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本以为夫人遭了小千毒手,但见及小千领头往楼梯冲,疑虑也为之消失,赶忙也冲向二楼。
就在错身之际,小千右足微点楼梯扶手,一个倒惊己反射一楼地面,甩开了白衣书生,拉着大板牙已冲向一片得黑的屋外。
他急叫:“快逃,牛郎不好当啊!”青衣女子也追向楼梯口,见及书生已急叫:“快逮住那两人,他们把夫人打伤了!”
书生脸色更变,凶相已露:“这畜牲!”
话未说完,从二楼已穿窗而出,凌空飞掠屋檐,想找寻小千逃逸方向。
两名青衣女子,也相继追去。
原来她们两在疑惹之余,才走入闺房,想瞧个究竟,终于被她两拆穿了真像,若逮不到小千和大板牙,她两可担待不起。
小千一冲出楼阁,四处还有不少厢房,一时不知秋芙在何处,尖叫几声,突见书生已掠出窗口,赶忙已塞向花丛暗处,暂时隐去了形迹。
白衣书生一时无法逮着,已追向一座厢房,大喝:“把那丫头肴好,别让她溜了!”
小千闻言已知秋芙身在何处,暗自盘算,也和大板牙潜向那座厢房。
然而他一潜到此厢房,已苦笑不已。
因为秋芙正茫然的被白衣书生扣住腕脉。
她知晓已生事,却不愿接受书生逼迫,喊出声音以引来小千。
她咬着牙,香汗却直淌,想必十分痛?
原想好好照顾她的小千,岂能见她受此痛苦,
他已苦笑的走出暗处:“牛郎兄,放了她!这事跟她无关。”
秋芙见及小千,更是焦急:“绿豆你快走”
她虽诧异小千理了光头,但此时此景已容不待她品视一番,所关心的仍是小千的安危。
小千含笑道:“没什么事,一场误会而且,说外开了就结了。”
大板牙也现身,笑道:“他们不让我们走。硬要再接笔生意不可,我答应他们就是,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白衣书生冷笑道:“在这里,你们最好安份点!”
他见及两名青衣女子赶来,也放了秋芙。不怕小千能溜出自己手掌心。
秋芙焦切道;“绿豆儿你到底惹了什么事?”
小千笑道:“小事一件,你问问白衣牛郎就明白了。”
他已明瞄向书生,道:“老兄,夫人可还没吭话,要是弄个不好,小心我反咬你一口!”
书生登时有所悟,夫人有此癖好,他可明了得很,就算小千接了人,也得等她亲自问过再说,免得揽来一身腥味。
他道:“不错,是小事,只要两位师父不擅自离开就没事。”
小千瞧向秋芙,笑道:“听到了没?你先好好休息,明儿一早一定给你大好消息。”
秋芙虽担心,也无能为力,为了让小千安心,她也答应了,只希望小貂儿快点回来,以能帮助小千。
白衣书生要女婢带开秋芙,随后与青衣女子已押着小千和大板牙回到楼阁大厅。
书生冷笑:“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对夫人出手?”
小千嗤嗤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非常的人,要用非常的手段,才能得到非常的效果,亏你当牛郎,还混了那么久?”
青衣女子斥道:“你胡说,夫人明明是被你打昏的!”
小千瞪眼:“你懂什么?此昏非彼昏,非亲身体验,你怎会了解?”
大板牙由得笑道:“这是我们男人的秘密。你永远不会懂的!”
青衣女子怒斥:“伤了夫人还敢口出狂言,我非教训你们不可!”
纤手一提,已准备劈向小千。
突然一声“住手”已传出。
夫人不知何时已被上一层素红外衫,风姿绰约的立于楼梯口。
小千和大板牙吓得眼珠都快扭伤了,暗道这下老命可保不了,至少一顿打是免不了。
书生和两名女子赶忙拱手,必恭必敬道声“夫人。”
夫人脸容已恢复平静,不再有淫偎之态,反而有股高雅气息,她淡淡的说:“放开他们两人。”
这话又使在场者大为吃惊。
小千本以为要惨了,没想到夫人却意外的说出此话?
连他都无法接受,还以为听错了。
“大夫人,你有没有搞错?”小千愕然地说。
夫人含笑的望着他:“你不希望我放你吗?”
“这我”小千登时醒悟,急忙道:“想!想!我本来就无罪,该放,该放!我现在就走!”
说着他已和大板牙千拜万拜的掉头就想走。
书生和青衣女子没有夫人命令,也不敢阻拦。
只是一头雾水,摸不透夫人为何会如此。
夫人含笑道:“你们走错了方向吧。”
小千方想跨出一步,闻言,心头已沉了不少。
小千暗道:“我就知道没那么便宜”瞥向夫人,干笑道:“不知夫人要我们往何处走”
夫人含笑道:“刚才你不是在楼上吗?怎么迷了路?”
小千苦笑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夫人记忆真好”“你现在也该不差吧?”
“我们也记起来了”
小千和大板牙对望一眼,苦笑不已。
看来又要落入火坑了!
两人已慢步走向楼梯,一步步往上爬。
夫人轻轻一笑,转向书生:“没事了,你们退下!”
说完她已返往二楼,笑声却更甜。
书生和青衣女子拱手道声“是”不再为难小千和大板牙他们多少看得出,夫人表现的是喜悦而不是愤怒。
因而更不了解小千两人到底是用了何种手段?
难道非常之人要用非常之手段吗?
