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植揣着一颗激动地心脏,在医院待了一夜,余晓航不在,显然她在电话里说要连班的话是谎话,完全是为了照顾老魏才那样说的。但是魏思植现在已经把这些忽略了,他确信余晓航已经感觉到他的热情,也确信明天的邀请是余晓航对他热情的回应,同时,他也感到余晓航对他的好感,那不是因为他哥哥让他爸爸骨折的原因,魏思植分得清。
在病房和自己的老爸,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完前半夜,后半夜胡乱的睡了一会。天一亮等魏妈一到,就去卫生间匆匆洗漱完毕,撂了一句,要去学校,就推门出来。
还没出医院大门,一辆蓝色的路虎揽胜极光就停在他的面前,美惠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叫了一声老师。
魏思植一愣,“你怎么又来了。”
美惠就像一束阳光一样,呲着两排洁白的牙齿说,“今天平一没有来,是我一个人。”
美惠看出来他这个老师对平一的反感,而魏思植反感平一是因为他的身份,翻译,很容易就让人想起来电影里面,戴日本战斗帽,穿中式对襟衫的翻译来。
“我没问你来了几个人,我是说,你不好好待着,老往这儿跑啥,这医院可多传染病”魏思植表情夸张。
美惠说,“老师你都不怕,我是来跟着老师的,我也不怕,今天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虽然是语言上有一点儿障碍,但这种哄三岁小孩的手法,各个国家都是一样的,自然吓不住美惠。
魏思植有点无奈的说,“我只负责叫你唱戏,可不管别的啊,你跟着我算怎么回事。”
“老师说过,舞台表演要多注重生活积累,和老师生活在一起就是在学习。”
这时候,魏思植的电话响了,是余晓航,“我在北郊的那个粮库等着你。你爸哪儿要没事儿你就过来吧。”
魏思植收起电话,看了看美惠,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就说。“你跟着我可以,但是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你不能乱说话。”
美惠高兴的连声答应。
美惠不知道路,魏思植自己开车,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余晓航说的那个已经废弃的粮库。
看着魏思植和美惠从车上下来,余晓航心里有点儿小惊讶。
没等余晓航开口,魏思植指着美惠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美惠。”
又指指那车说。“那车是她的,非要跟我来。”
美惠大方的向余晓航说。“你好,我是美惠,初次见面请你多多关照”
说完就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余晓航也回了一个弯腰说。“不用客气,我叫余晓航,你老师的朋友。”
粮库的院子里被改造过,看起来像一个不太正规的特技轮滑场,有十几个人穿着轮滑鞋,在哪儿做着各种颇具难度的动作。
魏思植惊讶的对余晓航说。“没想到这还是组团的啊,我还以为是随便滑着玩儿的,原来是专业的,你不是想让我来练这个的吧。”
余晓航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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