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说吧。”月珏地下了头,看着狔惠认真道,犀利的眼神宛如一把把尖刀,深深地刺入狔惠的内心。
狔惠咬着唇,看了看一直朝着她摇头的独孤冷樱,咬着唇瓣道:“是狐王您!”
“什么?”
“什么?”
“什么?”
第一次,白浅舞,落悠与月珏同时很有默契地瞠目结舌和异口同声地朝着狔惠喷口水。
而独孤冷樱却用一种在意料之中的眼神看着三个处于震惊之中的人。
“狔惠,你再说一次,是谁!”白浅舞甩开了月珏的手臂,换成狠狠地钳制住狔惠的手臂,浑身开始有了一些颤抖,脚步也出现了一丝的晃动。
狔惠看着眼前满眸惊恐的白浅舞,呢喃了半天才道:“是……”
“是谁?”白浅舞的耐心快要用完,内心的火快要燃烧,她直勾勾地看着狔惠,这个丫鬟。
白浅舞闪烁的双眸,不敢也不想去承认狔惠所说的一切。
“是狐王。”闭着眼睛,狔惠终于说出了隐藏在内心三年的秘密。
“什么?”白浅舞身子摇晃着朝后倒退几步,一面疯狂地摇着头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一面又看着眼前泪眼朦胧受了天大委屈的狔惠,让她不得不去相信这一切。
此时,白浅舞内心的矛盾怎么能够抵挡得了一把尖刀刺入心脏的痛楚呢?如果此时她是一个人呆着,她真的很想扑在地上打着滚,大吼大叫地发泄自己更大的委屈。
“浅舞。”这一次月珏不再喊她小白,而是更加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
然而这一声呼唤并没有让白浅舞觉得好受一些,反而多了更多的愤怒。她双目充血,怒气腾升,却又满脸泪痕地扭着头,以一种看似冷漠却又奇怪的神情看着月珏。嘴角扯出一抹讽刺自己的笑容,大笑道:“月珏,你对我一直都是这般无情吗?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欺骗我吗?嗯哼,都是我傻,都是我笨。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那些裹着毒药的甜言蜜语。”
“浅舞,这是误会。你让我再好好问一问,好吗?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欺骗过你!我真的不认识狔惠!”月珏看着眼前已然接近疯狂状态的白浅舞,他的心何尝不是如刀割一般疼呢?
她又怎么能够知道,他此时此刻最害怕的便是她的误会,她的眼泪呢?以至于与白浅舞的话语都是站在一种平等状态下的谈话,不是吗?
“我想我刚刚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白浅舞甩开了月珏想要触碰她的手,转过脸用衣袖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可是到最后居然还有更多的泪水从眼眶之中溢出,她也懒得在擦拭了。
算了,白浅舞放弃了擦干眼泪的动作,她就任由眼泪流淌,这些眼泪都会算成月珏所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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