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王不悔笑道:“没想到二位还有交情,这个倒是意外之喜了。”
楚南笑着解释道:“那是数年前的事情了,我在草原上游荡,恰好遇到了魏四爷的商队,托他庇护,才侥幸活下命来。”
魏四摇头道:“楚大人何必谦虚,若非你惊退了那批马贼,老朽能不能或者回来还要另说呢。”
王不悔如何听不出二人在谦虚,想来是落单的楚南恰好遇上了魏四带着的商队,而后伴着击退了马贼,至于说救命之恩多半是互相戴高帽了,至少合必升的商队也不是一般的马贼能吃得下的。
魏四对梁让等人说道:“并非信不过诸位大人,只是草民想,楚大人既然能一人一马面对众马贼面不改色,想来也不会怕得罪别人,交给楚大人与交给梁大人并无分别。”
梁让虽然看出魏四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脸色还是缓和了许多,拿出高官的素养,说道:“其实,按规矩,这账本本就是应当交给楚统领的,如今这样也好,也省得本官麻烦。现在就你就说说所说的合必升的罪状吧。”
魏四咳嗽几声,缓缓道:“草民在合必升五十年,一辈子都在漠北一带跑,我这不肖儿子也是负责和颖州贸易往来的管事。只是两年前草民生了场大病,渐渐不过问商号的事情,前些曰子草民问起商号的事情,发觉事有蹊跷,疑心之下翻了账目,发现了这些事情。”
梁让问道:“你也知道事关重大,不说空口无凭,就说拿出这账本合必升也能矢口否认。”
魏四摇摇头,指着身后几人道:“这几人都是都是草民手把手带出来,都是这些事情的经手人,他们作证的话,此案便必是铁案。”
说着,魏四一一指点道:“这是草民的长子,负责颖州方向,很多贡品和军械都是经他之手运到了漠北或者海外;这是……………………”
楚南怀中揣着账本,满是疲惫的走了出来,有魏四和那些证人在,这案子已经算没有多大悬念了,只是一行人是来复查张明旌一案的,那案子还没有多大眉目,就突然莫名其妙的破了另一个大案,只是过程顺利的让人不舒服。
王德福提醒道:“事关重大,务必要保护好这些人的安全,即便张明旌案就这么不了了之,有合必升的案子打底,回京也也能交差的。”
楚南点点头,摸了摸怀中的账目,有种恍惚的感觉,本来事情一团乱麻,突然有变得明了了许多,只是想起那个惹人厌烦的张明旌,心中总有些不舒服,总有种被窥视算计的感觉。
楚南想起什么,吩咐李勇下去加强戒备,又吩咐唐斩下去准备,一会儿去府衙将杨琳接回来,若是说之前杨琳的话都是玩笑,现在可真可能有人来劫杨琳,关键时候,还是将杨琳放在身边比安心。
王不悔犹豫了半天,还是上前对楚南道:“楚大人,为防合必升的人狗急跳墙,肆意报复,咱们还是将一干证人都叫来放在身边的好。”
楚南奇怪道:“王大人什么意思?眼下的证人不都是在这里么?”
王不悔扭捏道:“楚大人还忘了一个,她的安全也应该得到保证的。”看着楚南一脸的茫然,索姓直说道:“大人,秦凤也算是此案的证人吧,大人是不是………………”
楚南恍然大悟,揶揄笑道:“放心,我与王大人如此投缘,这点忙还是要帮的。”
王不悔皱眉道:“楚大人莫不是担心秦凤来了,就没有借口与杨二小姐同房而睡了么?”
楚南闷哼一声,险些栽倒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唐斩,跟我走,去把那个秦凤弄来,晚上正好给我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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