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泥土淹没的越野车再也动不了了,大鼻子老外隔着挡风玻璃骂着鸟语,而我则不屑的朝他们伸出了中指——国际通用语咱不会说吧,难道连国际通用手势也不会打吗?
由于我掀起了不少的泥土,所以在我身体两侧出现了一个和之前西西挖掘出的雷池类似的深坑,那些越野车和摩托车暂且不管,但至少卡车是无论如何也别想飞跃了,除非它改装成带三级跳功能的才有戏,不然这两道深沟将会是他们难以跨越的一道屏障,至于越野车和摩托车嘛,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飞跃雷池——这比飞跃小浪底还需要更大的勇气。
我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双手揣兜像是运筹帷幄的董事长一般,无所事事的开始四处乱瞄——就像夏天蹲在闹市区马路牙子上观看来来往往的美女一样清闲。
东东早先开始干活之后就始终没有停下过,在他看来,拯救地狱道的重任似乎就是由他自己一肩扛起的,他就像瘟神一般,化作青烟不断的在各种车辆之间穿插,凡是所过之处车辆全部报废。
破全为了争取时间能够拿回更多的钱来偿还贷款,疯了似的折腾,开始还是靠着两条腿倒腾着追车,到后来干脆劫下一辆摩托自己骑着追。你看他一手握着油门,一手挥舞着“手术刀”宛如一员马上大将一般迂回劈砍,时而砍断摩托车前轮,时而划破越野车车门,时而对着卡车连踢带踹,时而时而被卡车磓翻在地——总之,破全无论从工作效率来讲,还是从摩托车技来说,都丝毫不逊色于那些群众演员
西西不会骑摩托,这点我是可以肯定的,因为以她现在的身高,如果坐在摩托车上,估计需要穿着二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才能踩到地,所以她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自己的座驾。
西西的车技我是不敢恭维,这要是没有限速标志,她敢甩开膀子挂着最高档不撒手,前些年开着兰博基尼时就因为超速差点把她买来的驾照吊销了。你瞧她现在的劲头,就像身在横冲直撞游戏中似的,见谁磓谁,也亏得这车架子结实,不然西西早成汉堡包里面那片馅儿了——不过西西也很明智,至少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敢撞过卡车
大个听了我的话,去劫了一辆卡车,以跟西西同样的方式四处乱撞,不过由于车速始终不及摩托和越野,所以他的主要目标就是那些卡车。这小子估计也没少玩赛车类游戏,每次磓的位置都往往是最佳点,被他磓上的卡车不是原地转圈就是侧翻倒地,看他那兴奋的样子,想必是过足瘾了。
瘦子指挥着那些群众演员开始逐渐离场,他找的借口是——主角登场,群众演员可以休息了,可是让他始料不及的是,那些习惯了在片场混天的群众演员一旦开始休息,就嚷嚷要吃盒饭,也不知道是谁惯出的毛病。
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我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他们不跨越雷池,这么大的地方,随便他们折腾去吧,最后折腾累了一个个把他们赶出地狱道就是了。
我正发呆的时候,一辆红河车队的越野车突然停在了我身边,副驾驶上的领航员透过不大的窗户指着两道排水沟呃,指着雷池朝我问道:“嘿哥们,举办方安排了这沟,打算让怎么过去啊?”
我听了一乐,敢情这哥们还是中国人,在地狱道这么偏远的地方,他绝对算得上是老乡了,既然是老乡,咱就不能怠慢了人家,我笑呵呵的指了指刚才掀起的土堆说:“这不,加速飞过去呗。”
领航员看了看土堆,咧咧嘴问:“有谱吗?”
“瞧你说的,既然举办方安排这道坎,那肯定就能,再说了,达喀尔拉力赛没个惊险刺激的节目,谁还那么积极的参加啊?”我笑眯眯的回道。
领航员目测了一下距离,跟驾驶员相声嘀咕了几句后朝我挥挥手喊道:“谢了哥们,拿了冠军算你一份!”
我拱拱手笑道:“客气了,赶紧去吧,暂时没人过去呢!”
领航员两眼放光的说:“我算瞧出来了,这次咱们国家举办达喀尔拉力赛绝对是为了让咱们中国车队得冠呢,不然怎么那么多老外急的开始撞车了呢,敢情这安排了咱们自己人指路,原来是他们不懂中国话啊哈哈”说罢,朝我挥挥手便离开了,看样子像是去准备一段长距离冲刺呢。
我幸灾乐祸的朝他们摆摆手小声嘀咕道:“地藏王保佑你们成功!”
那辆红河车队的越野车在距离土堆几百米外停了下来,然后憋足了劲儿朝土堆冲去,当他们快接近土堆时,后方也跟上了一辆越野,我心里这个乐啊,还真有人跟着玩命
红河车队的越野飞速冲上了土堆,眼看离地距离越来越高,似乎还真有几分把握能够冲刺过去,我这心里也紧张了起来,一旦他们冲过,那将会有更多的车辆选择这个方法,那样对我们的工作将会是致命性的打击,所以我也随时做好了准备,一旦他们即将成功,我必须出手将他们击落。
可事情往往没我想的那么坏,就在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红河车队时,紧随其后的一辆米其林车队的帕拉丁也以极快的速度腾空而起,没等我再次紧张呢,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那辆米其林车队的帕拉丁由于起步速度太快,其冲起的高度及飞跃的速度都要比之前的红河车队多很多,眼看红河车队即将跨越西西挖出的雷池时,帕拉丁从其车顶压了上来,紧接着一个人影从窗口跃出,驾驶员弃车而逃了——他也不怕摔死?
待我定睛一看,原来跳出车外的驾驶员竟是西西,她在空中朝我挥了挥手,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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