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喜马拉雅山一般高挺的鼻,如樱桃一般诱人的粉嫩的唇,无一不彰显着他的高贵与优雅。然而他的整体年纪却只有十七八岁,宛如才走入社会这个黑暗地方的年轻人,脸上写满了好奇与惊讶。
然而这些惊讶与好奇不是对白浅舞的,而是对她身边坏坏地笑着的小屁孩-渣渣。
“是你!?”深蓝色的眼眸瞪得很大,惊讶的神色毫不在意地表现在脸上。
“怎么?不可以吗?”渣渣露出他特有的阳光的笑容,双手宛如甜腻的糖般,一刻不松地挂在白浅舞的脖子上,毛茸茸的耳朵蹭着白浅舞,让她感觉一阵舒服。
在现代的她最爱的也是毛茸茸的玩具,此时有这般可爱的狐狸儿子,岂能够不好好地亲昵一番呢?
然而她最感兴趣的还是睚眦与渣渣的对话,疑惑的视线从睚眦身上飘到渣渣身上,低声地问怀中的渣渣道:“你与睚眦很熟悉?”
其实白浅舞是想问渣渣与睚眦是否认识,可是转眼一想,当初搭救她时,渣渣以狐狸之身束缚了睚眦,他定然认识渣渣。可是今儿睚眦看着渣渣的眼前并不是认识那般简单,不可置信中透出意料之中的神情,怎么看都让她觉得疑惑多多。
“不过是前世认识罢了!”渣渣语气淡淡的,不在乎地道,而后闭着眼睛闻着白浅舞秀发上的清香,他最爱母后这般淡淡的清香了。
渣渣却不知道这句话让白浅舞有多震惊,她怔怔地呆了半天才呢喃:“渣渣,你还记得你的前世?是不是你要寻你前世的母后呢?是否你要离开我的身边呢?”
女人,何时何地总是会想那般的多,就如落叶知秋一般,一片小小的叶子,便能够引发无数疑问。所以,古学家总是说,女人便是天生的学者,总是将一个问题扩大化,然后锲而不舍地寻根究底。
然而,结局总是悲伤的,如落叶一般凋落,化成了尘埃,带着惋惜和悔恨。
“母后,您怎会这般想?渣渣从您怀起之日便记得前世。然而那仅仅是前世,太过于久远的事情连渣渣都快忘记了。但是唯一记得的便是,渣渣从未有过母后,从未……”
糯糯的声音低低地诉说着,目光转向地面,低垂的眸中透着一世的孤寂和落寞。
前世……太过于久远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提起。从他出生之日,便只想做一只可以捍卫母后的小狐狸罢了。
带着小狐狸特有的粉红色的鼻尖一抽一抽的,宛如在低低地哭泣一般;惹人怜爱的双眸,透着丝丝水汽,差一点,似乎只要他回忆一点前世,他的双眸就定然如洪水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
如此的渣渣让白浅舞好一阵心口发疼,赶紧将渣渣紧紧地搂入怀中,连连说道:“好好好,渣渣不说。渣渣也不记,母后再也不问了。好吗?以后渣渣由母后保护着,好吗?”
“恩恩。”趴在白浅舞背上的渣渣连连点头,眸中的雾气消散,只余下得逞的坏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