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梦了无痕
云铮意识逐渐归位,感觉嘴边凉凉的,伸手一摸我靠,怎么会流这么多口水了?
就算本少帅做春梦,可是就理论上来分析,似乎流的也不应该是口水吧?
悻悻地坐起身来,随便拉过衣衫罩在身上,起身走到桌边准备喝口凉水清醒下,却赫然发现茶杯下放着一张纸笺。
云铮心里一愣,这啥玩意,谁放这的?拿起来一看,纸笺上用娟秀却颇有风骨的小楷写着一大段话:“君见如晤:据民女查探,自半月前起,燕京城内江湖人士渐增,多有持辽国口音之辽汉两族武者,数约百人,分批而聚。其言甚寡,其行甚谨,然则多出没于总督府及各卫主营附近。民女奉命相助于君,知事不敢稍待,遂潜而探之,得知其俱为辽人所遣,皇族后党皆有之。愚意辽人所伏武者于燕京者,所图不言而喻,望君慎之。此事本当相告于君,然君已就寝,故留笺以示警耳。北山无雪。”
冷美人写的?云铮拿起纸笺再看了看,凑到鼻子边一闻。嗯,不错不错,是有点北山无雪身上那种淡淡地兰花香味。
咦?奇怪了,根据咱多年来的经验,美女面容的美貌一般跟其手底下文字的美貌成反比才对,怎么北山无雪的字居然这么好看呢?莫非咱那世界的经验到这世界就不好用了?或者说这冷美人还真是个颇有内涵的妞?
嗯,不过有内涵好啊,内涵越大手感越好哦,内涵越多,越有情调。嗯,越有情调。云铮再闻了一闻那香味,才一脸奸笑地、小心翼翼地把那纸笺贴身收好这可是情书的前身,别不相信,君不见课堂上那些妞儿给帅哥第一次递条子的时候一般都是说正事么?就是这个道理。
就好比两个人明明互相倾慕,但也不能一上来就光洁溜溜地开始活塞运动不是?总得先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然后呢,就谈谈时尚、谈谈爱好。再然后就发现,哎呀,原来你也跟我一样心思啊!继而就开始花前月下,什么牵牵小手啦、搂搂小腰啦、亲亲小嘴啦、脱脱小嗯,打住,咱可立志为四化建设争光添彩的五好青年。
总之一句话,递纸条这种事,就跟处*女第一次一个道理。但凡有了第一次,就必然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今后无数次,直到亲密无间,不用递纸条为止当然那是因为那时候大家早就不满足于递纸条了。
啥?你问递什么?嗯,这个问题值得探讨,不如这样说好了:你光着屁股立正站好,面前出现跟你一样没穿衣服的美女,这时候你的什么东西冲在最前面没错!就递它好了,方便!
云铮骚骚地一笑,刚想唱几句淫歌,却不料房门咯吱一下就打开了,一个娇俏的丫头脸红红的进来了。
原来外面的丫鬟听见云铮房里有动静,连忙开门进来打算服侍他穿衣。至于脸红红地,那倒不是羞红的云铮还没干啥呢是在外面等云铮起床给冻的。
云铮一脸骚骚地笑僵在脸上,讪讪的抽搐了一下,仿佛是表示刚才自己是在锻炼面部肌肉,然后假装正经道:“小荷?嗯,挺早的,行了,别愣着了,来给本少爷更衣吧。”
“是,三少爷。”小荷轻快地走到云铮身边,把他自己胡乱披在身上的衣服拿掉,再伸手过去打算为他系裤带时,不觉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凉一片沾湿,唬的忙退出手来,惊道:“三少爷,这是怎么了?”
“嗯?”云铮低头一看,故意板起的脸顿时一片通红,支吾道:“呃,这个,就是那嗯,那啥。”
这小荷原本就是个出身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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