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还是掩门而出。
张锋更窘了,望着自己短短小小的下半身,叹了一声:“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然后钻进水里。
等张锋洗完,众丫环手忙脚乱的帮他穿上红色的深衣,套上白色的裘衣,腰上围了一个张牙舞爪的螳螂状带钩的腰带,把头发又扎成一个长髻,倒颇有些小帅哥的样子。
张锋来到客厅,低头就拜道:“见过父亲大人。”
主位上的张温声音还比较温和:“还不见过两位世伯?”一指客座上四人。
张锋早就偷眼看了,不过还是只看见两个小小的身形,一个黄衣,一个蓝衣。
哪个是蔡mm?记不太清楚了,这个死鬼身体原来的主人的意识也甚模糊。
张锋含糊的行过礼,蔡邕和黄琬虚扶了一把,这时的人都是跪着坐,两个老头站起来又跪下去是不容易,两个小女孩一定要站起来还全礼的。
蔡邕一看就是来陪罪的,笑眯眯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张锋好几眼“邕多时不见令公子,却长得更壮实,更丰神如玉了,果然一表人材了。”
那是,我张波,不,我张锋不帅,哪个帅?
张锋低着头往旁边看去,那穿蓝衣的小女孩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朝张锋嘟了一下嘴。
张锋却看这小女孩娇憨可爱,加上自己三十岁了,也不跟她见识,只不过嘴角扬起一丝轻笑。
估计这个蓝衣小妞就是蔡mm了吧,不知道为什么还跟自己有仇似的,你摸了我的胸一把,我又没摸过你,你还生气?要不等会我摸回来,换我生你的气好了。
那黄衣女孩看着张锋看着她,却是微微一笑。
一走神,就只听见老蔡跟小蔡说:“昭姬,还不上前谢罪?”
小蔡同志委委屈屈,磨磨蹭蹭挨到张锋跟前,千不情,万不愿的嘟着红红的小嘴说:“昭姬上次无礼了,还请世兄莫怪。”
张锋装模作样的还了个礼,嘴上说:“只是小孩子心境,妹妹无须介怀。”只不过他这小孩子心境不知是说他自己,还是说蔡琰是小孩子。
心里却在想,你对我无礼一次,我等你长大些,也对你非礼一次好了。
蔡mm听了小嘴嘟得更高了,小声嘀咕道:“哪个是你妹妹?”张温和其他人没听到,张锋却听了一清二楚。
张温呵呵笑道:“既如此,锋儿可领蔡、黄二位小姐外面走走,为父还有些话要与二位世伯说。”
张锋带着两女出得客厅,却听着张温颇不文雅的在身后大声叫道:“却莫再去池塘边了。”
张锋一呆,这才醒悟过来他老子怕三人又争执起来,某人又要落水了。两位小mm却是用长袖遮了面窃笑。
张府比蔡府大一些,却不如蔡府精致,没有那些四季常青的花草,到处都是光呀呀一片如秃毛狗一般。
蔡琰小孩子心境又上来了,想在这方面也比上一比,随口说道:“想来这张府大是大,却还不如我家有看头。”
张锋一听,说道:“那是,蔡小姐家的景致最是这天下最有看头的地方,特别是那塘底,不去看看还真是遗憾。”
蔡琰心里先是一喜,想着这小贼怎的转了性子,生的奉承起自己来。谁知后半句话头一转,居然是夹影带棒的讥讽于她。
她心高气傲,凡事必要争个高下,家里又宠得紧,听着又生气了:“我好心道歉,不想你又旧事重提,你若还忌恨,不如我让你推到水里一回也罢。”
张锋一听,正中下怀,笑眯眯的慢慢走进:“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由不得我遂了你的心愿。”
蔡琰比张锋只大一些,哪分得清楚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见张锋狞笑着靠过来,却慌了手脚:“你要作甚么?须知男女有别,孔子说‘男女授受不清’(剧情需要,是不是孔子说的不知道)。”
张锋嘻笑着,看着才七八岁的蔡琰惊慌失措的样子,更比从前泡妹妹更有趣,口中说道:“老子却说,‘有仇不报非君子’”脚下却又逼进了两步。
蔡琰慌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一手遮了面:“我看过道德经,却不记得老子说过这句。”
张锋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这不就是老子刚说的么?”
蔡琰这才明白张锋在占她便宜,气得呜呜哭着跑开去。
黄莺儿一看这两人怎么又吵上了,莫非天生的冤家对头,正拔足欲追,张锋却深深一礼及地:“多谢小姐上次救命之恩,张锋铭记在心。”
黄莺儿倒不好追了,还了一礼道:“些许小事,倒不值得提起。只是琰儿性子好强,你却不该如此作弄于她。”
“黄姐姐大家闺秀,性情尔雅,小弟自是佩服得紧。须知性烈则易折,不受些小挫折,难免会将来目高于顶,吃了大亏。小弟此番是有些过了,但于蔡小妞呃,蔡小姐,却是大有裨益。”
黄莺儿一想,虽然这张锋话多粗欲,说的却有些道理。心下也倒是很同意张锋的话,只觉得奇怪,怎么这张锋才几个月不见,说的话居然老气横秋,如同大人一般。
当下说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免得又横生些枝节。”
突然听张锋又一拱手说道:“黄小姐秀外慧中,知书达理,正是锋心中佳偶之选,不知小姐可愿为家父执箕帚?”
这意思却是要黄莺儿将来嫁给她了,她虽懂事,但却还只是个孩子,又哪有七八岁的孩子谈婚论嫁?何况那时候没有媒聘,怎么可能婚嫁。
只见一向温柔恬淡的黄mm也如蔡琰一般,掩了面大哭而去。留下张锋在那里发呆。
唉,我只是说说心里话,你不答应就算了,还哇的大哭起来,哭也就罢了,还“biu”的一声就跑不见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