楚凌讶然问道,从猛哥的神情张楚凌看得出来猛哥这番话是发自内心的感慨,他没想到这么粗狂地一个汉子居然也有感情细腻的一面。
自从知道张楚凌是九爷地朋友后,猛哥说话好像也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他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猛哥出生于渔民家庭,本来他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只是家中突然发生剧变,父母都在车祸中丧生,而肇事车主却逃得无影无踪,弄得猛哥不得不学努力赚钱,给两个面临高考地弟弟妹妹赚钱读书,同时偿还给父母办丧事时欠下的巨债。
默默地把猛哥地故事听在心中,张楚凌看到猛哥双眼通红的样子,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不幸的人却都有各自的故事。
猛哥可能还是第一次跟人倾诉心事,说到后来他明显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居然趴在桌子上痛哭起来,而啤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嘴中灌。张楚凌并没有阻拦他,任由他喝得稀烂。
那个妖艳的啤酒妹见机不对早就溜走了,虽然把她的行动看在眼中,张楚凌却是没有出声阻拦,因为猛哥弄出来的嫌诏实在太大了,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不行,所以此时即使阻拦妖艳啤酒妹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一个人在情绪失控的时候是最容易醉酒的了,所以猛哥很快就把自己给灌倒了。看到趴在桌子上梦呓着要酒的猛哥,张楚凌不由苦笑一声,自己这算不算自找麻烦呢?
拍了拍猛哥的肩膀,发现他实在没有可能自己走路后,张楚凌不得不扶起猛哥,把他的半边胳膊放在了自己肩上,扛着他一步一步地朝酒吧外面走去。
张楚凌扶着猛哥刚刚走到酒吧门口,他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为首的一个人骇然是自己之前看到的坐在一边左拥右抱的年轻人。
“小子,你是哪条道上的,居然敢把我的人给带走?”为首的年轻人不屑地看了张楚凌一眼,威风凛凛地问道。
“你就是超哥?”张楚凌面无表情地问道。他实在很难把眼前这个年轻人跟一方大佬联想到一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不但举止轻浮,身体更是虚弱不堪,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酒色过度的病人。
“超哥是你能够随便乱喊的么,赶紧把猛哥给放下,不然我们剁掉你的狗手。”超哥还没有出声,超哥旁边的一个满头染着金发的青年却抢着说道。
张楚凌闻言猛地瞪了那个金发青年一眼,这才转身对超哥说道:“我的朋友喝醉了,我需要扶他回去休息一下,要是你没事的话,还请让路。”
“让路?你叫我让路?”超哥听到张楚凌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张楚凌,回头问自己身边的人道:“你们听到没有,这个人叫我们让路呢,你们还不赶紧让开,哈哈”随着超哥的笑声在酒吧中响起,他周围的混混也都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不该听到的笑话一般,一个个站在那里笑得前俯后仰的,连腰都伸不直了。
张楚凌根本就懒得搭理这些人,而是扛着猛哥一步一步地朝酒吧外面走去,当他看到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时,直接用身体把对方给挤开了。
“**,居然敢到超哥的场子里面惹事,大家给我砸。”其中一个混混猝不及防之下被张楚凌给挤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后,他恼羞成怒地大吼一声,顺手捞起身边的一把椅子就朝张楚凌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眼看那张椅子就要落在张楚凌的头顶,其他人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张楚凌挨揍的场景,都没有吱声,只有几个胆小的啤酒妹尖喊一声,然后又立即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只是很快她们的眼睛立即瞪得老大,同时嘴巴也再次张开起来,只是这一次她们的嘴中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那种惊愕的表情,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出乎她们的意料之外。
超哥在看到自己小弟拿起椅子就朝张楚凌的脑袋上砸下去的狠颈,他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神色,甚至赞赏地看了那个小弟一眼,可是他大声呼好的声音才喊到一半,张楚凌的一个动作却让他的声音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