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他打断她的话,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近距离地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你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
“因为是我要缠着你,我努力,想要爬上你的床。”他笑着一边说,一边向前倾斜了一下身子。
“……还能不能认真说话了,我很严肃的。”夏言歌条件反射地往后面挪挪,“谭星,你现在是明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注意,媒体在看,而且,你这些没皮没脸没节操没下限的玩笑就留给那些有心和你纠缠的女人吧,你放过我行吗?”
“如果我拒绝呢?”
“……”夏言歌无线憋屈地看着这张越来越近的俊脸,动手舍不得,不动手吧,实在是太欠扁了,她的身体已经弯曲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一点一点地,最终倒了下去,上半身都躺在了沙发上,“谭星,你能不能听我说话?”她别过脸问。
他却没有停止动作,就这样靠过来,靠过来……
夏言歌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了,太近,她连呼吸的频率都开始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起来,却不得不压抑着,这个时候――
他的头轻轻向下一点,就倒在了她的颈窝那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就那样趴在她身上,他的头发在她的脖子那里蹭一蹭,她觉得微痒,听见他开口说:“其实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和你说。”
夏言歌的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了,她连大气也不敢出,就这样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言不发。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他突然问。
“……啊?”她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
“我现在还不能放了你,还不能放了你,也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想你被别人伤害,可是,十三年过去了,我也不能草率地给你什么承诺,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去爱别人,所以,给我一些时间,好吗?等我准备好了,我会告诉你,十三年前我为什么没有回信,也会告诉你所有问题的答案,在那之前,不要再让别的人来靠近你,伤害你了,好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哀求。
夏言歌愣了一会儿,想起了方才自己对仲睿哲的承诺――把话说清楚,于是开口道:“真自私啊……死变态,从我身上滚开先。”
谭星坐起来,“到底现在是谁没有认真说话?”
她也坐起来,伸手轻轻拍拍胸口:“谭星你听清楚了,我已经放弃你了,从十三年前开始,以前我对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现在,我对爱情连实际的幻想也没有了,爱情?这都是扯淡,我当年不懂事写的东西,你还放在心里?只能说是你还没有长大,你说你阅人无数怎么就没有点儿长进呢?我现在脑子里只有婚姻,怎么去应付我爸妈,找一个安分男人搭伙过日子,至于你,你就留在屏幕上和杂志里面吧,只要别太滥交给我们D.S添麻烦就行,你明白吗?”
谭星看着她,过了一会儿,问:“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有男朋友?”
她刻意把视线移开,回答:“为了让你离我远点儿,你想想啊,就你那一晚上换一个女人的速度,我跟得上吗?我不是那种女人,自然也不想和你这样的男人扯上关系,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有些话我就不用说得太明白了吧?”
“如果我说我可以为了你改变呢?”他问。
“可是我也和你一样,没办法再相信别人。”她说着,对上他的目光,“我也不可能相信你,不会相信你当初没有回信是有什么特别的苦衷,也不会相信你刚才说的话,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们就这样吧,相安无事就好。”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曾经也是相信爱情的,会小心翼翼折好情书的女孩子,曾经也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的乖巧女人,然后进化到了今天……
他努力想要看进她的心底里面去,看看内里的伤痕到底是怎样狰狞的模样,才能让她变得如此坚决,她好像已经完全放弃了爱情,就好像她甚至从来没有期待和渴望过。
他再次凑过来,这一次,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躲闪,他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扳着她的下巴,然后准确无误地,将自己的双唇这样印上去,她使劲挣扎,可是越是挣扎,他用的力气就越大,她推也推不开,就连侧转一下脸都做不到,才张开嘴想要叫喊,他的舌头就又入侵了。
攻城掠地一般,侵蚀着她的理智。
他觉得唇是突兀地一痛,灼热的感觉和血腥味儿弥散开来,她居咬了他的嘴唇。
他放开她,看着她唇角的血迹,问:“你就那么讨厌我?”
门口传来房卡插入时的一声“嘀”响,有人打开门,走了进来。
仲睿哲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看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谭星一脸的意兴阑珊,伸出食指轻轻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可是夏言歌傻呆若木鸡地愣在那里,完全没有自己动手擦嘴角残留的血迹的意识。
仲睿哲刻意忽视掉了,转头向谭星,笑了:“既然要来怎么不早说呢,我们三个人刻意一起,也可以提前帮你预定好房间。”
“仲总,如果要预定房间的话,是要三个人住在一个套房吗?”谭星站起来,微微笑着看他:“我觉得,刻意让张秘书休假,换了夏言歌来,现在有有她房间的门卡,这些事都放在一起,叫我不得不琢磨一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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