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哎哟哎哟,背突然好痒。”向小词动作迅速地收手,翻身,反手挠起背来。
连夜邪懒懒地看着她一系列的小动作,也不拆穿她,伸手把滚远的人,捞回来,重新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她挠背的动作一僵,心下好笑,故意又贴近了些,拿鼻子在耳朵和脖颈间来回轻蹭,那淡淡的馨香真好闻,深深呼吸一口,满足得抱着就不愿动了。
“连,连先生,我要挠背。”她说着蹩脚的理由,轻轻挣扎着。
连夜邪又蹭了蹭她后颈,那里光滑白皙的一片,没有了小红疙瘩的身影,显然已经好了许多。可既然她说痒,他就从善如流伸过手去,撩起她睡裙一角,慢慢滑了进去,“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向小词忙反手按住那只作怪的手,“那个,那个,您之前说得对,挠多了不好。我,我不挠了,不痒的。”
“是么?”那大手摸着光滑的一片肌肤,继续四处游走,“这里?这里呢?一点都不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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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停住动作,他压着嗓子问,“什么事?”哪个不张眼的偏偏这个时候来敲门!
门外王妈有些胆怯的站着,听少爷这声音,八成是被坏了好事了,可是,这情况,她也耽搁不起啊,顿了顿,尽量用平静的嗓音道,“少爷,卫小姐来了。”
“来了?在哪里?”连夜邪一张脸杀气腾腾。
“在楼下客厅了。”王妈硬着头皮回答道,心想着,这下真是糟糕了。
“一会儿就下去。”连夜邪回了一句,然后门口响起一串脚步声,慢慢走远了。而此时他这还僵持着之前的动作,脸红红的一直红到脖颈的小人儿还被他压在身下,俯身抱着她喘了喘,终是平息了,遂起身沐浴。
一会儿后,他已经从浴室出来,并换好了衣服,一脸神清气爽,临出门时不忘扭头吩咐她,“困的话,就再睡会儿。”
向小词把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回了一声,直到听见门阖起来的声音,听着人走远了,才把头从被子里拿出来,狠狠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卫小姐?昨天一起回来那位么?
楼下,卫瓷心今天换了一身白色娃娃衫的连衣裙,黑直的长发乖顺的垂着,跟昨天气场强大的女神气质简直派若两人。看见连夜邪下楼来,忙起身,欢快地叫了一声,“小邪。”
连夜邪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似跟三年前的那张笑颜重叠在一起,好一会儿,他才不动声色回神道,“卫小姐,真是稀客啊。”
卫瓷心热情如火却被兜头一盆凉水泼下,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却很快调整了过来,挂起甜甜的笑,指了指四周道,“小邪,好久不见了,不请我参观参观么?”
连夜邪低头喝了一口咖啡道,“不太方便。”
“小邪……”卫瓷心的声音透着隐隐的哀求,希望他不要再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怎么了?卫小姐,请坐啊。”他端着咖啡坐下,姿态随意,客气有礼。
卫瓷心坐下,两手交握着,手指尖发白,好半天才又开口,“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卫小姐’的叫我。”
“噢?那应该叫什么?”连夜邪闲适地靠在沙发背上,摩挲着手里的蛇纹戒指,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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