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燕飞,两人骑上马,绝尘而去。余光中,朱隶看到石小路一拐一拐地拼命跟在后面。
出工卜镇,朱隶越骑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了?”燕飞问道。
“石小路昨夜睡在了马棚里。”
“马棚?为什么?”
“她担心我们夜里走了,她想跟我们一起走,我没同意,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她在后面跟着。”朱隶解释道。
“她的脚好还没好,现在走路,恐怕会留下病根。”燕飞的语气很是担心。
“回去看看?”朱隶问。
燕飞点点头。他知道朱隶,装的跟个冷面人似的。心肠比谁都软。
远远地,就看到石小路一拐一拐地走着,时间还早,路上没有几个,行人,清晨的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愈发显得她孤零零的。
看到朱隶和燕飞又返了回来,石小路心中一阵兴奋,想快走几步,却因为脚伤又摔了一跤。
石小路倒吸了一口凉气,网要爬起来。一个人影挡在面前,抬起头。见是朱隶一副不耐烦的脸。
抱歉地笑笑,石小路费力地站起来。
“会骑马吗?”
石小路眼睛一亮,使劲地点点头。
朱隶将拴着的马解开,将马缰绳递给石小路。
为了方便换马,朱隶只备了一个能坐两个人的马鞍。另一匹马没有备马鞍。
沈洁为朱隶挑选的两匹马。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毛色均匀,身体健壮。马腿细而长,站在那里,快有石小路高了。石小路脚上有伤,加上马上没有马鞍,上了两次没有上去,伤脚一用力。疼出了一身冷汗。
朱隶见状,将石小路扶上马,又追问了一句:“能骑吗?”
石小路生怕朱隶嫌她麻烦不带她了,一迭声地说没问题,忍着疼双腿一夹马腹,率先走了。
“真是个倔强的女子。”燕飞像能看见似得评论道。
朱隶一笑:“跟你当年一样,带着她走几天吧,等她伤好了,再让她离开。”
“再进城,给她买个马鞍。”燕飞说道。
“你拿钱。”朱隶打趣。
“去你的。”燕飞明知朱隶骑在马上无处可躲,仍然给了朱隶一拳。
朱隶呲着呀吸了半天冷气。叫道:“这么向着她,你不是看上她了吧。”说完不待燕飞动手。已跳下马来。手中缰绳一抖。牵着马跑了两步。跃上了石小路骑着的马。
石小路感到朱隶上了她的马,心中一阵兴奋。
南阳是河南另一个,大城市。虽然赶不上开封繁华,也很有规模了。
这里一点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街面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朱隶和石小路并肩牵着两匹马,燕飞仍然骑在马上,悠悠然进了城。城里虽然布局不同,但北方的城市大同小异,三个人转了两圈,找了一家合适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小路。你以前来过南阳吗?”朱隶坐在桌旁到了杯茶水,边喝边问道。
石小路扶燕飞坐下,扭了个湿手巾递给燕飞。这几日石小路很自觉地把照顾燕飞的事情主动承担下来,朱隶已经很心细了,但比起女人来。还是差了很多。
“南阳,五六年前来过,这里跟开封是一个帮派。”石小路答道。
石小路是竹花帮的,入竹花帮并不是石小路自愿的,不管行骗还是乞讨。必须加入竹花帮,而且每个月要交一定金额的保护费。
这种帮派,同黑势力一样。
“明天在南阳住一天,买些必须品,后天离开时,你就不要跟着我们了。这点银子,你拿去,开个小店做点小买卖。”朱隶从怀里取出两张两百两的银票,就算石小路什么也不做,省着点花,这些银子也够她生活二十年的。
“我不离开你们。”石小路摇头。
“我们要去苗疆,那里很危险,不能带着你。”燕飞说道。“我不怕。”石小路一脸坚决。
“你不怕我怕,真遇到什么事,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朱隶态度强硬。
“我不用你保护。”石小路倔强地说。
“你说的容易,难道我能看着你有危险不管你不成?!”朱隶有些不耐烦了。苗疆危险重重。能护着燕飞周全就不错了。哪有精力再照顾石小路,况且石小路还不会武功。
“朱大爷。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什么都不怕,让我留下吧。若真是遇到危险。我保证不拖累你。”石小路说着跪了下来。
朱隶最讨厌女人磨磨唧唧。见状脸一沉。撂下茶杯出了房间。
“燕大爷,求求你。留下我。”朱隶出去,石小路又转身求燕飞。
小路,朱隶不带你是为你好,苗疆危机四伏,你跟着我们太危险,听话,留在南阳吧,你若不喜欢南阳,带个银票去哪里都行。”燕飞的态度比朱隶温和多了,但温和归温和。一样没有商量余地。,请登陆凶叭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