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养成了你的散漫吗?!”
纵容?在你的字典里有这样的词汇吗?
被春日这样打岔,阿尔再也无法想起任何事情。连先前那好不容易抓到的一丝感情,也渐渐的烟消云散。
“作为惩罚,我决定由你独自一人将所有的垃圾送去垃圾箱。”指着如山一般高耸的垃圾,春日毫不犹豫的说道。
“否决,我认为运送垃圾的话,恭介和远阪的瞬间移动比我更加便捷。”
“反驳无效!这不是工作,是惩罚,为了惩罚在所有人努力工作时唯一偷懒的团员!”
“”努力工作,是指梳头吗?
望着春日手中的梳子,阿尔彻底无言。
拖着一个个巨大的塑料袋,阿尔来回行走在社团与垃圾箱的道路之上。
在路上,阿尔见到了认识的人。
那是学生会安全顾问,学生会副会长千鸟要的私人宠物,阿尔忌惮名单中的位于前三名的榜首人物,军事狂兼恐怖分子的2年级学生:相良宗介。
在这个学生尚未进入学校的清晨,那位恐怖分子正在安装着某些奇怪的设备。
对于机械盲的阿尔而言,那是完全存在与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那些奇怪的设备稍微吸引了阿尔的注意力,导致阿尔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相良宗介似乎察觉到了阿尔的存在,同样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眼神锐利的望向拉着大量垃圾袋的阿尔。
“相良”
在那位学长大人的逼视之下,阿尔无奈的率先开口,打破了令人郁闷的沉默。
“有角同学,虽然我们有一定的私交,但目前我们所在的军势正互相为敌,将私人的交情携带到战场上是愚蠢的行为,恕我无法与你进行交谈。”相良宗介一板一眼的沉声说道。
“不,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阿尔的问话,那位神情严肃的男生突然掏出了一柄看上去似乎是真货的自动步枪,并对准了阿尔。
“作为敌军的奸细,居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想要伪装成友人来刺探军情吗?真是大胆的行为呢现在,将双手放在脑后,就地蹲下!”
“==!”
阿尔无言以对。
那个家伙,真的会开枪吧
“相良我认为,你在最基本的地方搞错了。”阿尔淡淡说道。
“哦,想要利用语言来动摇我的意志吗?真是天真,这样的做法,对于经历了无数战火的我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相良不为所动:“想要狡辩的话,在情报部门的面前,你有充足的时间进行任何方式的狡辩。”
“所以说,你从最基本的地方就已经搞错了,我们并非敌人,仅仅只是带有竞争关系的两个组织。失去了竞争力的组织只会渐渐走向堕落与腐化,因此,一个不断追赶,并时时进行鞭策的组织是必要的存在,而我们的sos团,对于学生会而言,就是这样的一个组织。”
“最重要的是,学生会是以测试的名义与sos团进行交流,而并非宣战,所以我们并非敌人。”按照着相良宗介的逻辑思维,阿尔辩解道。
如果对方是普通人,阿尔完全不用一反常态的花费如此巨大的精力进行辩解,但相良宗介不同,对于阿尔而言,这位恐怖分子永远是蕴藏在阿尔心中无法越过的阴影。
这样的阴影,在阿尔还是普通人,刚刚与saber进行接触的时候就已然存在了。
“的确,你说的不错,腐化而堕落的苏联高层,正是由于缺乏了来自国内党派的竞争力,才会渐渐走向覆灭。看来我先前的想法确实略有偏差,桂阁下不愧是能够驾驭整个学生会的精神领袖,能够在和平时期预见到未来可能发生的灾难,并事先进行预防,这样的眼光,令人自叹不如”
说着,那位恐怖分子收起了枪械。
“抱歉,有角君,我为我的愚行向你道歉。
“啊”圆滑,太圆滑了,在春日的压迫之下,我已经变的不像是自己了呢
“那么,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在做什么?”
“这是关于婚礼的准备工作,为了预防可能出现的危机,如强夺新娘的第三者、携带武器在婚礼上进行无差别扫射的精神异常分子,我决定在学校的各个角落安设能够在远处进行监控的高清晰摄像头,以便在婚礼期间对整个学校进行监控。
姑且不论婚礼上是否可能出现你所说的危机,所谓的婚礼,究竟是什么啊?
于是,阿尔问道:“婚礼?那是什么?”
“?”学生会的安全顾问阁下满是不解的望着阿尔:“难道你不知道吗?”
阿尔摊了摊手。
“那是由你们sos团的成员提出,并通过了桂阁下的批准,关于原学院教师伊吹公子小姐的婚礼。”
接着,相良宗介那原本绷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意思笑意:“令人欣慰的是,近几天,包括千鸟与桂阁下在内的所有学生会成员都突然对这件事情保持沉默,看来学生会也终于了解到了保密条例的重要性了,这是值得赞扬的事情。”
婚礼?伊吹公子?
望着那位再次忙碌起来的安全顾问,阿尔疑惑了起来。
奇怪,明明是第一次听说的事情,为何我会有不可思议的熟悉感
简直就像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知道的事情
婚礼伊吹伊吹
伊吹风子?
突然,阿尔猛地转过头。向身边望去。
那位少女那位系着蓝色发带,名为伊吹风子的少女,正低着头,默然站立在阿尔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