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在外喧哗!”我刚吼完一嗓子,就从殿里传来一声怒斥,没等我接茬,许韶和关洪两人上前一步喊道:“下官许韶(关洪),奉旨捉拿嫌犯到此听候发落!”
“嫌犯?”我疑惑的看着他俩问道“我们怎么成嫌犯了?”
破全惊呼道:“不好!上当了!”
东西二人见破全这么说,立即上前想要捉拿许韶和关洪二人,他俩似乎早有算计,在东西二人还没近身时便已向两边蹿去,从大殿的侧门逃进殿内。
与此同时,大殿正门开启,瞬间蹿出几十个身高足有三米的家伙,将我们团团围住,细看这群家伙个个浓眉大眼青面獠牙,全身乌青的皮肤像是食物中毒的症状,每人身穿一身兽皮样式的小袄,腰间拴着一根麻绳,手中拎着或刀或斧或叉,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
“怎么个意思?”我怒气冲冲的朝殿内喊道“老朋友相见就这么个待遇?”
破全啐了一口骂道:“狗屁老朋友,我看咱们是被人家阴了!”
“不应该啊?难道换届了?”我抬头问其中一个青面兽道“你们的阎王和判官多长时间一届?几年一轮换啊?”
青面兽根本就不尿我
“将嫌犯带上殿来!”殿内又传来喊声。
“进去!”几十个青面兽同时一挥手中武器朝我们喝道。
你还别说,这么多大个子同时喊一嗓子确实有那么点环绕立体声的感觉,就是声音有点大,我耳朵里现在还嗡嗡响个不停呢。
“进不?”我看了看他们三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怕他个鸟,进!”西西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
破全和东东对视一眼,同时走进大殿。
没等我迈步呢,青面兽们可能觉得我不情愿,便有一个上前在我背后戳了一指头。别看是一指头,人家那个子三米多高,手指头伸出来跟我小腿似的,虽是戳了我一下,但这不比被人踹一脚轻松啊,本来我就打算往里使劲蹿呢,再加上这股外力,我就像杂技团大炮飞人里的小丑一样,嗖的一下就蹿了进去,唯一不同的是,人家飞人落地有充气垫子,我落地除了青石还是青石
“妈的!”我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抬头就看见了俩熟人,随即笑着朝他们挥手喊道:“小黑!小白!你们好啊!”黑白无常吐着长长的舌头朝我瞪了一眼,那样子就跟小孩子做鬼脸一样,就是舌头长点。
破全他们三人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我身边,西西朝我赞道:“速度真快!”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她没见到青面兽戳我那下,我还是别自找没趣的好。
待我站稳当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大殿内部。之前光顾着生气,居然没发现这里这么热闹,哭爹骂娘的喊声此起彼伏,时不时还会有人大喝一声:“你招还是不招!”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周围的场面简直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非凡,有的小鬼儿围着火炉子上的一口锅,用叉子戳向从锅里探出头来的小鬼儿;有的小鬼儿几人一起围着磨盘拉磨,从磨盘里流出的都是血水;有的小鬼儿围着案板和面,然后把面团拍成饼,最后顺着油锅的边儿溜下去这里整个就是一个十八层地狱的缩小版!
“这是干什么呢?”我看着周围吵吵闹闹的小鬼儿,实在想象不出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小型的十八层地狱。
东东小声说道:“看样子像是逼供呢,你听他们不是一直在问‘招还是不招’吗?”
“刑讯逼供!”西西立即想到了这个敏感的词汇,看人家大学生的水平就是不一样,这成语总结的多精确啊我们现在正踏在一段由红绸子铺设的通道上,通道两旁立着两排青面兽,一个个的相貌就像同一个娘生的一样,也就手中的兵器不同罢了,通道几十米开外的另一头是一个高约三米的“戏台子”被装裱的格外华丽“戏台”上面摆着一张巨大的雕花书案,在书案的正上方有一块匾额,上书“正大光明”四个大字(这地府还是衙门?)。
“没错,就是这了!”我发现这就是我上次来过的地方,那个书案后就是判官,我兴奋的朝远处的书案挥手喊道:“判官,是我啊!”“呔!不得大声喧哗!”身边的一个青面兽闷着声音朝喊了一嗓子,顺便让我看了看他手中举着的“肃静”牌子。
不让喊,那就走近了再说呗,我朝他们三人一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前进,我今天非得跟判官这老头子好好算算账不可,居然敢翻脸不认人,这当初我给他们带来的欢声笑语他们能说忘就忘吗?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他们这倒好,我人前脚走,后脚茶就冰凉了
没等我们接近“戏台子”就见“戏台子”两边有俩人影蹿了上去,分明是许韶和关洪这俩不要脸的玩意。
我现在也想通了,关洪所说的领了手谕前来带领我们穿越十八层地狱觐见判官这话,八成都是虚的,没准这就是缓兵之计,他们担心我们几人把地狱道搅和的鸡犬不宁,所以干脆直接来个以退为进,将我们带到判官这让判官直接发落,也省的他们领着大鬼儿小鬼儿到处追杀我们(或者被追杀),不过这到底是阎王的意思还是判官的意思,又或者还是他们自己的意思呢?如果是阎王和判官,我这次非得跟他们好好算哒算哒,跟他们绝交,跟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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