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同时做季海同和季斐他们父子俩共用的女人。
同样的,她也绝对不会和傅东珊共用同一个男人。
这她的底线,也是为什么傅东珊警告她不要对季海同痴心妄想的时候,傅子安会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冷笑不已。
傅子安想过季海同会对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会让她加入那个组织会让她走私贩毒洗黑钱,甚至可能会是让她卧底在季斐身边,可是怎样也没有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已经堵到了嗓子眼儿。
一个生父,一个继父,父亲这个词在傅子安的生活里还真是被嘲笑讽刺到了极点。
“我……”还没有好利索的手臂又在隐隐约约的疼着,傅子安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趴在季海同的脸上,看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刚刚是她自己说过什么都可以的,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算不算是作茧自缚?
“安安,你长得和你妈妈一样漂亮。”季海同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细滑白皙的脸颊,另一只大手已经绕到了傅子安的背上放肆的摸了起来。
“我……”傅子安的双脚似乎都无力站立了,她低低地喘息着,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在拒绝他的同时又能够让自己活下来。
她整个人都被迫贴在季海同的身上,靠着他的举动承受着他的玩弄。他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间,那是与季斐完全不同的味道。他的身体已经苏醒,那是让她恐惧却无法后退的炙热和硬度。
“放心,这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你妈妈就喜欢得很呢,让我听一听你们母女俩谁她叫的更好听一些。”季海同还以为傅子安是完全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双手在不停地撩拨着她的时候,口中还在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傅子安突然厌恶起自己来了。
明明已经知道了这个家里人的神秘和黑暗,为什么她现在却连一点警惕都没有了。
为什么非要自己一个人离开别墅,为什么会没有在意到房子里现在没有其他人。
季海同并没有察觉到傅子安的身体僵硬,实际上他也并不在乎。
在傅子安还在绞尽脑汁的时候,他突然突兀的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然后扛着她就朝自己居住的四楼走去。
这还是傅子安来到季家之后第一次到四楼来,偌大的楼层一共就分为两个房间,除了季海同的书房之外就是他和傅东珊的卧室。
径直踢开了卧室的房门,季海同一下子就把傅子安扔到了床上。
与楼下傅子安和季斐等中规中矩的卧室不同,季海同卧室里的床是一张直径差不多有三米的圆形大床。傅子安刚刚被扔上去的时候,背部就感觉到了一阵颤动,这还是一张水床。她面前的天花板上,还赫然是一面覆盖了整个房间的大镜子。
想起季海同和傅东珊就是在这张大床上****做不已,那些场景就映在这面镜子当中,傅子安心中的恶心感觉就更加强烈起来。
她撑起手臂,努力让自己坐起身来,可眼神在接触到正面的那堵墙壁时,又一次僵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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