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采,真的让人佩服。”
孟飞龙为他让了座,笑道:“本来我也是出了门刚回来的,没想到家里居然会出这种事。哎,树大招风呀,怕是有人与飞龙过不去了。”
李老爷道:“可能是误会了吧,有谁是要与孟公子做对的?”
孟飞龙道:“我们白天刚做了一笔五十万两的典当生意,天还没有黑,就有这么多人上门来了,这不是要挤兑我们还能是什么?这人好狠的心肠。”
李老爷这才明白事情的严重,也为孟飞龙愤愤不平起来。
一场虚惊就此过去,福临郡主全都看在眼里,等到身边的人们全都走完了,郡主对孟飞龙道:“你明明知道有人要来算计你,却装做没事人一样,你好深的心机呀。”
孟飞龙笑道:“算人者人亦算之。郡主,我这样做不过分吧?”
福临郡主道:“你们生意人的恩怨我搞不明白,但我知道,你把我从后院带过来,如果不再把我送回去,就是做得过分了。”
孟飞龙听她说话这样有趣,便觉得好笑,看到方子箐指挥了伙计们将钱庄的门窗关好了,孟飞龙对福临郡主道:“我对谁过分也不能对郡主过分,我有几个脑袋自己知道,我们走吧。”
福临郡主并不领情,撇了撇嘴道:“说得好听,只怕是对谁也不会过分,就是对我要过分吧。”
孟飞龙装作没有听见,跟着郡主与春风、秋月三个向后院走去了。
福临郡主对春风、秋月示意了一下,两个少女脚步慢了下来。郡主与孟飞龙并肩走在一起,悄悄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神奇男子,忍不住问道:“你可以算得上文武全才,比那天的黄子澄、齐泰犹有过之,我就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专心来做生意?难道真的舍不得身边的几个姑娘?”
孟飞龙笑道:“做生意好呀,就算被人算计了,也只是少了几文钱,丢一点面子罢了,大不了收拾残局重新来过。做官怕没有这么容易吧?”
郡主道:“你是怕掉脑袋?”
孟飞龙点了点头,道:“没了脑袋固然可怕,我更怕的是自己没了良心。”
郡主停下了脚步,惊异地望着孟飞龙,孟飞龙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郡主摇头道:“我想我有点明白你了。”
两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地走着。已经看到后院门上的灯光了,郡主忍不住又来问道:“如果真的有明主赏识你,给你大展才华的机会,又让你不违背自己的良知,你是不是会改变了主意?”
孟飞龙摇了头道:“怕是也难。”
郡主追问道:“为什么?”
孟飞龙笑道:“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郡主笑道:“好对子。不过如果有一天,你所担心的一切都已经不成为理由,我希望你不要做了扶不上墙的死狗。”
将呆立在院子当中的孟飞龙扔下不管,福临郡主带了春风、秋月转向右边的楼梯去了。
白俊杰将杭州的事情告诉了‘在天龙’白鹏举,这位白会主一生气,将一只楠木桌子拍得粉碎。平静下来后,白鹏举对身边的‘无敌神龙‘狄海青道:“把布在杭州周围的人手都撤掉吧。”
‘无敌神龙‘点头就要下去安排,白鹏举叫住了他,吩咐道:“派几个能干的人,一定要把孟飞龙与军中的关系搞明白,为什么孟家一有事,刘威武就能派兵出来保护,这不合情理,也不是刘威武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狄海青点了头下去了。
白鹏举没有想到,孟飞龙的家底会是这样的深厚,他们不动神色就把一场劫难化解了,九龙会预想中的孟飞龙四处求救的情景没有出现,准备下的打援好戏根本没有机会上演。事情没有做好,白鹏举也很沮丧。白鹏举爱惜地望了他一眼,轻声吩咐道:“去按下一步准备吧,这一次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白俊杰有力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早,布政使马大人就到了孟飞龙府上,孟飞龙一起陪着他看望了永宁公主与福临郡主,两个人又一起到了孟飞龙的书房。马大人望了孟飞龙道:“飞龙猜一猜我这么早过来为的是什么事?”
孟飞龙想也不想,对马大人笑道:“大人当然是担心是公主与郡主的安全,特意过来看望的。”
马大人摇头道:“这事已经做过了,这个不算,你再来猜。”
孟飞龙神秘地笑道:“大人不会是对我这里的那件国宝感了兴趣吧?”
马大人故意作了不开心的样子说:“你家昨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就不兴让我过来瞧瞧?”
孟飞龙笑道:“这也是大人过来的目的之一,但是你刚才在去公主那里的时候已经将这层意思讲过了,这个也不能算。”
马大人笑道:“你这个机灵鬼,什么事情被你一猜就中。还不赶快拿出来让我过目。”
孟飞龙叫了下人来,吩咐他去告诉了欧阳菲,让她将离骚经带过来。马大人感叹地道:“早就听闻有这件东西,不说是我,就是我认识的朝廷大员里面,也没有谁有过如此眼福,今天让我抢了先了。”
欧阳菲在百里冰的亲自保护下,捧了离骚经来到孟飞龙的书房。两女对马大人行过礼后,才从一个锦盒里将离骚经拿了出来。马大人上前一看,只见画上是被封条封着的,马大人望着孟飞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给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