小千和大板牙已随夫人进了房。
仍是一片淡红,清香、温暖情人。
夫人躺回床上,才恢复那种女人应有的娇柔,嗲声道:“你们真没良心,把人打疼了,怎么可以一走了之?”
小千苦笑道:“难道你还想再挨揍?”
夫人感到兴奋,却现出楚楚传人模样,抓下长衫,露出肩头和酥胸:“都被你们打伤了,你们还如此对待人家?”
大板牙也搞不懂道:“我们打你,你还那么高兴?”
夫人嘴唇又在颤动。
似乎这话对她有多少刺激作用。
小千愕然造;“难道你有被虐待狂?”
夫人娇嗲道:“我不懂,我只要你们陪我”
小千突然苦笑了:“看样子,我们是碰上怪人了”
他道:“你很想再挨揍吗?”
夫人已闭上眼睛,开始呻吟:“快过来”
小千和大板牙看是错不了。
小千苦笑道:“走吧!有人欠揍,不揍她还安不了身,真瘪!”
两人依言走向床前,一方面是泄恨,一方面在实验,又打了夫人一顿,果然打得越重,夫人表情越沉迷。
终于在一阵最高峰,夫人又昏过去了。
小千和大板牙才嘘口气,跌坐床前,苦笑不已。
“什么嘛!第一次到中原就干起午夜牛郎?”大板牙抱怨说。
小千苦笑道:“这还没关系,竟然是犁田的牛,才够瘪。”
大板牙谈笑道:“也罢!总算保住贞操!否则可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小千白眼道:“都是你!说什么自愿?还拖我下水!”
大板牙也还了一眼:“是你还是我错了?要不是你说要化妆成和尚,哪会碰上这种事?”
小千干笑道:“我怎知天下会有这种女人?太可怕了!”
大板牙也摇头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稀奇古怪的事不知还有多少?”
“这有待你去发觉!”小千捉弄他说。
大板牙瞪眼道:“我可没你行,一次就吃不消了,那来第二次,准死无疑!”
小千虽有这个心愿,却也困不过目前的危机,长嘘短叹道:“代价是大了点,不过千万别再碰上这种事才好!妈的!午夜牛郎!”
两人想视又笑了一阵。
不久,大板牙道:“你总该想个法子吧?这地方不好呆,呆久了会要人命的!”
小千也沉思起来,过了半晌,他突然有了笑意道:“好吧!你有虐待狂,找可对你不客气了!”
他想定主意,和大板牙商讨一阵,已呵呵笑起来。
不知他俩想的又是何花招鬼主意?
折腾一阵,两人也着家累了,不知不觉中已和衣睡在地毯上。
直到两人清醒,已是第二天早晨。
夫人已失去踪迹,青衣女子却送来可口早餐。
两人正愁找不到夫人,一切计划都将落空,青衣女子则已传达夫人意思,要两人好好呆在此,黄昏过后,夫人将会回来。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好。
除此之外,青衣女子再也不愿透露任何口风,问也是白问。
两人就此耗了一个白天。
近黄昏时分,夫人果然匆忙赶了回来。
一袭白衫罗裙,又怎是昨夜的荡妇?
一进楼,她已赶向闺房,似不愿让小千久等。
小千也摸透夫人性格,见她走来,已怒意横生,嗔道:“你去了哪里?干嘛这么晚才回来?”
他想,对夫人愈凶,可能形成愈“吃醋”的心理,也就是位想独自拥有人家,另一方面也可满足夫人之被虐待心态。
果然小千一生气,夫人反而矫笑起来:“看你?我只走了一下子,你就吃醋啦7别急,待会儿我会补偿你!”
小千仍绷着脸:“去哪里?”
“见个人,我们事先约好了”
“那人是谁?”
夫人淡然一笑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放心!我还舍不得你们呢!”
她伸手勾向小千下巴,笑的甚是挑逗。
小千暗自骂道:“恶心!要是被你喜欢,那才叫惨!”
拖拖带带,小千和大板牙又被带往闺房。
夫人坦然的宽农解带,口中抱怨不已道:“那家伙一点也没用,我以后不想再理他,只有你们”
瞥向两人,眼眸已迷成一线,笑的更甜了。
小千喘口气,懒散道:“老是玩这花招,多累啊!”夫人突然睁大眼睛,希冀道:“你想如何”
小千也瞄起狡黠眼神:“反正都是作爱,来点刺激的,不更有味道?”
夫人眼睛更亮了:“你说说看,如何刺激?”
小千道:“多啦!譬如说,不在床上,在屋顶、在庭院、在曲桥、水中,都嘛可以作爱!”
夫人登时有了兴趣。“对呀我怎么没想过”
大板牙道:“反正地方是你的,我们是生意人,随你怎么摆布都行。”
夫人含情媚笑道:“你们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小千咽口口水,装出贪婪色,又尽全力压抑着道:“我们只是你的玩物,那敢胡思乱想?”
“不!我对你是真心的!”夫人走前,又抚了小千一个下巴,含情道。“你跟其他男人不同!”
“这就是我最倒媚的地方。”
夫人闻言愕然遭:“你说什么?”
小千一时说溜了嘴,马上改口,笑道:“没什么!我是说,别人跟我比,只有倒媚的份了。”
夫人捏了他一个鼻子,娇笑道:“你呀!才十几岁就如此的油嘴,将来长大了,那还得了?”
小千也表现一股自得的笑态:“只要夫人不遗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要叫我夫人,我有个乳名,叫多情!”夫人含笑道:“你听了这名字,该放心了吧?我怎舍得你呢?”
小千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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