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违天下之轨也,凡是修了真的人,就等于打破了自然的平衡,超出了世界原本的准则,成仙人之后更是如此,别以为仙是万能的,每个仙人都有要过的死门,在那时,就必须遭受一次残酷的天刑,这时间长则数年,短则一瞬间,若是经历不过,重则身形毁灭重新来过,轻则也会丢掉多年的修为,落个一无是处的下场。”正因为这样,仙人的数量实在始终在一定的范围里,不多不少刚好维持了仙界与修真世界、还有普通凡人的平衡。
京源昂着头,身为仙界的护界神兽,它一开始也感到奇怪莫名,往往是每增加一个仙人,天刑便会降临一次,历刑的仙人不是被灭就是修为仙力全失,仙界呆不得,只好由它之手送回修真者的世界,重新修炼以求再次飞升。
安静地坐着听京源缓缓的叙说着仙界的密闻,易天阔没想到修真者和仙人之间会有这样的联系,如果按照它这么说,岂不是仙人的数量一直没变过,而修真者即使修成飞升也不代表以后便是一帆风顺?“那个缘者和这又有什么关系?”
“呔,你别急,慢慢听我说啊!”京源正说到兴头上,接着又道了下去“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概是它接替自己的父亲成为新一任神兽的时候吧“那个被所有仙人称为缘者的男人找上了我,从头遮到尾的长袍包得密不透风,饶是我用神眼也看不透,第一句话,他就开口跟我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下一届神兽了?很好,我会来找你的,记住我的名字缘者。”说到这里,京源的口气中带了丝怀恋,当时那个叫做缘者的男人就站在它的头上,目不斜视的盯着它,沿帽底下的一双眸子像是要把它看穿似的,锐利而温和那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但却确实的存在着。
懒得记事的脑袋已经记不得当时自己回答了什么,京源只知道那时自己快气炸了,头上站了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口气有是那么无礼,自从它新任以来,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忽视过了?!
“他将自己的来历和目告诉你了?”那个缘者古怪的很,很难想象他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一向都是它说的多,那人只有听的份,来往了无数年,除了第一次见面,他最常说的就是四个字“你很罗嗦”然后掉头离去。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嘿嘿。”得意地笑着,京源自夸道:“我聪明啊,想想不就知道了,有能力在仙界开辟出另一条道路的人会平凡到哪里?连十二神君都不是他的对手,除了神人,我可找不出其他可能了。”神,除了仙人之外的另一个特别的存在,古籍里提过,神界一直都保持着无限的神秘,修真者可以飞升为仙,但仙人却没有可能升为神。
“神人?!”他的玉瞳简里有提过,神界一直是个虚无的存在,比起仙界来更为神秘,若不是无数亿年前的那一场仙与神的爆发之争,神界也不会被世人所证实,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一向安逸惯了的仙人和修真者们才知道除了仙界与神界,还有一个被隔离的世界,那个世界是所有堕落的源头,里面居住的也是拥有着黑色心脏的异人,那里,被称为“魔”那里的人,被称为“魔人”
“那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有很大的可能他就是传说中的神人。”想起缘者,京源竟是一叹,想来他也不晓得自己被人囚住了吧,不过若是知道又怎样,他一向都是那种云淡风清的模样,就是雷劈到头上也只是挥挥手将其打回去,它不过是一届神兽,想要缘者来相救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吧。唉,多年的交情也没用,神人毕竟是神人啊,天底下大概没什么能让他有半丝反应了。
望着它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易天阔虽然看不懂它为何如此,但还是拍了拍它滑腻的头,道:“那你又怎么会知道他来往仙界的原因呢?”莫非是他亲口说的?
“算是。”模拟两可的答道:“他只说自己在找一样东西,但没说那东西是什么,我猜可能和神界失落的三件无上神器有关系。”那场争端造成了三件无上神器的失踪,这在仙界早已不是秘密,那三件神器拥有自我意识,想找到它们并不容易,缘者也应该是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不停的来往仙界与其他地方,试图找到蛛丝马迹,寻获神器的下落。
“神器你是说原本被供奉在神界神无殿里,之后在仙、神争端中失落的那三件神器?”传说因为争端的爆发,神界里的神主大怒之下将供奉的无上神器取出,准备一击将整个仙界毁灭,幸亏当时被人阻止,否则此时此刻已没了仙界的存在,而那三件神器,也在封印解开无人看守之际消失于无踪。
“对,他可能怀疑其中一件就在仙界,但却怎么也找不到。”京源也曾经替他打探过,但仙界里仙灵之气颇重,珍奇异宝也多不甚数,想在这样的环境里找一样拥有自我意识又十分会躲的神器,实在困难无比。
两手交握,易天阔沉思良久,大概理出了点头绪。“缘者为了寻找无上神器而去了仙界,你既而知道了他的目的和来历,然后被坤千朗骗了去,而坤千朗为了得到那件神器,所以造了这么一个类似小世界的禁制”但他始终不明白,这种禁制可以为他带来什么?除了笙兰,这里难道还有什么秘密?!
“哈哈,你果然聪明啊,一点就通!”也不枉费它花那么多口水说那些陈年旧事。
“对这禁制你了解多少?”易天阔皱眉,他只知道这禁制是按照世界的环境设置,但这里一眼望去就尽收了,哪里还有什么玄机。
“去,都说了不知道了。”想了想,京源还是开口“如果我想的不错,这个应该是坤千朗新创的结界,我是没看过,不过也不代表解不了。”停了停,它转着许久没有用来思考过的脑袋,不确定的道:“他的手法其实不难懂,一般他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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