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珏走后,白浅舞以每秒的速度起床穿衣,动作一气呵成,让渣渣和睚眦不由得惊呆。
“母后,您这是要干什么?”渣渣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又去捣鼓储物箱的母后。
只见她毫不怜惜地将衣服一件一件地抛向空中,继而打了一个圈儿又跌入在地,不一会儿就堆积成了一个小小的小山。
“当然是逃走啦!”白浅舞百忙之中抽出了一小会儿时间去回答渣渣的问题,说完之后又继续捣鼓自己的事情。
渣渣眨巴着眼睛,露出疑惑地神情看着白浅舞的背影,良久才道:“逃走?有必要吗?我们刚刚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白浅舞听着渣渣的疑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思考很久才走到渣渣的面前,拥着他柔软的小小的身体,看着他满是疑惑的眼睛认真道:“渣渣,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母后是觉得,既然独孤冷樱成功地嫁于月珏,那么身后定然有整个狼族的支撑;所以,母后想去狼族看看,顺带……”
话隐藏在嘴角,不知是否和月珏混久了,白浅舞的脸上居然也露出无比邪恶和算计的微笑。
“母后……”吞了吞口水,渣渣意识到母后似乎要带领他去干一件非常危险,但是又很刺激的工作。
“废话少说。渣渣,你去将那颗最大的夜明珠给我挖起来。”转身,一手又指着站立一旁看好戏的睚眦道:“睚眦,你去打包我扔在床上的衣物。”
“凭什么?这些都是低级小妖们干的事情!”双手环胸,睚眦鄙夷地看着床上凌乱不堪的衣服。
“渣渣……”白浅舞挑眉地呼唤了一声正拿着小小的锋利的小刀正一个劲儿地捣鼓夜明珠的儿子。
听着母亲的喊叫,渣渣抬起稚气的脸,阴沉地直勾勾地看着睚眦,不说也没有任何行动。
被那双深邃地如黑洞一般的眼盯着,睚眦感觉里面满满都是威胁,他心中一寒颤,腿忍不住退后一步,咬着唇怒目地看着白浅舞道:“干就干!别用渣渣威胁爷。”
说完,他就拿着大概一米长的整块布,用纤细的嫩白的手将衣服一件件地叠好放入布中,动作比女人还温柔。
看着如此听渣渣话的睚眦,白浅舞忍不住捂嘴偷笑,看了一物降一物是天地永远不变的规律。
世间的妖精定然想不到,凶猛如睚眦,克他的并不是流萤酌,而是渣渣。
渣渣挖夜明珠,白浅舞找衣服,睚眦打包,在一片热火朝天的跑路行动中,天色也越来越暗沉,预示着他们出发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母后,渣渣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是晚上出发呢?白天不可以吗?这妖界黑漆漆的一片,让我看着就不舒服。”
在白浅舞怀中的渣渣抬起眸望着正四面察看的母后,他就纳闷了,怎么人类的思想与妖精的思想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呢?
见四周并无任何可以的妖精,白浅舞才安心地回答渣渣的问题:“小笨蛋,你怎么不想一想。若是白天跑路,月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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