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濮阳欢在家排行老三,而且又生性feng流多情,喜交朋友,所以江湖上知道他的人都尊称一声“欢少”。乍一听似乎是个不务正业的*,实则恰恰相反。欢少虽然feng流,却不下流,虽然多情,却不滥情,其实是个洁身自好、律己甚严的男人!而且他不但不是不务正业,而且还是个商业奇才!年纪轻轻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替濮阳云空的“金石盟”撑起了一半的天空!
因为蓝箫的“断桥缘”经营的也是珠宝生意,所以跟濮阳欢有过业务上的往来,而且彼此都十分欣赏对方的为人和个性,两人还顺便成了私交不错的朋友。
这次蓝箫的珠宝展示会其实并没有打算邀请濮阳欢参加,因为他并不时常在国内出现,更多的时候是围着亚洲来回跑。可是事有凑巧的是,濮阳欢最近不但在国内,而且恰恰就在本市的宾馆下榻!所以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便主动联系蓝箫,说要来参加展示会。
放开蓝箫的手,濮阳欢对着媒体含笑说道:“各位: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一下!其实这吊灯突然坠落,既不是断桥缘遭人报复,也不是展厅的质量不过关,而是……呵呵!说起来真是对不起在场的各位,更对不起肖经理!刚才在楼上的时候,我的两个朋友看到肖经理的办公室里有几种健身器材,所以一时技痒,便动手切磋了起来!谁知**过猛,结果就导致……呵呵!还请各位包涵!所以刚才我才说,这300万应该由我出,并且向各位郑重道歉!”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并且大多数人都相信了他的解释!毕竟300万不是小数目,如果事故不是他造成的,他何必出来趟这趟浑水?所以听了这番话之后,众人心头的各种疑惑和猜测都渐渐消散,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蓝箫却显然有些意外,但苦于展销会还在进行,所以没有机会详细询问,便先简单地对濮阳欢说道:“欢少,你先自便,等展销会结束之后我们再谈!不过这玉器既然是欢少无心破坏的,那赔偿一事就……”
“那不行!”濮阳欢一挥手,神情坚决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这笔赔偿我是一定要出的!而且破坏你的展销会,我还应该额外给你一些补偿才是!”
“可是……”
蓝箫还想说什么,濮阳欢已经推着他往前走了好几步:“好了好了!别这么婆婆妈ma的!先去忙你的!我四处看看!”
蓝箫无奈,只得答应一声走开了。濮阳欢这才转过头,四处打量着。
蓝云移动脚步走了过来,目光也在那些珠宝上打量着,口中却轻轻地说道:“欢少,别来无恙!”
“你认识我?”濮阳欢神色不动,也没有转头去看她,语气中却含着笑意。
“欢少的大名,如雷贯耳,只怕是无人不知!”蓝云笑了笑,倒是相当不吝惜赞美之词。
“过奖!”濮阳欢说得谦虚,口气却一点也不谦虚,“只是,我们见过面吗?”
蓝云却不答,忽然转移了话题:“有什么仇怨,尽管冲着我来,何必要牵连无辜?”
濮阳欢的动作终于停了停,然后才继续摆弄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是冲着你来的?”
“不久之前我们刚刚见过,欢少!”蓝云无声地冷笑着,“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那你的手下呢?有没有问问他们扑克牌上的烈性麻药滋味如何?!”
原来他就是那wan躲在树后的主谋!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掩饰的必要了!所以,濮阳欢静了一会儿,突然爽朗地笑了笑:“蓝云,你好毒辣的眼光!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你的气息,于我而言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蓝云一笑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玄乎,“所以就算那wan我没有看到你的样子,也一样可以认出你来!欢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濮阳欢无辜地耸了耸肩,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不就是不小心弄坏了肖经理家的吊灯吗?主人还没有责怪,怎么你倒替他来兴师问罪了?”
见他还在抵赖,蓝云神情一厉,双手已经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可是没等她再有什么动作,濮阳欢突然不动声se地垂下左手,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右拳:“怎么你还觉得肖澜的展销会不够热闹?”
蓝云吐出一口气:“如果你还不肯说实话,我不介意让这个展销会再热闹一些!”
濮阳欢有些意外于她的决绝,不由苦笑一声说道:“好绝然的性子!”
“我本性如此!”蓝云淡淡地回答,“你选吧,是说实话,还是让我动手?”
“我们……出去说?”濮阳欢似乎有些无奈地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