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舞虽然不知他去了哪儿,心中也出现了片刻的担忧,但是她此时此刻也没有心情或者精神来管他,毕竟此时自身难保,她此时的处境怕是不是死了或者消失了那般简单吧!
她知道,月珏一旦遇到她,定然会变起法儿地玩弄她吧。以讨回她当年欠他的!
白浅舞世界虽然清净了,月珏不再责备她,可是月珏那深藏不露的笑意却让白浅舞心声寒颤。
以前的他,虽然在笑,虽然笑意未达眼底,可是却让人感觉到他的真诚,至少他不曾假装过,他至少还有鲜活的生命;可是现在呢?笑意融融,眼里嘴角全部都是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可是笑中却有着无比的恨意。
恨意是对她吗?白浅舞不解,也不想解。毕竟,一旦解了,便是比深渊还深的地狱。她不想去那个地儿,也不愿意去坠入地狱。
“爷……小白我……”打破尴尬,想说道歉的话,哽咽在喉中。白浅舞不知从何说起。
“爷说过,这事情不怪你。”依旧负手而立,高大的身影中带着一丝落寞。高高在上的王,始终都是寂寞的,不是吗?
“听说你要追杀我?”抿着唇,白浅舞看着身旁白衣翩然的男人,终究说出了内心想要问而又觉得非常气愤的问题。
“因为我要惩罚你!”坚定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的阴狠。月珏转过了身子,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纸扇,在这阴风飘飘的天气里面,居然不嫌弃冷。冷却着声音,双眸定眼地看着白浅舞。
瞧,还是如之前一般随意穿着,如之前一般随意的发式,如之前一般胆小而又假装胆大的纠结表情,如之前一般笑意假假的女人。如此这般在微尘中不显眼的女人,居然是他此生最大的劫!
看着眼前的人儿,心中包含着除了不甘心,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情绪。
“你不是说不责备我吗?你是男人,说话得算数!”白浅舞瞬间提高了声音,警惕地与月珏保持一米的安全距离。
“小白,你还不明白吗?爷说过不怪你,但是并不代表你带着我的种离开我吧!这是惩罚!至于男人一事,爷可是狐妖。不吃人类那一套的!这样的解释,你可懂?”月珏瞬间收了扇子,满脸阴郁地看着白浅舞,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白浅舞不知被月珏那般吃人的眼神剐了多少刀了!
听了月珏的话,白浅舞顿时心中感觉一阵紧张,伸出抚摸着腹部,震惊并且坚定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怀孕呢?你不可能找到我的!”
“小白……”月珏再次将白浅舞的下颚钳住,将她拉至自己的眼前,想要透过她清澈的眸,看到她的内心。可是她一直将自己的心包裹住,他终究从眸中看到的是一无所获。
月珏不懂,白浅舞在三年之后,变得无情无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