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不论是户部还是都察院的人都显得太急了。”
王德福有些讶异的看看楚南,没有说话。
梁让倒是挤出笑容,问道:“楚统领就仔细说说,你也是陛下任命的主官之一啊,这些劳心劳力的事情可不能都丢给我和王大人。”
楚南坦然道:“都察院方面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他们都太急了,闹的下面的官员怨声载道,今天清河县的县令又来告状,说都察院现在已经影响了清河县正常的公务,还时常扰民,我好不容易才拦下他,说服他回去,要不现在梁大人的耳朵就在受罪了。”
梁让笑意更甚,点头道:“清河县的县令好像是赵尚书的公子,听说那张嘴可是比赵尚书碎多了,我在朝中就最怕听赵尚书啰嗦,来了南方可不想再惹上一个。”
楚南陪笑了几声,顺便解释了下自己和赵远的关系。
梁让很是惊奇,笑道:“没想到你们两个还是好友,这却是意外之喜。我等查案少不得地方官员的配合,以后凡是有关清河的公务,不妨就由楚统领负责,这层关系不用就是损失。”
楚南很坦然的接过梁让的橄榄枝,对梁让正式分配给自己的权力毫不意外。
梁让随手扔出一点甜头回报了楚南的支持,对于楚南的配合相当满意,扭头对王德福问道:“那王大人觉得如何?本官觉得楚统领说的很有道理。”
王德福的声音更加疲惫,叹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等毕竟是奉了皇命来的,若是传回京城去…………”
楚南笑道:“奉的皇命是不假,但是两位大人也别忘了,陛下可没说回京的曰期,也就是没有规定查案的期限,我们慢慢查就是。”
梁让对楚南更加满意,这些自己自然明白,但是无论如何是不能在王德福面前说出来的。
王德福活动下筋骨,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老夫也可以好好歇歇,这些曰子可真是累的厉害。”
梁让笑着打趣王德福,要他注意自己身体,否则回京之后无法对王德福的夫人交代,显然,王德福的背景对梁让这个层次的官员不算是秘密。
楚南也笑道:“不仅仅是王大人,我看就将所有人都召回来,让他们好好歇歇,今天早晨我看着都察院的王不悔王大人走路都险些撞到树上,可见是累的厉害了。”
梁让沉思道:“这样不妥吧,会伤了下面人的心的。”
楚南自信的笑笑,说道:“梁大人多虑了,难道说查案非要成天在外面跑?就想我们这样聚在一起说说不也找到新思路了么?”
梁让心里呸了一声,新思路?屁,不过是官场上拖字诀,这小子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本事可不比官场的老油条差。
王德福笑着问道:“现在都察院的人可都憋着火呢,你真要把他们都圈在家,就不怕他们闹起来?”
楚南拱手道:“有两位德高望重的大人坐镇,是一定能压住下面人的浮躁的。”
梁让上下打量着楚南,好似要重新认识他一番,好一个马屁,好一个浮躁,不仅送了两顶高帽,还给要闹的人定个姓,如果真有人闹,可不是一心为公,是浮躁浅薄,只要屋里的三个人统一了口径,真要压住也不是多难。
王德福脸色有些不好看,说道:“还是不妥,能压得了一时又如何,终究不是长久之道。”
楚南神秘道:“刚才下官就说了,我们要用新思路,我自然会让他们心服口服的。”
王德福眯起眼睛,梁让也是满脸的好奇,实在想不到楚南所谓的新思路是什么。
楚南叹气道:“其实一开始我们就走了岔路,两位大人可别忘了,咱们是皇差啊,干什么累死累活的跑到外面查?眼下手里的线索还有些,需要谁家的账目就去找江知府要,这个他总得配合吧?需要什么人证就命人叫到这里来,不来就当做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下官直接带着人把他抓来就是。”
梁让虽然感觉这法子有些不循常理,但是仔细想想别人也挑不出错处来,点头道:“那依楚统领的意见,眼下需要哪些人证?”
楚南不假思索道:“清河县的主簿、杭州府衙的账房师爷,当然,这些之前都接触过,不算是重点。”
王德福似笑非笑,问道:“那重点是什么人?”
楚南坦然道:“命人去请张家的主事人,当然,能请张家的家主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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