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众才现。马匹身卜块块缺的毛,不是因病脚落”而是让朱隶用刀刮的。
“燕大哥呢?”马三宝迎上前来。关心地问道。
朱隶没回答,搂着马三宝的肩膀跟在燕王的后面进了中军帐,见朱能谨慎地将门帘放下,才低声说:“燕飞的身体还在恢复中,我担心行军打仗他吃不消,将他留在南京了。燕飞的行踪,朱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毕竟燕飞此时的身体状态,是不能和别人动手的。
简单地讲述了燕飞的情况后小朱隶将自己这一路探查的结果详详细细地解说了一遍,并把一路上所做记录,交给了燕王。
朱能瞄了一眼,吐了吐舌头。朱隶的字写得本来就不好,那几篇记录又多数都是在户外垫在腿上写的。亦或铺在地上写的,字写得更是歪歪扭扭,乱七八糟,很多地方还涂抹了,这些记录随便扔在任何一介。地方,绝对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燕王却像得到宝似的,拿着朱隶的那几张记录,走向他的大:“别聊了,让小四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朱隶一天一夜没睡,此时思想一放松,立刻觉得眼睛睁不开了,起身对着朱能道:“不饿。我到你那里去睡会。”
“就在这儿睡吧。”燕王头没抬地吩咐道。
朱京一笑,转向马三宝道:“拿套干净的衣服来。”
朱隶在燕王床上呼呼大睡,燕王在书案的后面认真地看着朱隶一路做的笔记,朱能和马三宝则不停地与打着各种借口来中军帐请示的将领说着话,三伙人各做各的,居然谁不也不受谁的干扰。
将领们进来,见朱隶睡着了,还很注意地压低些声音,虽然朱能自己本身就是大嗓门,再低也低不到哪去。苏合一进来,上来就是一嗓子,吓得连朱能都皱了皱眉头,回头看看朱隶,仍然沉沉地睡着,而坐在太师椅里的燕王,连眼皮都没抬。
如此闹哄哄的环境,朱隶睡得比野外空无一人的寂静环境中还踏实,他知道在他身边站满了兄弟朋友,就是有百万大军打过来,兄弟们也不会让他伤半根汗毛。
燕王默默感受着各级将领们对朱隶的拥戴。
将朱隶换成另外任何人,包括他自己的两个儿子,燕王都会认为这种拥戴对他是个威胁,唯独对朱隶他没有这种感觉,不是因为燕王心知朱隶不会背叛他,而是燕王觉得,如果这个王位,甚至以后的皇位,只要朱隶想要,燕王可以毫不犹豫地给他。
燕王同时也明白,米隶绝不会要皇位的。让朱隶当一两个月的皇上也许朱隶肯干,时间长了绝不肯干,朱隶干什么都没有长性,包括当皇上。
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朱隶享受到了燕军中最高的待遇,两个内侍服侍朱隶在大木桶中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将他一个月都没有梳开的头打理得整整齐齐。古代男人蓄长让朱隶深恶痛绝,遇到不方便洗头,头痒得令人受不了的时候,朱隶真想剃个光头。现代的男士短,实在太让人怀念了。
那些出家做和尚的人,一定都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长,才落为僧的。我要有一天出家为僧,也肯定是这个原因。朱隶在心中狠狠地说道。
回到燕王的中军帐,饭菜已摆好了,都是朱隶平常爱吃的,朱能站在一旁不停地咽口水,马三宝偷偷笑着,燕王仍然再看朱隶的手稿。
看到朱隶进来,朱能立刻恭恭敬敬地请道:“王爷,请用晚膳。”
马三宝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乐了。
“对于徐州小四想怎备打?”吃着饭,燕王问道。
“狠狠地打一下,绕过它。”
“和本王想的一样,今晚就打。打完连夜离开。”燕王不动声色地说。
“好计策朱能三口两口把饭吃完,撂下碗道“末将这就去安排。”
燕王看着朱隶:“瘦了,多吃些。”
朱隶一笑:“爷也是。”
“骑兵队还是由你带吧,苏合三人带得不错,但缺乏你带兵的灵性
朱隶点点头:“房宽呢,怎么没看到他?”
“房统领现在是定国将军,带火枪队,比我们晚走半天,晚上能到。”马三宝解释道。
“火枪队?!”朱隶眼睛一亮。望着燕王。
“你从盛庸那里弄来的火枪小本王都交给了房宽,这一年来他捣鼓出来一批火枪,本王就让他成立了火枪队燕王语气平淡,却掩饰不住得意,燕军在朝廷南军的火器面前吃了不少亏,这回可再不怕南军了。
子时,燕军对徐州城起了猛烈的攻击,房宽的火枪队稍事休息后也加入了进攻,叫火枪队有些不准确。房宽的火枪队中,不仅有类似手枪的火镝,还有朱隶曾见识过的一窝蜂,以及比济南攻城时用的钢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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