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把昏暗摇曳的光影里,一个蛇头一样的脑袋,个头却有牛头那么大!两只发着绿光的灯笼眼睛,癞蛤蟆一样的皮肤,两个粗壮的前臂,钢钩一样的爪子!正从洞口拐角处费力地挤进来,看上去就象史前的恐龙的一种。
我下意识地扣动了板击,啪!啪!啪!连开了三枪,怪兽的身ti被击中了,怪兽突然被激怒了,大声嗥叫着冲了起来,身后的二哥此时开枪了,ak的威力好大,一个点射,怪兽被拦腰打断成了两截!
我举着火把慢慢踱过去,地上一片腥臭的乌血和碎肉,我差点吐了出来。
“是条老蜥蜴!太他ma恶心了!”二哥站在我身后说。
“啊,是蜥蜴啊,能吃吗?我们烧火烤它的肉吃点怎么样?”我突然对地上的一堆蜥蜴肉有了兴趣。
“我靠!这样的东西也能吃啊,太臭了!还是把它弄出去吧。”二哥掩鼻皱眉说道。
我朝腰里摸了摸,跑的太突然,连把匕首都没有,看看二哥,身上也什么都没有,没有刀怎么也弄不了这个大蜥蜴。
“算了,这个洞我们也没法呆了,我们还是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猎户在山里的房子。”二哥拎着冲锋枪朝洞口走去。我想了想,举着火把跟了出来。
“把火把熄了,盖子肯定已经开始搜山了,看见火我们就bao露了。”二哥回头对我说。
我说:“这半夜三更的,没有火还不让狼把我们吃了呀!”我听红石说过这紫云山里有野狼出没。
“我们有枪,怕什么,快把火把熄了!”
我们摸黑爬出了紫云洞,外面已是满天星斗。
我们向大山高处走去,连爬带走,大约转了两个多小时,我感到又困又累,实在走不动了,就对二哥说:“坐下歇会儿吧,走不动了。”
“走,坐下就得冻死!”南方的冬天不象东北那么寒冷,但是阴凉潮湿,冷风刺骨,很伤人。
越往上走,山风越大,在午夜终于爬上了紫云山的顶峰,四下里风吹着草木沙拉沙拉的声响,间或传来几声野兽的长鸣。
“山顶消防屋。”二哥指着一个岩石上黑黢黢的一个四方的轮廓对我说。
我看了半天,终于看清了,那里真的是一个木头房子,是森林防火的了望哨卡。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快步走过去。
“慢点!当心里面有人!”二哥在后面跟上来小声说道。
我管不了那许多了,我只想找个地方休息,我走到木屋的门前,借着月光,我看到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锁。
我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四面各有一个木窗,都用原木钉死了,从缝隙向里面看,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看来,这个山顶木屋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最后还是回到门前,二哥不知从哪里搬来了块石头,喀嚓一下把锁头砸开了。
木门十分厚重,我们推开门进去,我点燃了打火机四下照照,看到一张大木桌子上居然有一个蜡烛台,上面有半截蜡烛,我忙点着了。
二哥把门关好,用一根木头顶住了。
屋里的情况终于看清楚了,地中央是一个土制的炉子,有烟囱从上面屋顶出去,旁边墙边一堆劈好的木材,,一把大斧子,墙上两把开山砍刀,一个做饭的灶台,上面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应有尽有,只是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在一面封死的窗前,架着一架很大的军用望远镜,这就是森林防火的了望工具了。
二哥哈哈大笑起来说:“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我回头一看,乖乖!二哥手里拎着一条风干的腊肉!
“赶快,烧火做饭吃哈!”我俩七手八脚地把炉子弄着了,很好烧,炉火很旺,我找到一口铁锅,这时我却傻眼了,没有水!
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水,这个腊肉没法煮熟了。
二哥说:“得!就吃烤肉吧,这里是山顶,估计外面也不会有水。”
我只好把本来就是干干硬硬腊肉放到炉子的铁扳上烤,很快香味出来了,烤到冒油出来,我们就迫不及待地用刀割开来,切成小块,放到嘴里,开始根本药不动,慢慢咀嚼,居然越嚼越香,就是有些咸。
我们很快把一整条腊肉就全部吃了下去,屋里只有一张单人木床,,我让二哥躺在c花ng上,我自己则躺到了木桌子上,我们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是打雷的声音吵醒了我们,山里下起了大雨。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嗓子里象着火了一样难受,昨夜吃的腊肉太咸了。
我从大木桌子上滚下来,把门打开,一片大雨点迎面砸在我的脸上,我连忙拿起一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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