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啊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两村吧,那人、那人我们得罪不起啊”听了他的要求之后,凤尾和凤首两村的村长不约而同的再次跪倒在地,老泪淅沥哗啦地流了下来。
“不是我们胆子小,而是那人威胁我们不许有二心,否则我们两村的村民都要遭受烈火吞噬之难啊”凤首村的村长试图用全村人的性命来说服易天阔放弃那可笑的念头,可惜后者却毫不动摇。
“我说过不会让你们遭遇任何危险。”这是他的保证,也是诺言。
“这还是不行啊,我们、我们”互相看了眼,两位老者吞吞吐吐的回答“那人明天就要派人来了,我们就算在怎么准备也”
“所以我才会要你们都回避。”笑着打断他们的忧虑,易天阔道:“只要你们明天不要出现,我保证大家都不会有事。”那人的目标是凤冠,对于两个村子,他大概也是兴趣缺缺吧,村民在与否,那人是不会在意的,更不会在意交上凤冠的是谁。
凤冠的极易腐坏的东西,若不在半个小时内用特殊容器装好,那便是得到也无用了,易天阔正是抓住了他们的死穴,所以不急不慢的将装着凤冠的袋子晃了晃,然后朝他们笑开。
见他一脸的悠闲,再瞧瞧时辰,两位村长咬咬牙,终于点下了头。既然人家想送死,他们也不好再阻拦,只要凤冠集齐,那人是断不会对两村出手了,至于其他,就让易天阔自己解决去吧!英雄不是那么好当的,是命就该认命,他们早已知道这个事实了!
“很好。”拍拍手,易天阔总算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丝勇气虽然那是被他逼出来的,不过有总胜于无!“明天除了我和两位村长,其他人都躲到平原的另一边去,无论听到任何声响都不要出来,等两位村长回去叫你们,你们才可以回村,知道吗?”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那人对普通人可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京源早就告诉过他这一点。
“是、是。”不迭地点着头,村民们慌忙一哄而散,赶回家接自己的亲人,两位村长动也不敢动,跪在地上瑟瑟发着抖。他们到底是不是做错了,答应易天阔的条件,两个村子就真的会安然无恙吗,他们真的不确定了
“你们还是先起来吧,凤冠不是需要保存吗,拿去吧。”随手一扔,袋子恰好掉入凤首村村长的怀里。
抖着手将最后一颗凤冠放入血红的透明罩内,两位村长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地对视一眼,不敢想象明天会是怎么样的结果。想起那个叫易天阔的斯文男子,两位老人又是一叹,面露愁云他们这是挖了谁的祖坟,怎么会惹来这么个煞星!
“怎么你们很烦恼吗?”突如其来的优雅嗓音猛地响起,两老顿然一震,慢慢回过头去,果然是那个笑得一脸斯文惬意的易天阔。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手指微抖,凤首村的村长半晌合不上嘴,他们明明锁好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还用问,当然是用瞬移进来的。易天阔摆摆手,想想还是不要再把他们吓到的好,老人家胆子小,他也不想一会抬两个人出去,村民们大概会爆走。
“神人啊”一声哀嚎骤起“您就别再这么吓我们了吧,小老儿吃不住啊。”由于久住禁制之内,凤尾和凤首两村的村民也保有了许多古时的风习,就连打扮也是和现代格格不入的,许多男子甚至还留着短辫那是最后一批被送进禁制,用于繁衍后代的清人所遗留下来的风俗打扮。
“村子里的人已经开始转移了,请放心,明天之后你们将没有任何危险。”当然,那些炙凤也可逃脱被不断猎杀的厄运。
“这个、这个我们已经知道了。”懦懦地答着,两位村长的眼睛不断地瞄着一旁装着五颗凤冠的血红容器。
“呵呵,说着说着我倒是忘了来干吗了。”故意一敲自己的脑袋,易天阔笑眯眯地往屋子里的地上一坐,占据了这栋房的唯一的最佳视点。眼前即是五颗凤冠,背后则是厚实的石土墙这是唯一的一间用石土盖起的屋子,因为就算被烧毁了,那血红的容器也可保护里面的凤冠不被伤到分毫!
“好了,两位长老可以休息去了,这里的看守就交给在下吧。”双目一闭,易天阔入了定,也不管屋子里还有两个年纪一大把的糟老头,正用一种恼怒之极的眼神谋杀着他!
瞪了半天也不见他睁开眼,两位村长泄气了,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悻悻地退了出去,临了还不忘重重地磕上了木门。
“怎么办?他太精明了,我们没办法下手拿东西啊。”凤尾的村长望着门内,他们原本想明儿个一早就偷偷拿着五颗凤冠交差,谁知道易天阔就坐在里面不走了,他们两个老头子打又打不过人家,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们可还不想进黄土啊“走吧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叹着老气,凤首的村长也不再动歪脑筋了,径自走回自己的屋子躺下,睁着眼等着第二天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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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虽然闭着,但一双耳朵可没闲着,不用多费劲,门外两位老者的对话就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不出意料的掀起了唇角,易天阔传声问着京源:“你说,我们这么做,成功的几率有多少?”他不能肯定自己是对的,但如果不这样做,凤首与凤尾两村的村民就永远也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他们太懦弱,懦弱到不敢争取原本就属于自己的自由,与炙凤为敌的宿命也将如此一带代的传下去。
他不想勇儿那么小的孩子将来也必须背着弓箭刀枪去面对炙凤的烈焰,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带他们出禁制,永远地脱离坤千朗的钳制,回到平静的世界生活。
“不好说。”京源其实想说的另一番话,但瞧见他一脸的认真,到嘴边的话又该了口。“坤千朗不是好惹的,我早就告诉过你,就算他此刻不在禁制之内,但总还是会来把东西收走的,届时就算是我,也要顾忌他三分。”这不是在夸大坤千朗,身为神君之首,他的能力已经不是可以估计的了,京源是神兽没错,但比起正牌仙人,特别是坤千朗那种,它自认还是有点顾忌的,在危机情况下,它根本不能确保易天阔的安全,这也是它唯一所担心的。
一开始它也只是想让易天阔按照自己的想法将禁制破了就算了,谁知道他会这样多事,拦了个翼族的烂摊子不说,现在又多出了个凤首凤尾,明天只要他一动作,即摆明了要和坤千朗作对。
之前奉天和佛宗的骚扰对于坤千朗来说根本就是不疼不痒的,也许换句话来说,这根本就是那个人在无聊之余所设下的解禁游戏,而奉天和佛宗也正如他所预料,傻呼呼地一头栽了进来,根本不知道这个禁制所带来的远远是比囚禁灵气更严重的后果。现在,易天阔竟然想将游戏规则打破,那他就不可能坐视不理,结果必然是不可预料的了,那它,是否也该考虑要不要阻止他的冲动了。
“既然不好说,那就不用说了。”也不是真的要知道京源的回答,只是心里想要个确定,既然京源不说,他也不多问。但是“你是护界神兽,即便坤千朗再如何胆大包天,也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出手,京源,我发现今天的你有点不太对劲。”今天的京源似乎对什么事都很小心,莫非是因为禁制开启之日在即,所以它也有所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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