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良苦用心,跟大伙的步调不一致。所以,今天老莫,得你们俩请客。”
胡闹就笑,说:“没问题。”
老莫就是莫斯科餐厅,建成于1954年。当时请的都是苏联的大师级厨师,大厅金碧辉煌,,餐具器皿都是银质的,菜品全是俄罗斯宫廷菜,要凭专门的餐票才能进来就餐,门口的门卫是从军区部队调来的保卫人员。
那时候的北京青年(**居多),把去“老莫”吃西餐视若充满荣耀感的活动,仿佛这不是一次饭局,而接近于礼仪式的朝拜。没去过“老莫”就像外地人来北京没晋见**城楼,别提多遗憾了。“老莫”简直在给北京新兴的青年贵族进行精神上的授勋。
直到1971年,因中苏交恶,苏联厨师悉数撤走。就餐不再需要凭票,但客人挺少,最多时一天也不过百来人,人均消费三四元,而那时普通人的月工资为三四十元。来客都是有背景的上层人物、归国华侨和大院子弟,苏联驻华使馆几乎每周末必来。这时候,北京做西餐的餐厅只有寥寥数家,除了老莫,也就新侨饭店、北京饭店、和平饭店。
西餐对于胡闹来说,不是啥稀奇玩意儿,上辈子他因为工作的需要,吃过无数次西餐,却从未对这种西方饮食文化产生过任何兴趣。看到后世许多国人把吃西餐当做是身份的象征,仿佛吃这玩意儿就是有情调,就是高人一等,他就有些想苦笑。中华五千年饮食文化塑造出来的各种美食远比这些西餐要美味许多,他不相信习惯了中餐滋味多变的国人会对这些干叻吧唧的西餐感兴趣,但偏偏却有那么多的国人会对此趋之若鹜,这其中的意味不免让人觉得可悲可叹。
李朝阳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看夏雪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便开始卖弄起吃西餐的学问,刀叉怎么拿,点餐怎么点,当说到吃完以后得把刀叉带走的时候,胡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胖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谁跟你说吃西餐要把刀叉带走的。”胡闹拍拍额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李朝阳。
“嘘,胡闹你小声点,哥们儿说的可是经验之谈。”李朝阳故作神秘的一笑,有些洋洋得意的低声说道:“哥儿几个都没怎么常来过老莫吧!我以前可是常跟我我那几个哥哥姐姐来这边儿。告诉你们,这老莫的餐具啊,比如说这刀叉啥的都是纯银打造的,好东西,咱哪会来,不得带回去几个赏玩赏玩啊。不光是我,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秘密,你想想啊,咱们吃一顿得花掉多少钱啊,不带走点纪念品怎么行。”
李朝阳说的倒是实情,这老莫的餐具的确是纯银打造的,不过在70年被顺的太厉害,流失严重,所以到80年代初,便全部换成了普通餐具。
胡闹乐道:“你那叫偷吧。”
李朝阳一瞪眼道:“瞧你说的多难听,再怎么说也不能叫偷啊,最多只能叫顺。”
大家一听都乐了,心想,顺和偷还不都是一个意思。不过听李朝阳这么一说,除了胡闹和夏雪之外,其他人都对这刀叉产生了兴趣,纷纷琢磨着一会儿吃完以后也得顺上两把,当做纪念品。
ps:感谢安岚,nears,胭脂醋等战友提出的批评。不过稍微介绍一件事情,当时高考的时候因为预计有2000万人参加高考,怕纸张不够才会调用毛选纸张的,因此后来便传言说高考用的毛选的纸张。但实际参考人数只有570万。o(n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