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着一个元婴,没错。的确是一个元婴,这元婴居然在笑。显然刚才那道声音是他发出的。
“嘎嘎!”一声极为难听的尖叫声,陈落肩膀处出现一只黑色的大鸟,这鸟地嘴巴甚尖,足有半米之长,突地,摄灵鸟又消失。
“嘎嘎!”
“什么?不,不要”
那血雾中的元婴仿佛察觉到什么,正要撤离。嘎嘎那让他心颤的尖叫声再次响起,而那乌黑发亮的大鸟居然张开尖尖的嘴巴,就那么一啄,轻而易举的将这元婴叼在嘴里。
摄灵乌叼着那元婴卧在陈落的肩膀上。
“大哥,快救我,这血。这血好像有毒。”鬼手惊叫,刚才那带血的婴儿爆炸,溅起我,这血,这血好像有毒。“鬼手惊叫,刚才那带血的婴儿爆炸,溅起的血液喷在他的胸口,而此刻,他的胸前那片血竟然呈黑色。让鬼手恐怖的是。这黑血好像正在腐烂他的皮肤。
陈落又看鬼面,鬼面胸前那片黑血嘎吱在响,犹如硫酸般像似在腐化着皮肤。
陈落的左臂染上一小片血,他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左臂那片染有黑血的皮肤正在缓缓的腐烂。
当机立断,陈落脸色阴森,一把掐住这元婴的脖子,一尺大的元婴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脱离陈落那铁一般的手。”解药!“陈浇狠狠的吐出两个字。
“放开我,放开我”元婴挣扎着,却不肯回应。
咔嚓一声,陈落将这元婴的右腿生生撕下来“解药。”
“你放开我我。”守元婴似乎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咔嚓又是一声,元婴的左腿再次被陈落撕下来。
这元婴不但没有说,反而桀桀的阴笑着“就算你将我撕碎。桀桀。也没有用,不过,你们中了我的黑血印,桀桀,一定活不长桀桀。”
砰!毫无征兆,一口大鼎被陈落祭出,飞快旋转,鼎身泛起青光。
陈落掐住这元婴的脖子,道“那你就准备被炼化吧!”嗡嗡,古殇鼎泛起嗡嗡声,元婴是单纯的能量体。不会有任何痛觉神经。即使把他撕的粉碎。只要先天之精气两者还在。就不会死去。
“什么?”元婴小脸上这才生出惊骇,他虽然不知道下面那发出嗡嗡的东西是什么,但里面释放的力量让他打心底恐惧。
“住手!”
一声大喝传来,两人出现在陈落面前,一个中年,一个青年,而那三十岁模样的青年,正是先前遇到那个利用血遁逃离的人。
那中年厉声喝道。“放开本堡主的血婴。本堡主饶你不死。”
陈浇与这中年对视着,沉声回应。“解药。”
那中年正欲回应,却见陈落又将这元婴的左臂撕了下来,而那中年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舍与愤怒。
陈落猜测这血婴应该是这自称堡的人炼制的傀儡婴,炼制一个傀儡婴不容易,虽然傀儡婴没有痛觉神经,但失去四肢的话,没有个几十年,是无法恢复的。
“看你们还能支撑多久,中了黑血印,三个时辰后,必定全身腐烂。即使你修为通天,也无法摆脱,现在你放开本堡主这血婴,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一命。”
咔嚓!元婴仅剩的一条右臂也被陈落撕下来。
“堡主,救我,救我”那元婴喊叫着。
陈落扬起手,正要将这元婴塞进古殇鼎内。这时,那堡主的喝声传来“慢着,这是解药,涂上即可。”
陈落接过一个黑色的瓶子,并没有使用,而是转身戴上金蛇缠丝手,十指祭出真元涌入鬼手的体内。
“不要反抗,我在你体内布阵,先止住这黑血印的腐烂蔓延。”
陈落低声说着,在刚才他自己体内的元婴已经开始布阵,在自己的左臂布置了一个‘封元阵’使得这个阵法将左臂上那片黑血印完全笼罩,陈落本来并不确定,只是试了试,没想到还真管用。
在鬼手体内的胸口除布置封元阵后,又在鬼面体内胸口布置。
“我已给你解药,你怎还不敢放本堡主的血婴?”那中年又开口。
陈落没有理会他,而是啪啪啪的几声在自己左臂打了几个禁锢。禁锢乃是单纯的能量锁,以防万一,陈落只能这样做,因为他并不敢确信这解药是真的。
打开这黑色的瓶子,陈落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左臂那片黑血印上。
他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即便这解药是假的。立即将左臂这块肉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