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纪元,你虽是皇子,我却不惧你,方才,你也看得明白,我并没有想要伤你的父皇,话,我说到这儿,你若还是纠缠不清,我北辰秋,也不是任你欺侮的!”北辰秋被郑纪元逼得无法,恨恨地咬着牙道。这郑纪元摆明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箭簇明明是向着叶初落去的。后来转向了郑师齐,明白人一看,就是有人在捣鬼,可这郑纪元看着挺聪明一人,怎么就是犯浑呢!
“北辰秋,你当我是瞎子?”郑纪元冷哼一声,那箭簇是射向叶初落不假,但是,却是擦着叶初落的身子射向自己的父皇的,这射箭之人,摆明就是想借射叶初落引开旁人的注意,这诺大的林子里,旁人是谁?还不是自己。父皇身边一旦没人,便好对父皇下手!
“三皇子,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叶初落轻轻拽了拽郑纪元,眼光一扫地上奄奄一息的郑师齐,语带关切:“救治皇上,要紧。”
郑纪元恨恨剜了北辰秋两眼,回身来到郑师齐身旁,惶急道:“父皇,孩儿糊涂,这便找太医来!”说着话,已是大声对着灌木丛喊道:“来人!”
没有动静。
“来人!”郑纪元心头一惊,这些父皇的贴身侍卫,方才见父皇遇袭就没有动作,现在父皇伤重若此居然还没一个人出来,难道,反了不成?
北辰秋也是同样愕然,本来他也没想亲自动手,只是看到如此大好机会,郑师齐的人居然不懂得把握,而郑师齐也不住地跟自己使眼色,似是情况有变,生性时不我与,失不再来,故而猝然出手,不承想却有了这般变故。
似乎觉出了不妥,郑纪元起身,几个大步来到灌木丛后面,只见平时各个英武不凡的大内侍卫,此刻已是变成了一堆毫无迫不生气的尸体而他最为倚重的伏虎,此刻也是奄奄一息这些大内侍卫身旁,数十黑衣人亦是尸横遍地。
“伏虎!”郑纪元面露骇然,整个人呆在那里,以伏虎的射手都伤成这样,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三皇子”伏虎“艰难”地唤道,勉力想要撑起身子,却如何也起不来。
望着伏虎身上的斑斑血迹,郑纪元俯身抱起伏虎,盯着地上已是死透的那些黑衣人,双目慢慢赤红:“这些人是什么人?”
伏虎眼神慢慢看向伫立在不远处的北辰秋,无缘凄凉地摇着头:“不说,也罢!”
不说也罢郑纪元只看着伏虎看向北辰秋的眼神,哪里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伤他的人,若是自己猜的不差,分明就是北辰家的人伏虎伤成这样却不肯说出来,分明是怕云翳因为此和星辉国结下梁子!
“是谁伤你,你说出来,任他是天王老子,我郑纪元也不会放过他!”郑纪元脸上肌肉一阵抽搐,面色铁青狰狞。
伏虎眼神望了望叶初落,又望了望北辰秋,终是将目光定在叶初落身上:“是她!”
闻听此言,叶初落身子一震“诧异”地望着伏虎,心中却是暗自点头:伏虎这演戏的功夫,不去做演员,可惜了!
望着玉容失色的叶初落,郑纪元面上神色几经变换,终是忿然起身,低声斥道:“伏虎,男子汉大丈夫,黑便黑,白便白,你怎么能看人家姑娘势弱,就陷害人家姑娘!”
听着郑纪元句句“诛心”伏虎面露愧,喃喃垂下头,低声道:“三皇子,臣下也是为了云翳国着想,星辉国,我们惹不起”
霍然而起,郑纪元双手紧握,一步一步逼近北辰秋,北辰世家不世出的天才吗?那又怎么样,伤了父皇,伤了他最器重的爱将,就要接受代价!
一股阴森之气顷刻裹满郑纪元周身,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慢慢逸出,空旷的树林中,竟是如冰窖一般。
“三皇子!”叶初落满面“急色”:“救治皇上,要紧!”
听了这话,郑纪元心头一暖,事到如今,叶初落还如此关切着父皇的伤势,她怎么可能会是伤害父皇的人?
而此刻,身中三箭的郑师齐早已是奄奄一息。
郑纪元望了望伏虎,又望了望郑师齐,正自为难之时,左侧树林之内,一阵骚动,百余黑衣侍卫急急奔了过来。
为首一人一脸诚恐地跑到了郑纪元跟前:“臣等护驾来迟,请皇子责罚!”
郑纪元心急如焚,哪里还有时间追究这些,大手一挥道:“你,你,你,你,带父皇、伏虎将军回宫救治!”说着话亲点了十余个人,而他自己的双眼却一直不曾离开北辰秋。
十余人领命,俯首称是,各自将伏虎和郑师齐小心翼翼地抬起来,向林子外走去。
谁都没有看到,当十余人带着郑师齐与伏虎二人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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