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家老爷又要中那只狐狸精的美人计,殷夫人及时开了口,提醒道:“老爷,这个小姑娘来之前,谁都不知道方姨娘怀孕了,这个喜脉还是钟大夫号出来的,这个小姑娘也是临时被钟大夫留下来帮我们煎药的。有谁会这么大胆收买一个刚刚接触过的陌生人?她就不怕这个小姑娘胆子小且不贪财,将此事跟老爷你全抖落出来吗?”张氏说话不急不缓的,但句句切到了重点。
“况且,老爷,你也很清楚妾身的为人,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否则你哪里来那么多的庶子庶女们。既然,余姨娘说有人收买了这个小姑娘来冤枉她,那就请她拿出证据来。不要无事生非,造谣中伤无辜之人。只怕是……自从方姨娘进府来……老爷,你去余姨娘那少了吧。”殷夫人虽然柔声细语,但是前后条理分明,说的余姨娘头都不敢抬起,只是一味的趴在地上,口口声声喊冤。
“县太爷,我敢赌咒发誓,没有任何人来收买我。如果有人要我做这种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事,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大老爷你的,再不济我也会告诉夫人。退一步讲,就算我吃了猪油一时蒙了心,丧心病狂,但要我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种事,我肯定会收定金,否则完事后人家不认账,我找谁理论去?你可以派人搜我的身,我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苏苏说的很诚恳也很实际。
殷县令设身处地想了想,也是,如果要自己做这种事,自己也必定要先收钱的。否则,办了事收不到钱,岂不冤枉。这样一想,苏苏的话殷县令就信了八成。
既然苏苏说的都是真的,那翠翘就在撒谎。她为何要撒谎呢?事情的真相已然呈现眼前,她是在为她主子办事,而她的主子就是自己以前最宠幸的女子——余姨娘。
“来人啊,给我去搜余姨娘的房间!”殷县令一声吼,吓得趴在地上的余姨娘和翠翘一个哆嗦,这是要大祸来临的前兆啊。
“不要啊,老爷!”余姨娘尖叫着发出一声哀嚎,抖抖索索地爬到殷县令腿边,抱着他的大腿,想要求情。她其实年纪也不大,才十七八岁,做事哪会那么谨慎不留破绽。
余姨娘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殷县令的怀疑,蹭的一脚踢开了她,狠下心来,再不理会她的楚楚可怜娇柔委屈,令人好好查看,细细翻阅,一只蚂蚁都不能放过。
一阵鸡飞狗跳过后,殷家下人在余姨娘房里翻到了一个刻着方姨娘生辰八字的小木人,上面扎满了银针,让人望之触目惊心。虽然没有找到红花,但这也说明了她的作案动机,她深深地恨着方姨娘,这个夺了她宠爱的女子,所以表面上她表现的姐妹情深,实则对她恨之入骨。
证据摆在面前,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声令下,惯于草菅人命的县太爷让人把翠翘母女俩拖了下去,门外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板子声,一开始翠翘还尖叫了几下,几声过后就没了响声,两人居然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这本来是翠翘想栽赃嫁祸给苏苏的下场,只是没想到最终还是自己享用了,真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余姨娘的容貌姣好,平时也很会侍奉人,所以下场好一点,被殷县令卖到了京城的****,换了几个钱。要不是盛怒之下,考虑不周,殷夫人又没及时拉住,其实翠翘也是可以卖了换几个钱的。对此,殷县令事后非常遗憾,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便宜那个小娘皮了!
事情到此告一段落,苏苏被白白关了三天,抠门的殷县令一点表示都没有。只是挥挥手,大发善心,示意她可以走了。
殷夫人倒还厚道,见小姑娘被折磨成这样,内心有点过意不去,况且苏苏还帮她除掉了一个蛇蝎女子。于是,她让身边的婆子拿了一两银子赏了苏苏。苏苏恭恭敬敬地接过,装作很虚弱的样子,一步三摇地走出县太爷的家里。
一出大门,望着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苏苏的心情徒然开朗,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好舒服啊!辨明了方向,准备回家。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柔和而温润:“苏苏!”
苏苏回头张望,只见一个翩翩美少年站在转角处,脸上笑容绽放,欣喜地望着苏苏。
“哥哥!”苏苏开心地扑了过去,献宝似地拿着银子在哥哥的眼前晃了晃,得意地说道:“哥,看我赚的银子!”。
苏苏笑得非常开心,没有扑到林源怀里哭诉和抱怨,浑然忘了这银子是自己被关了三天三夜,没吃没喝的补偿。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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