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某人一点都不体贴女人的心情,自顾自的又坐在床上吹起头发来。
存在感真是很强烈!她要怎么办啊!
在被窝里害羞难过,自暴自弃,自我唾弃等各种情绪纠结过后,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连先生,你昨晚有戴那个么?”
连夜邪一扭头,就见那毛绒的脑袋又钻了出来,一双眼睛有些急切的看着他,“戴什么?”刚一问完,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女人竟敢嫌弃他!
不顾某人铁青的脸,某女人不知死活的又道,“那你们家有事后避孕药么?”
“向,小,词!”某铁青的脸,青得发青发紫发红……
她大概真的不晓得“死”字怎么写,“没有么?那去买一盒回来好么?另外,”她看了看地上那揉成一团的衣服,“能不能借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内衣也要……”
“啪”某人摔门而出!
只一会儿。
“哐”门又开了。
黑着脸的人,丢过去一套衣服,“赶紧穿衣起床,我带你去买药!”说话的语气重重的放在了“买药”上。
向小词缩了缩脖子,她是才发现对面人脸色难看,弱弱的道,“那个,请你,转过去好么?”她已经尽量小心的措辞了,可是,不知为何,还是把某人点爆了!
黑脸男一掌挥开被子,手上没有多少温柔的速度给人穿衣,“手。脚。”
慑于人强大的气场,某妞只有屈辱的,一边配合着伸胳膊动腿的把衣服穿上;一边不甘的腹诽: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啊,受害者是她呀,她都没有脸那么臭!都没有歇斯底里要死要活!
憋着嘴低头欣赏一番自己这身衣服。墨蓝的运动服,宽宽大大的明显不合身,袖口和裤腿都不得往上卷两圈。这一看就是连夜邪的,作为有钱人奢侈的标识,运动衫的领口处还绣了个手写体的“lian”。啧啧,八成又是订制的,真是奢侈又骚包!
穿好衣服刚站起身,腿上那不适的酸软袭来,她又一屁股跌坐回去。
“嗤”耳朵很灵敏的捕捉到一声笑,向小词抬头就见始作俑者,嘴角含笑的看着她,那嘲讽真是意味十足。
靠!忍不住想大骂一句,这一切都是因为谁啊!
重新起身,尽量装作没事,可挪动身体时,身下那不适感让她走路姿势变得怪异。耳旁没有笑声了,但是她却分明感受到某人越发深得笑意。
突然间,她却想到个问题,连夜邪家里怎么会有一套新的内衣?而且,她穿得很合身,每一处都贴合得很好。
连夜邪打断了她的困惑,语气轻快几分,似乎心情大好,“洗漱完,下楼早餐。”
切!朝某个修长地背影大大翻了个白眼后,却屁颠屁颠挪着生硬的步伐,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清清爽爽地下楼,向小词右腿才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就接收到了各路关切的目光。
呃,他们……大概都没见过第二天早晨穿运动服出现的女人吧,她心里想着,那些诸如柳晶晶类的女子,这种情况该是着所谓低胸深V的家居服,却身姿摇曳风情万种的吧。
可是,王妈却意味深长的说,炖了鸡汤给她好好补补……
默默的规规矩矩的喝粥、喝鸡汤,偶尔抬头,对面的男人依旧神色如常,吃得慢条斯理,毫不在乎周围八卦兴奋的眼光。
终于等他吃完了,向小词长舒一口气正要开口,连夜邪仿似知道她想什么,“剧组那边已经请过假。”
好吧,也好。她这样子还真不适合回去,那些人都跟人精似的,加之脖子上那不好遮盖的痕迹,肯定会被人一眼看穿。还有莫跳跳那家伙,不逮着她问个透彻才怪。还有……秦良,嗯,那么多事凑一起,她还是找个地独自待着比较好。
“走吧。”连夜邪一手勾起衣服,起身。
“啊?”
“不是要去买药么?”
“……”某人的脸红成一枚煮熟的虾子。
顺利的买药吃药,向小词道了谢就想溜。
“协议的事情,考虑好了么?”
说话的人没有太多情绪,可是听的人却是脊背一僵。
那个丧权辱国的协议要她怎么签,根本是集床奴各种奴于一体啊。还没有想好对策人,唯有干笑着,“在考虑,正在考虑呢。我先回了,您慢走啊!”
“你确定不需要我送你么?”连夜邪抱着双手,打量了她一眼。
向小词低头看看自己的运动服,又看看脚上那双宽大的洞洞拖鞋,想了想两个小时的车程,再想想包包里只有十元RMB的样子——垂着头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