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的任务,总会有好处,所以在接受一些指示后,他们会象兔子似在窜出去办那些事。
那些做生意的,尤其是做不太合法生意的家伙递上的都是大信封,然后他们把要求讲一遍,青狼有时会收下信封,这表示他受理此事;有时他会把信封推回去,表示不受理,那些提这类要求的家伙便垂头丧气地回去再筹钱,他们知道之所以不受理最主要是因为他出的钱少。
小黄、刺儿和另外两个家伙站在墙边,看着青狼的眼色,根本不需要命令,一个眼神,他们就会知道谁是倒霉蛋,可怜虫。
三婆走进酒店,大堂里站着各式各样的人,有她认识的,有她不认识的,认识的里有说得上话的,也有说不上话的,但她知道,这些人和她有相同之处,都在这一带混,又都在等着召见。
这些人有穿得相当体面的人,也有穿得相当破烂的人,三三两两地凑在一真心辨,有的上午就来了,一直在等着。
三婆同认识的打着招呼,来到几个比较熟悉的人旁边。
一个是和自己身份完全相同的老婆子,一个开着赌场的老小子(五十多岁还穿得花里胡哨的老油条),一个开百货店的小老板,一个是这一带的警察,两个小流氓,一个小企业主。
三婆凑到身份完全一表婆子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婆子赞许地点点头,然后摸了摸掖在腰里的口袋“看看风头再说吧。”
今天的事似乎非常顺利,青狼拍拍手边的提包,他清楚里边有多少钱了。
比预期的要我一点儿,平时巡视地盘一处总有万八千的进项,因为今天多接几桩生意,也就多了两千多块。
下午三点的时候,一个婆子进来,笑容可掬地递上个信封,口中叫着“魏先生”接着就是絮絮叨叨地说什么“艰难”的话。
青狼抽出看了看,嘴里骂道:“你这个死婆子,来了就知道诉苦,等大上海都成你的,看还有什么说的。”
“魏先生您说的是哪儿的话呀,确实是难啊。”
“难就别干了,我会换个人。”
“只是有点难,不过还能维持下去。”
“下个月开始你要交足三百五,一分都不能少。”
“天啊,先生,那会要我的命的。先生,求求您了。”
“要是背着我再置所房子,你这死婆子怕是真的没命了。”
阿健清楚地看到那个婆子给吓得没有了血色。
三婆明显地发起接起抖来。干得如此隐秘的事,还是让他知道了,她认识到再耍滑头怕是没有好下场了。
她决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交待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