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伸手把住她的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就要有所动作,但是绮霞却拉了他一下说道:“哥哥,且等一等,奴听哥哥的就是,只是,我身下总要垫上些东西的好,免得一会儿弄污了被褥,可不好办了!”
陈羽想了想,顺手扯过自己的汗巾子抬起她的身子铺到了身下,绮霞见状道:“这怎么行,你就只有这一条汗巾子,待会儿弄脏了,明天你可拿什么系腰?”
陈羽道:“现在哪里顾得了这么许多,待会儿我拿回去用水洗了,先用手拧个半干,然后就挂在屋外,现在夜里风大,一夜也就干个六七停了,明日里系到腰里风再一吹,也就干了!”
当下陈羽身子便覆了上去,一时间屋子里灯影摇曳,倒真是个被翻红浪了。不过陈羽顾忌到绮霞现在怀了孩儿,所以便倍加怜惜,一时间竟是打了个平手,怪不得等那绮霞喘过气来时便先是忙着对陈羽说:“哥哥以后还要这样怜惜奴才好。“
陈羽闻言一笑,知道定是前些日子自己挞伐的猛了些,每每是她先支撑不住,最后总要丢盔潦甲的,所以今日里乍一遇这温柔的调调,竟不舍了,当下便挪动身子来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躺着,然后把她揽到怀里道:“你只要好好的,我岂有个不怜惜你的道理。”
见绮霞潮红着脸儿点了点头,他顿了顿又说道:“以后吃饭穿衣的要注意,莫吃凉东西,宁可穿多了热些也不要冻着,更不可因为热了点就随便减衣服。我虽不知医道,但是据我想来,这怀了孕的女子,身子必是十分敏感的,须得好好将养才是。太太那里有什么事,你尽可派给小丫头子做去,不必事事亲历亲为的。我说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绮霞又是点了点头道:“奴记住了,奴一切都听哥哥的便是!”然后又说道:“这世上再没一个人像哥哥般疼我了!“
陈羽闻言答应了一声心里却暗自想道,回去正该找几本医书看看了,自己所学虽杂,却还真是独独的缺了这一门,眼下绮霞怀了身孕,自己看些这方面的书,多少总是有些好处的。
如今且说绮霞偎在陈羽怀里,两个人相拥着说些话儿,直到天将五更,才穿上衣服,将屋里收拾妥当,离开了品花堂。
次日一早,陈羽几乎是刚刚合上眼便又睁开了,天色已经泛白,便再也睡不得了,还是早早的起来为妙,免得要睡过了头。
走出屋门一看,那酱色汗巾子还在树杈上迎风招展着呢,他便跳起来将那汗巾子摘了下来,入手便知只有六分干,可是也只好拿它系腰罢了,谁让自己把那一条给了徐小寺呢。
当下陈羽洗刷一番便到二爷门口应了卯,然后便在院外廊下与他人说笑一番,堪堪时间将要到了,二爷才在二姨娘和一众丫鬟的服侍下起了床。
就在二爷洗刷的功夫,陈羽第一个进去回了事儿,然后才轮到其他人逐个的进去。只是陈羽走出门口却见那李贵先是很不屑地看着自己,及到自己看过去,他脸上却又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陈羽也冲他一笑,然后便径直奔了学里去了。
要说陈家这位二爷,好了一年能去上三五十天的课,若不好时,便只去个几次应应景罢了,所以,陈羽这趟请假送礼的差事倒是办的纯熟。
那陈府私塾里的老先生姓卫,是个已界古稀之年的干瘦老头儿,他来了之后,见这陈府里除了陈羽这个伴读的小厮倒还有个学习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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