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一点都不担心,但是我还是尽量躲着玛喜蓝,只因以我的脾气,还真说不好哪天就忍不住把她给修理了,所以为了大局着想,我还是减少与她见面的机会比较好。
舞寒这几日一直神神秘秘的,我猜他正在为左贤王的事而奔走。看眼前的形势,左贤王即使不叛单于而自立,也会投奔汉军的。我则每天拉了忽叶离陪我聊天,我现在已经把她当作弟媳而重点培养了,只不过玛喜蓝会经常派人把她叫过去,这让我很不爽。
经过几天时间的相处和耳濡目染,我已经知道左贤王的这个女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她是左贤王的宠妃所生,自幼生得美貌,最为左贤王所喜,平日里连王子都要让他几分。这姑娘倒也没有什么劣迹,也就是脾气大点,有些骄横无礼,架子也大,所以常对忽叶离呼来唤去的,这也是最让我看不惯的一点。要知道我已经将忽叶离内定为我弟媳了,她玛喜蓝对我无礼我不在乎,但是对忽叶离这样我就不痛快了。
偶尔我也会遇到玛喜蓝,她的标准反应就是杏眼圆睁,对我怒目而视,而我则一律通通无视,面不改色地与周围人打招呼,然后一不小心地忽略她。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气到脸色发绿,真是爽啊。
我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在营帐,骑了舞寒的马儿在四周游荡,希望能幸运地碰到云箫,但每天都败兴而归。心中颇有些不忿,每天都听到云箫不断攻击匈奴的消息,怎么就没有凑巧攻击到身着匈奴人服饰的我呢?
傍晚时分,我牵了马儿回营地,刚进门就看到拉雷端坐在我的帐里。我吓了一大跳,拍拍胸口长嘘一口气,道:“你怎么像个鬼影一样,也不打声招呼,吓了我一大跳。”
他淡淡道:“没听到你回来。”
“这样可不行,”我一本正经地说道:“习武之人应该随时保持警觉,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注意周围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怎么能分心呢?如果我是刺客,你现在还有命在吗。”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颇觉无趣,本来以为他会像燕舞行那样跳起来跟我大吵一架的,没料到竟然成了个闷头鹅。
“说吧,找我什么事?”我一屁股坐在营帐角落的榻上,斜着眼睛看他。
“中原女人都像你这样吗?我以为汉人女子应该是温柔雅致的,怎么会有你这样野蛮粗鲁的女人。偏偏还生得一张狐狸精似的脸蛋,你就是凭着这张脸把我师弟迷得失了心窍吗?”
我面色一寒,随即冷笑道:“原来拉雷殿下是来找我吵架的,怎么您是为了玛喜蓝来抱不平吗?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可能要让殿下您失望了。我这个既野蛮又粗鲁的狐狸精就是缠定了无炎,她若有本事就来跟我抢,不必让您来恐吓我,我林若也不是被吓大的。”
看了看他有些失色的脸,我又继续道:“当然,以拉雷殿下您的本事,若要整我实在有太多的方式了。您要是看不惯我,就直接找人把我装在麻袋扔了便是,最好扔在野狼出没的地方,也好毁尸灭迹。实在不该大摇大摆地进我的营帐,到时候我若出了事,怕您也不要脱身呐。”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你不利的话了。”拉雷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那里想象。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被你射了一箭,掐了一把,还被你喂了毒药,施了禁锢,到你嘴里反而是我在欺负你了。”
我眼珠子转了转,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些道理,但我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实在看不惯你把我恨到骨头里去的那副嘴脸,动不动就说我是个狐媚子,迷惑了无炎。哼,就算我是个狐媚子那又如何,我又没有去迷惑你,要你管那么多。”
“你——”拉雷的样子好象是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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