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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水漾愣了愣,这才发现原来旁边根本有个没有上锁的小门,这真是糗大了。
敝只怪自己专注着窥探,根本就没发现原来要进去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把门打开,害她还在那边姿态很丑的钻半天。
她懊恼的走进大开的门,挺直背脊,决定忘记刚刚的糗状,现在开始一定要给他留下良好的印象。
“我叫危世淮,你呢?”危世淮带着她越过庭院一群还在热舞的男女,走向了大厅。
“夏水漾,大家都叫我漾漾。”她刻意用力的回答,仿佛这样可以让他记住自己似的。
“水漾漾漾。”人家说女人是用水做成的,这个名字应该表达得很贴切,光听就让人觉得波光粼粼。
“因为我妈说我是出生在湖边,所以给我取了这样的名字。”她微笑解释。
“那你的个性是否也温柔似水?”他低头看着她。
她的个头很娇小,站在一百八十公分高的他旁边,还差一点才到他的肩膀,可她的骨架纤细,身材匀称,看起来仿佛有一百六十五公分似的。
“我想等我们认识更深点时,你会知道的。”他会这样问,是不是表示对她有兴趣呢?夏水漾害羞的想着。
这是某种邀约吗?危世淮哪知道夏水漾的少女心思,就他以往跟女人交手的经验中,这是种暧昧的诱惑口吻。
等我们认识更深点,等于等我们上床探索过彼此之后。
不过眼前的女孩似乎不像那种女人?
“需要酒吗?”端着一盘子酒招呼客人的服务人员走向他们礼貌的问。
危世淮询问的望向夏水漾,敏锐的发现她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伸手自盘上拿了杯酒,随即示意他离开。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他真的好体贴,这让她的喜欢又更加深一层。
“这样很好啊,我喜欢不喝酒的女人。”他轻啜了口酒,微笑的看着她。
喜欢,这两个字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让她的心跳又加快了。
“我也不抽烟不骂脏话。”她像在推销自己似的,期待的等着他的青睐。
他看着她,感到有趣的咧开了唇。
昏暗灯光下的她,白皙的肌肤清透得像是上等的白瓷,五官精致端正,长发乌黑飘逸,宛如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美丽得让人心动。
可惜他已经知道她不是个适合他的女人。
他还不想定下来,而她,绝对是那种幻想着白马王子与公主从此过着快乐在一起的结局的女人。
“你很乖,保持下去。”危世淮摸摸她的头,像是在跟妹妹说话一般。
她怎么觉得这个举动很像在摸宠物啊?
“很晚了,你已经开过眼界,该回去了。”他还是赶紧送她离开,免得自己不小心犯罪,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打算顺便离去。
“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没有门禁问题。”她一点都不希望被当成小孩子。
“二十二岁还很年轻。”他们之间可是有六岁的差距啊。
“你也不老啊。”才差六岁“你的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她面对他,突然拉住他的衣襟,踮脚让自己的脸凑向他。
这个举动让他吓了一大跳。
他可以感觉她馨香的气味飘入他的鼻息之中,忽的让他心荡神驰。
“呃、就男生的皮肤来说,你真的保养得很好。”跟他这么靠近让她害羞得脸红心跳,又忍不住伸出手碰触着他的脸。
虽然只是个轻轻的碰腾,却好似点燃了危世淮体内的火种,随即燃烧成灾,脑袋一轰,理智自头顶飘离了肉体。
还没意识自己的动作前,他已经一把拥住了她,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止让夏水漾又惊又喜的瞪圆了眼,双手僵在半空,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回抱他。
她可不希望他觉得她很随便呢,不过,这样被抱着感觉真的好舒服,让她一点都不想要离开这厚实的胸膛。
她的身躯柔软,散放出自然的体香,跟一般喷着足以呛死人的香水的女人完全不同。
危世淮知道自己应该要放开她,但不知为什么,一接触到她,他的脑子就完全从的当机。
他一向自诩自制力不错,为何现在却突然这么不对劲?
尤其是他腿间灼热坚硬的亢奋让他几乎想要就地要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好像整个胸腔都要爆裂开似的。
“对不起。”好不容易,他才强迫自己放开了她。
“没关系,我觉得很舒服。”夏水漾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她这样讲好像自己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一样。
“你要小心,在男人面前说这种话,会让人误解。”危世淮一边与自己体内莫名的欲火抗拒,一边佯装平静的道。
“我不是跟每个人都会讲这种话的。”她委屈的噘起唇,她可是整整暗恋了他三年,哪可能让别人有这种机会呢。
“这句话的含意更深远了”她有好多表情,让他的视线很难离开她那张娇俏的脸蛋,还有那两片红唇,娇艳欲滴的让他真想扑过去狂吮。
天,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体内的騒动越来越剧烈,就像是公狗发春似的,无法自主。
看着他深邃的黑眸直盯着自己,或许,今天是告白的好时机,错过今天,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夏水漾深吸口气,正准备把自己隐藏在心中许久的爱慕之意倾泄而出时,却因为紧张而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往他的怀中倒去
危世淮的记忆只回流到那个拥有一双清澈大眼的女孩绊倒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刻,然后呢?
他敲了敲依然轰轰作响的脑袋,努力想要记起之后的情节,可无论他怎么回想,就是一阵白雾雾的,啥都想不起来。
懊死,这一切明显的不对劲。
他还记得自从喝完那杯酒之后,他就开始有些微不对劲,最后男性亢奋的疼痛让他没办法专心的跟女孩专心讲话,满脑子都想着要把自己埋入她柔软的体内。
而根据自己现在全身光裸的状况推测,难道难道他真的付诸行动了?
可是她人呢?没穿内裤就离开了?
危世淮一直拧起的眉头拢得更紧了,看着手中的圆点小内裤,拾起地上的衣物穿上,突然他听到一旁传来的低切啜泣声。
这低泣声让裤子才套到一半的他浑身僵住,随手将内裤塞入口袋中。
他朝着声音的来源处走去,这一瞧,双手不禁惊愕的一松,拉到大腿的长裤又掉落地上。
只见一个光裸着全身,仅用外套遮掩住重点部份的女人蜷缩在一角发抖着哭泣。
“你”危世淮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艰困的咽了口口水。
怎么会是她?!
就在他的震惊未退时,一阵杂沓的脚步声突然自门口传了过来,接着出现的是两个带着怒气的父母,及一个做错事低垂着头的儿子。
“亦雯?这成什么体统?还不快把衣服穿起来。”邱宗明斥喝道。
“爸”邱亦雯可怜兮兮的用蓄满泪水的大眼望向父亲。
“天,怎么会这样,我可怜的女儿。”张爱晶冲到了女儿身边,帮忙她将衣物穿上。
“伯父、伯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对不起。”背过身的危世淮已经将衣服穿好,谨慎的对邱家二老道歉。
邱宗明带着怒意的视线朝他看了一眼,冷淡的道:“你们等下全都到书房见我。”
危世淮严肃的点头,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