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话茬继续叨叨,然后是破全他们几个,结果他们的语气越来越重,最终把我从一个简单的钉子户推向了一个背叛了民族大义的罪人上来。
当众人都有些麻木的时候,西西冷不丁想到一个问题,便开口问道:“你说咱们这么卖力的求他是为了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阎胖子刚说了半句话突然打住了,然后左右看了一眼苦笑道“为了什么?”
“合着你也是瞎得瑟呢?”西西黑着脸说道。
东东摇了摇头笑道:“没错,咱们主要太重视他了,其实咱们根本没必要理会他,反正咱们都留下了,我就不信他能一走了之,再说他怎么走啊?”
阎胖子一听这话乐了,笑起来眼睛跟没睁着似的,乐道:“呵呵,是我急于求成了。”
咳,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正如他们所说,走,走不掉,留下就如了他们的愿,如果我现在还不表态,那我今后怎么跟他们相处啊?看样子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的好,我长叹一口气,用手指头挨个点了破全他们几个说道:“你、你、你,还有你暗暗,你们四个真是脑子被人填了糨糊了?这么大的事,这要是平时遇上帮忙就帮忙了,可现在呢?现在有人求着咱们帮忙,咱们怎么能说答应就答应呢?怎么也得讹他们点好处再答应啊!咳!简直要被你们几个气死了!”
众人听完我的话后一阵晕眩,阎胖子和老判更是囧到家了,阎胖子大大方方的脸像个黑体字写出的囧,而老判则是典型隶属,又瘦又长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我板着脸看着他们四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就在众人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只青面兽“啪啪”两步迈进,左右而立,一个身材高大威猛的壮汉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壮汉让两个青面兽从外面把门关上后,微笑着看着我说道:“这么久不见,一来你就给我添麻烦啊!”阎胖子和老判两人一见来人,急忙起身来到壮汉面前行礼,壮汉微微摆了摆手,两人随即退在一旁,默不作声。
我睁眼瞅见来人,急忙摆正坐姿,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壮汉,结结巴巴的说出了来人的名字:“地地藏王”
没错,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一身绸缎衣衫,身高一米九,目光如炬面容清秀的壮汉就是身为地府乃至地狱道第一人的、曾扬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王。
往常一个波ss出现时总会伴有大批的人马和绚丽的灯光烟火效果,再配以隆重庄严的音乐伴奏,可地藏王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的出现却如同一个不期而遇的老乡一样,冷不丁就蹦了出来,着实让我吃了一惊。
我曾幻想过无数次的与其再次相逢的场面,或如老乡见老乡时的热泪盈眶,或如发小见面时的嬉笑打闹,或如父子重逢后的激动喜悦,或如恋人相见后的互诉衷肠,或如断背这个就不说了,总之,我怎么也没想到,地藏王会在我耍赖索要好处的时候登场,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准备——就好像迎接国家主席,你能不准备一下吗?更何况人家可比国家主席大好几级呢!
地藏王在阎胖子和老判的陪同下就坐,同时笑眯眯的看着我说:“怎么着,大老远我就听见你小子嚷嚷说没好处就不打算干活了?”
“这个嘿嘿”我干笑了几声,虽然我跟地藏王的关系还不错,但也没白痴到跟他瞎得瑟的份上,毕竟人家的身份和地位在那摆着呢,我可没和珅纪晓岚那么不着调,敢搂着皇上的肩膀调侃
“说来听听,你想要什么好处,如果不太过分,我没准会考虑考虑。”地藏王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让我看了全身起鸡皮疙瘩,心想,这位爷不会憋着跟我使坏呢吧?
我扭捏的晃动了两下身子,不好意思的说道:“哪能跟您谈条件呢,我这不就是那么一说嘛,您老一句话,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要是眨巴一下眼,那我就是后娘生的!”
破全他们几个自打地藏王进门后,就没敢大口喘气,即使一向肆无忌惮的西西也一样,这并不是说地藏王长相吓人,而是地藏王自身无意间散发出的那股气势,就好像高级修真者散发的气势凡人无法接受是一个道理,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敬畏。
他们几个听我如此说话后,窃笑了一阵鄙视道:“刚才你怎么不这么说?”
我白了他们一眼,接着朝地藏王笑道:“您老说吧,让我们怎么整,是杀回人间道还是铲平地狱道,就等您一句话了!”
地藏王听了哈哈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灰都掉下了一层,他止住笑声后说:“你还是那个德行,这么多年也不说改改。”
我撇撇嘴小声说:“没喝孟婆汤能改得了么?”
地藏王没有理我这茬,笑道:“你放心,咱们地府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行政机关,不可能让你们白干活的,更不可能拖欠农民工工资!”
瞧瞧,从地藏王这两句话里,就能看出我俩的关系怎样了,这几年前教给他的“正儿八经”一词儿,现在还用着呢,不过这“行政机关”和“拖欠农民工工资”一事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哎?不对啊?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修真者,咋经他口一说,变成农民工了?我哪有那么崇高的思想和伟大的精神啊,这明显不是抬举我么?咳,看样子,这买卖是不做也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